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儒哥,你这是何苦呢?话说我的手机在越南泡了海水早坏了,我还没来得及买新的呢。”
谢琯陶顿时感到有些愧疚,她连忙打开了门将陆君儒邀进了屋。
她先带着儿子上楼去休息,接着缓缓的走下了楼梯。此刻她已褪去了外套,换上一件白色宽松的毛衣。
“这么冷的天你居然就在外面等,万一着凉感冒了怎么办?”谢琯陶挽起衣袖道:“不行,以防万一,我还是给你煮一碗姜汤吧!”
“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陆君儒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那深情的目光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谢琯陶忙活,直到谢琯陶把姜汤端到他的面前,他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慢点喝,小心烫。”谢琯陶嘱咐了一句,接着就在一旁坐了下来。
陆君儒端起姜汤缓缓的喝着,他只觉得那份温暖在他的五脏六腑间流淌,让人倍感舒适。
“琯陶,说来实在是惭愧。”陆君儒放下了汤碗,语气带着几分歉意。
“在从电视上得知了你的消息之后可把我急坏了。我本想跟着你大哥他们一起去,可是无奈我的签证却一时半会儿没批下来。所以我就只能眼睁睁的干着急,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没关系的啦君儒哥!”谢琯陶笑着说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而且这一次因为我让大家来回折腾,我也觉得有些挺不好意思的。”
陆君儒仔细的打量着谢琯陶,又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做过全身检查了吗?确定没有任何问题?”
“恩,在越南的时候就已经做过了,医生说我比谁都要健康呢。”谢琯陶的语气间难掩得意。
“那就好。”陆君儒心有余悸的道:“这次真的是太惊险了,你可真是福大命大。”#@$&
谢琯陶笑了笑,却在无意间发现陆君儒那眉宇间显出的几分疲惫,还有他那眸子里泛起的几道血丝。
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的气色看起来很差,难道休息的不好吗?”
“没办法呀。”陆君儒摇头苦笑道:“在你消失的这段期间,我已经两天两夜都没合过眼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想到你是死是活还不知道,我根本就睡不着。”
听到这话,谢琯陶的心底渐渐生出了几分感动。
她轻笑着道:“对不起了,君儒哥,让你为我那么担心。”%&(&
“没关系,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陆君儒缓缓站起身来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来看看你怎么样罢了,现在见到你气色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
“你要走了吗?”谢琯陶问道。
陆君儒抬手看了一眼时间,笑着说道:“是啊,已经很晚了,你也要早点休息,我就先走了。”
谢琯陶送陆君儒出了门,结果走到花坛旁的时候,他又转过身来。只见他那带着几分疲惫的脸庞上,却露出了一抹温润的笑意。
“这下好了,今天晚上我终于能够睡个安稳觉了。”
在目送陆君儒离开之后,谢琯陶那心中的一份感动还是没有消散。
他只是为了见上自己一面,看看自己情况如何,居然就在这等了四个多小时,而且入夜后明明还那么冷。
不知为何,在这一刻,谢琯陶心里却忽然隐隐有一种感觉。
那就是陆君儒对她的好,看起来似乎已经早早的就超出了普通兄妹之情的范畴,况且二人压根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这就让谢琯陶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陆君儒对她这么好,难道他那个传闻中的女朋友就真的不会吃醋吗?
……
没过两天,靳严在一个午后独自一人开着车,来到了一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写字楼前。
他下车之后,先是朝着两边扫了一眼,这才大踏步的走了进去。之后径直上了二楼,出现在他眼前的居然是一家侦探事务所。
事务所的门半掩着,靳严走了进去,一眼就发现那个年轻的侦探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他拉过一把椅子在桌前坐了下来,顺势翘起了二郎腿。姿态随意间,举手投足却又是一股深沉的气度。
只见他抬起手来敲了敲桌面,那个侦探顿时被惊醒,在他那睡意朦胧的脸庞上,一副圆边框眼镜已经滑落到了下巴上。
“睡够了么?”靳严冷声道:“我让你查的事情呢?”
听到这低沉又带着几分磁性的声音,侦探一时间觉得有些耳熟。只见他擦了擦眼镜戴了上去,只看了一眼,便大吃一惊。
“靳先生,您……您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么?”靳严气定神闲的抽出一支雪茄烟,点上之后,默默的抽了一口。
“我给了你那么多定金,但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是没能给我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回答我,你究竟在做什么?”
听到了靳严这话中明显带着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年轻的侦探顿时吓得脸色惨白。
只见他抬起手来擦了擦额头上涌出的细密汗珠,陪着小心解释起来。
“靳先生,自从接了您这个案子我可是丝毫不敢怠慢,一直在尽最大的努力帮你收集证据。”
靳严冷哼一声道:“那你口中所说努力,莫非就是大白天的趴在这睡觉?”
“绝对不是这样的!”侦探解释道:“我只是太累了,居然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前两天我一直在跟踪您的妻子,我实在是太疲惫了。”
“哦?”靳严姿态淡然的掸了掸烟灰,语调淡淡道:“那你又发现什么了?”
“我发现她又去了莫祁朗的那个公馆,这是我拍的照片。”说着,那侦探便拿出了几张照片摊开在靳严面前。
只见照片中的谢婉兮穿得艳丽又迷人,正独自一人拎着包进入了公馆之中。
“就这些?”靳严挑了挑眉头。
“目前只有这些。”侦探无奈的道:“我本想偷偷跟他们进入公馆做仔细调查,可无奈上次被我一闹,他们就提高了警觉。现在巡逻的安保力量非常大,我根本就进不去。”
“你说上次?”靳严饶有兴趣的问道:“上次发生了什么?”
侦探顿时拍了拍头,有些懊恼道:“我差点忘了!就在前不久,那一次我成功的跟着他们二人混入了公馆之中。我见到您的妻子谢婉兮先是进了一间客房,没过多久莫祁朗也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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