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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美文学 > 我的小丫鬟,我爱你呀 > 第二百二十六章 会客
 
“阮泽”我盯着他的侧脸。

“”他低着头,也不看我。

“阮泽,你再不放手。我就再也不见你。”我又喊。

他好像感受到我生气了,“太晚了,你今天先住下。”

万一我睡着,他又对我乱动呢,不行,我坚决要回家。

我立刻拿起包往门外走,为什么每次在他家,他都要对我动手动脚。走到小区门口,身后传来喇叭声,我不想理会他。他在我身边停车,硬拽着我回他车里。

在回家的路上,我也没跟他说一句话。然后直接上楼。

云云看见我,“这么晚回来,还以为你要彻夜不归呢。”

“我哪敢,这不是赶回来陪你嘛。”

“诶,上次和你说的事和我男神说了没。”

一想到今天这样的情形,我接受不了他这种偷偷亲我的举动,我更不会想邀请他来。“他有工作要忙。”

“太可惜了,我还想看看真人的。”

“你就不怕你男朋友吃醋啊。”我白了她一眼。拉上被子,准备睡觉。

第二天,云云的男友过来做客,我走进厨房开始做菜,其实这边,习惯了西方生活,外国友人来了,当然得用中餐招待。把云云叫过来,“你男朋友能吃辣吗?”

云云摇了摇头,“但我可以吃。”

看她和她男朋友难舍难分的样子,我叫她出去聊天,一切交给我忙活吧。

我在切菜,原本打算叫云云给我递下餐盘。转头一看,发现她已经和她男朋友亲上了。看着这对亲吻的男女,觉得这一幕眼熟,以前的自己也是深情地回应那个我爱着人。

“啊!”一走神,不小心把手切到了。

云云听到我尖叫,立马拿创口贴给我。“还是我和你一起做菜吧。”

“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只见云云脸红起来,“快做饭吧。”

在一番鼓捣之下,我们做了三个菜:麻婆豆腐,糖醋排骨,粉丝包菜。一个西红柿蛋汤。端到桌上,brant一直夸这菜做的特别好吃,我笑着对他说,“那是因为你能找到云云,是你的福气。”

吃完饭,brant主动提出洗碗,让我觉得人很不错。

云云跑过来跟我说,“你下午要不出去遛一遛。”

我一下就听明白了她的话,“有异性没人性,那我晚上9点回来。”

今天没有工作可以干,我只好去街上随便溜达。

买衣服从来都不是一种简单的购物活动。

我独自在香榭丽舍大街徜徉,夜晚的街头,我望着那些华丽的橱窗,那是无声的世界,里面的模特或站或立,或冷漠或微笑,个个漂亮且寂寞。真希望有一天我设计的衣服也可以被展示出来。

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云云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喂”

回应我的只有寂静,看了看手机显示,不是云云。

我刚把手机关掉,又打过来,一样没有人理我。

9点之后回到家,云云也不在家,估计转移阵地了吧。打开手机看着那串奇怪的电话号码,我不由握紧了手机。是段袁程,他为什么要打给我呢。还一直不说话。

接下来的日子,学校已经没有课了。最后一年,要么实习,要么准备毕业论文。阮泽还是会经常约我出去玩,但是我都直接在短信上拒绝了他。

然而在毕业典礼上,我还是没能躲掉他。

走出校门,他带我去了米其林三星法餐厅le

pre

lenotre”

“你以后可不能老不理我。”阮泽用完餐对我抱怨道。

“只要你不做出格的事。”我回道。

“你毕业之后有什么打算,去哪家公司实习?”

我没考虑好,我也不急着去实习。“我要回趟国,我要回去祭奠我父母。”

“这样啊,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我还没买机票。”

“你想好日子,我帮你订。”阮泽热情地跟我说。

“这周六吧。”

“那你要早点回来,我不想老看不见你。”

我没理会他的情话,继续用餐。

到了离开的日子,阮泽在机场送我。我要去安检的时候,他试探地问我;“goodbye

kiss”,我瞪他一眼,从他眼中却读出了失望。

机场电视里循环播着重大新闻,“段氏与白家商业联姻,明天在维也纳酒店举行订婚。可同时容纳五百人的宴会厅预备在他和白诗的订婚宴当日首次对外公开宴客,”我感到心一阵阵的痛,不记得是谁在我耳边低吟,只会娶我。可怕的誓言,我为何要信以为真。

是不是人都有自虐的想法,我居然想去参加这个订婚宴。

就算要承受巨大的痛苦,我却想着见他。离开巴黎时,我的想法,就是借着祭奠父母为理由,回来看他,想问清楚他为什么要打我电话,为什么又要来搅乱我的生活。

第二天,我来到维也纳酒店,那是一个两百多平米的宴会厅。

白诗就如一个公主一般,一步一步优雅的走进大厅。

段袁程,嘴边一缕似有似无的微笑,看见他中指那耀眼的戒指,感觉刺眼。

看着他们俩如此般配,我多希望自己看到的全是假象,什么专一,什么一生只爱一个人,通通根本不存在。我捂住酸涩的心口,想要走下楼透透气,看着天空,终于眨落凝结了许久的两滴泪珠。

从前曾在一个女作家的书里看过几句拜伦的诗:如我再遇见你,在多年以后,我将何以致候,唯沉默与眼泪

第二天阮泽就打来了问候的电话。

我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按下了接听键。

“喂——”鼻音很浓重,阮泽听出来了,“你感冒了”

“不是什么大病。”我却依稀听见电话的另一头有个女人在喊着ralph。

电话的另一头沉默了,就把电话掐断了

这个点他的床上躺着其他女人也很正常。我对阮泽没有投入很多感情,的确,我是自私,就算他花心,我也觉得没有什么。我也不认为自己会是他这艘船的靠岸

感情这种东西,谁越较真,谁就输得越惨。像我,我的爱过于廉价,在段袁程面前,早已经输得一败涂地。越发就觉得脑子昏沉沉的,躺下来又继续睡。

到晚上,重感冒的症状就全部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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