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想过有朝一日。
我居然会变得如此的心狠手辣。
讽刺的是,到了这一刻。
我的脑海中出现的竟是我初夜被高价拍得的恩客肆意玩弄。
肥胖的臃肿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
就像是千斤顶,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但那个时候我没有选择的权利。
只能被迫默默的承受着男人的欲望,怒火,还有身上永远散发的油腻的恶臭。
那种味道永远的留在我的脑海当中。
就算想要忘记也没可能。
曾经青涩的我不懂反抗,而如今,居然可以从容的掏出包里的刀。
没有任何的迟疑的插进对方的胸膛。
原来,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电光火石间,手腕被用力的攥紧。
我甚至没有反应,手里的刀被他轻而易举的夺走。
随后我整个人重新回到他的怀中。
他的手轻易的抚摸着雪白的双乳,舌尖肆意玩弄着耳垂。
轻而易举的让我意乱情迷。
嘴里的喘息声不受控制的溢出。
我想控制,却被他死死的摁住动弹不得。
良久,头顶传来沈斯年夹杂着笑意的嗓音。
原本光滑的下巴的位置现如今竟是胡子拉碴。
甚至于嗓音,较为醇厚和低沉。
“这么久没见面。”
“你居然还想着杀我?”
“嗯?”瞳孔猛地收缩,我尤为不敢相信的抬头。
随后,沈斯年抵住我的下巴的手放开。
手指往右移,将窗帘拉开一条缝。
动静不算小,但床上的男人依旧未动。
桌边放着一个透明玻璃杯。
我心中了然,不禁佩服沈斯年的心机和胆量。
能在明爵的眼皮子底下溜进来,不动声色的让他喝下带有安眠药的水。
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怎么会是你?”
回过神,我已隐藏内心的真实想法。
等到看着沈斯年的时候,依旧如当初的那副模样。
虽有心机,却不多。
空有美貌,容易拿捏。
不就是沈斯年愿意为我心动的重要原因吗?
毕竟,男人最要紧的就是征服欲。
既然他们想要,我便竭力配合就是。
但?
沈斯年摸着下巴的手指略显粗糙,他的手掌心有着薄茧,曾经引以为傲的白净脸庞亦是晒得黝黑,帅气依旧,不减当年。
只是望着我的眼,早已没了全然信任的神情。
就这么似笑非笑的望着我。
漫不经心的态度让我愈发觉得陌生。
我恍然可知,沈斯年失踪不过两个月有余。
他的生活已完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洛鸢。”舌尖余音缭绕,让我听不出他的情绪。
“在熟悉的人面前,你真的不擅长演戏。”
“什么?”
我茫然无措的望着沈斯年。
还未搞清楚他说这句话究竟是几个意思。
沈斯年炽热热情的吻落了下来。
沈斯年的手扶着我的后脑勺,就这么忘情的闭上眼吻我。
身上的香水味逐渐被男人特有的气息取代。
我恍然感觉头顶仿佛闪过无数闪烁的星星,什么理智,什么抱负,通通都被忘到脑后,现在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欢喜。
这段时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沈斯年。
既然他现在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去他妈的理智……
我无暇顾及床上昏睡不醒的明爵。
无暇顾及顾山河知道此事之后的惩罚。
更加无暇顾及晋城风雨飘零的局面。
现在,我只想紧紧的抱住沈斯年。
真真切切的拥有他。
良久,沈斯年的吻落到脖颈,底裤轻而易举的扯下。
沈斯年顺势将我摁到边上。
下身某处好好胀起,随时都能攻入城池,蓄势待发。
我眼眸含泪,不知道为何心口竟有些酸涩。
他见我发愣,捏了下我胸前的一对儿桃儿,长年摸枪的指腹有些粗粝感,摸着那尖端很快便有了反应。
见我泛着情潮,他顺势含住我的耳珠,“晋城要变天了,明爵要倒台了。”
我刚起的那劲儿瞬间泄了,有些惊讶,忍不住发问,“这么严重?”
他冷笑一声,低沉沙哑的嗓音蛊惑人心,“他算个什么东西?”
说话间,他的手也没有闲着,粗粝的触感揉的我很快又来了一阵儿水。
酥麻感激荡地我触电般颤栗,我强忍着没敢叫出来,生怕惊醒熟睡的明爵。
这种刺激感的怂恿下,我经不住挑逗,发出野猫般抓耳挠心的低吟声,瘙痒难耐。
我得水滴滴拉拉流了一地,他领教了我的领地,奸邪地坏笑,顺带着将我推到了床边儿。
明爵低哼了一声,转了个身继续睡去,我害怕地抓着沈斯年紧实的腰腹,扣出一条划痕。
我拼命摇头,哀求他不再在这儿,可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拼了命要宣誓他的权力和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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