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骇然,紧张的看着明爵不知道怎么开口。
想来自己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明爵是如何看出的?
明爵就这么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我,等到耐心完全耗尽,他猛的一把扯过我的领口,双乳瞬间跳出。
明爵直视着我的眼,像是要把我看穿一样。
“怎么,心虚了?”
“我没有!”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佯装镇定,眼神直勾勾盯着他。这种被人看穿的滋味很不好受。
所幸明爵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等到吃过饭之后,便领着我来到外头。
凌晨的护城河倒比傍晚还要热闹,旁边摆满桌椅板凳,到处都能够听到喝酒打牌的声音,我缩着头,裹紧了貂皮大衣,蹬着高跟鞋,小碎步跟在明爵后面。
拐过前面的长长的巷子,明爵猛的停下,我低着头也没看清楚一头撞在他的宽厚的后背,脑子嗡嗡地。
明爵气得翻白眼,冷着脸僵在原地。
下一秒提溜着我的领口,一副不耐烦的语气。
“洛鸢,你没长眼睛啊?”
“爷!”我卑微开口,脸上带着恭维的笑还没解释,明爵便被后面的保镖叫走,几分钟后,他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脸上的笑容隐隐泛着古怪。
“今天算你走运。”
“什么?”
我惊叹于明爵怎么会翻脸比翻书还快,但没有想到自己会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当中。
“带你去我的私人画室一趟。”
说着,不由分说拽着我的胳膊往前走。
约摸着过了两个多小时,明爵的车停下一间独栋别墅门口。
明爵随手接过钥匙,拽着我往里走。
昏暗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内,唯有月光照进来时才能看到一点亮光。
墙上贴着不少名画,但大多出自同一位画家之手。
说来也有些奇怪,一向对画没什么研究的我,在这样空旷的略显昏暗的环境下,这一刻,仿佛能看懂墙上的画。
身后,时不时传来明爵抽烟的声音。
他倒也不急着催我,只耐心的远远望着我,像是伺机而动得猎豹。
伴随着我们走上一层又一层的台阶。
最终,眼前出现一间空旷的房间。
正中央是用浅绿色的油布包裹着的一幅画,我只能看到画框的轮廓,至于里面是什么内容不得而知。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明爵突然凑到我的耳边。
冷笑道:“洛鸢,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罢,明爵大步流星的走过去。
我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那副画。
原以为是什么惊世创作,但当我看到那副画本身的内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被抽干,僵硬站在原地。
明爵仿若很喜欢我现在的反应,随意的将画布扯下,走了过来。
“洛鸢,你不喜欢?”
我没有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不远处的那副巨作。
色彩艳丽的画作,在别人的眼中只是平平无奇的裸体女画作而已。
画作中的女人斜靠在白色的沙发上面,白嫩的肌肤几乎与后面的沙发融为一体,傲人的双乳如最诱人的水蜜桃,黑色的长丝遮住前面的春光。
下面的两条腿交叉着搭在一起,细看,连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都被画的栩栩如生。
我想,这世间最优秀的画家不过如此。
明爵捏着我的肩膀,来回的转动着。
然后,他跟我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不长,三言两语就能讲完。
高高在上的黑白两道的少爷与流连于会所的妓女之间的故事。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故事也没有多跌宕起伏,除了床笫之欢便是恩怨情仇。
明爵用着最平静的口吻叙述着。
但我整个人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因为,无论是那副画上面的女主人公还是明爵故事当中的女主人公都是我。
我张着嘴想要开口,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从未想过,从我离开佛爷再次回到顾山河身边开始。
我就已经钻进顾山河设下的圈套里面了。
而这种认知几乎让我崩溃。
想想那日,他亲昵的难得的与我温存。
他身上的味道,他的气息,他说过的话犹言在耳。
他轻轻地咬着我得锁骨,揉着我的胸,眼眸流转,温柔低沉地声音酥酥麻麻。
他说:“洛鸢,你是最懂我的。”
他说“洛鸢,你真美。”
“洛鸢,洛鸢……”
我总觉得有人在喊我的名字,一瞬间头晕目眩。
我自以为这天平倾斜了,我以为我熬出头了,原来只是我以为。
现在呢……
明爵告诉我,那些只是顾山河让我入圈套的把戏而已。
我就这么站在原地不动。
没有反驳,更没有反抗。
明爵冰凉且有力的手指探入裙底,撕碎了我的底裤,粗暴地扯掉了我的上衣。
空旷的房间一盏巨型水晶灯罩着我的酮体,不给我一点点的尊严,几近透明的肌肤像是瓷娃娃,一碰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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