我不确定她的话有几分真情实意。
但,配我的野心,倒是绰绰有余。
会所里面的姑娘,有几个是有真心的。
我既然拥有傲人的资本。
是该好好利用一番才是。
只是茶娘和乳娘已成为金池的招牌。
我想打开名气,还得另辟捷径才行。
废弃的荒无人烟的烂尾楼,该如何打响名气?
小半个月之后,晋城正式进入初夏。
因着安排开办会所的事情。
我将近有半个多月没有回到公寓。
这天难得结束的早。
陪着其他会所的负责人办了个局。
有些人情,还得提前准备。
上次若非洪爷出面,我也不会跟他们一笑名恩仇。
虽说不至于落井下石。
但以后免不了打交道。
提前试试水也不错。
等到饭局结束后,二筒送我回公寓。
向来少语的二筒破天荒说了很多废话。
不过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二筒自言自语。
时不时传来我的几句应付。
但二筒依旧兴致不减。
自说自语。
我眯着眼点上烟看着外面的景象。
香烟熟练的在我嘴里转圈儿。
倒是比男人还会变着花样儿。
“二筒,说罢。”突然,我猛不丁的对着前面的男人发难。
喉咙发痒,我就近掏出真皮座椅里面的湿巾。
放到嘴边,吐出一口痰。
喉咙里面的痒感稍减。
“究竟是谁派你来帮我的?”
那日,二筒的车出现在我的面前。
二筒带我去了废弃的仓库。
也是他排除万难,将我平安带回。
这段时间二筒的忠心可鉴。
我从不觉得自己有这样通天的本事。
轻而易举的虏获人心。
所以,将二筒安排到身边的人究竟是谁?
二筒仿若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原本稳重开车的男人,手一偏,差点撞到路边的水泥柱上。
而后,我听见二筒的低喘。
透过后视镜,能看到二筒眼底的骇然。
手里的烟灰撒到手背上面,竟然感觉不到痛。
二筒长久的没有出声。
随后,我咧开嘴笑了:“得,就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用不着这么惊讶吧?”说着我故作轻松的踢了一下前面的座位靠椅。
神情愈发的慵懒。
“走吧。”
透过车窗能看到高档小区的位置。
靠近最里面的位置。
从左往右数第三排就是顾山河为我安置的公寓。
少人,安静,是个绝佳的偷情的好去处。
只是车子一直不动。
我的耐心被点点耗尽。
舔了舔如血的口红,冷漠的望着二筒。
只是还没开口,就见二筒不自在的挠挠头。
一拳打在方向盘上,仿佛下定决心。
“姐,我承认。”
“什么?”
“我是爵爷安排过来的。”
听到“明爵”的名字,心还是不由得微微刺痛。
恍惚间,还能想起明爵带我走在错综复杂的暗巷。
将心底的秘密毫无保留的放到我的面前。
或许,那个时候明爵是真的对我动心的吧。
只可惜,从一开始就掺杂有私心的爱,注定没有结果。
我长舒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不适。
缓慢的开口追问:“爵爷,让你留在我的身边,要做什么?”
“保护你。”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哑然,茫然无措的看着二筒。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
于是我知道了,他没有跟我开玩笑。
心底好不容易铸建起来的堡垒一点点瓦解。
我闭上眼,不愿让人看到内心的柔软。
声音却是带着些许的哽咽。
“走吧。”
“是。”
两天后,陆陆续续接到不少同行的电话。
那些阿谀奉承的话听多了,人就变得麻木。
那些客套话,更是张口就来。
期间,我更是接到靳枭打过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平静的嗓音:“洛鸢,恭喜。”
“靳爷真是太客气了。”我从容不迫的陪笑着,心里清楚靳枭打来电话,绝非只是恭喜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随之而来的话让我极度的不舒服。
“堂玉红出狱了。”
“你现在可是晋城响当当的一姐。”
“别忘了带上我的表妹一起赚钱。”
靳枭刻意将后面的两个字压的很重。
他清楚我和堂玉红之间的过节。
哪有可能相安无事。
况且,堂玉红沾染的东西绝非我能触碰的。
我若是一早动了这样的念头。
也不至于拿男人当跳板,拿身体做赌注了。
那些底线是绝对不会触碰的。
只是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自然是积极的配合。
“靳爷说笑了。”
“谁不知道堂姐背后有您撑腰。”
“以后还要仰仗您多多提携。”
“哈哈哈——”
电话那头靳枭开怀大笑,与我寒暄几句便挂断电话。
想到堂玉红出狱,心中的不安渐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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