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如此紧要的事情,没让这群人发现?”
容央有些心虚,“发现了,不过我凭借着美貌和百分百的机智,加一点点运气逃过去了。”
“?”
陆霁安不解看着她。
容央啧了一声,“就是忽悠大法,我说我是南安郡王妃。”
陆霁安眉梢高高扬起。
容央立刻道:“不然你猜我怎么逃出来的。”
陆霁安一向知道她撒谎的自如程度,没想到她这个都敢说。
“先回家。”
这临安城到处都是外人的眼线,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与此同时。
华明珠倒是收到了一份贺礼。
“不年不节的,好端端地谁给我送礼了?”华明珠坐在妆台前,看着丫鬟呈递过来的礼盒。
“门房说是有缘人送的,还有花笺一份,看着包装精美,也不好拒绝,让我来呈送给您看看。”
“放下吧。”华明珠有些蔫蔫的。
自打上次没办法让容央吃瘪后,自己在府上愈发上不来气了。
王恪又悄悄抬了两个妓子进门,别打量她不知道,那两个狐狸精,有几分像那个容央。
只是王恪那厮也不过是找了两个替身罢了,真正的容央,他连边角都别想沾到!
华明珠一想到那两个贱婢今日去王妃那请安的时候,对着她那猖狂得意的样子!就心中一股无名火!
再想想王恪最近厌弃她的模样,让她被不少人耻笑,华明珠就恨不得杀光了他们!
她自幼生得娇媚异常,深得家中长辈喜爱,出身又好,嫁得贵婿!
原本一切顺风顺水,可偏偏自打容央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一直疼爱她的姑母居然打了她一巴掌!
对她十分隆宠的夫君竟然嫌弃她没脑子,再也不来她院里。
如今她在这府上是样样不如意。
一想到这,华明珠恨不得将镜子摔碎。
她拿起花笺,心头猛地一跳。
这……这竟然是一封情诗。
说对她一见倾心!
这样大胆热辣的示爱,是华明珠婚前婚后都未曾经历的。
华明珠打开了锦盒,看着里面的玉镯,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心惊肉跳,想把信烧了,又怕辜负了对方美意。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若是个不入流的小货色,自己岂能被这小小玉镯子给撩拨了?
华明珠打算静观其变。
就在这时,侍女进来回禀,“郡王说今天不回来了,让您准备八百两银子送过去。”
华明珠的好心情瞬间没了。
“前些日子不是刚问我要了钱,怎么又要八百两银子?”
“郡王说,看上了一个叫如烟的姑娘,要给她赎身,抬回府中。”
“啪!——”一声巨响,华明珠将妆台上的东西扫落在地,气得到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蹦。
“……郡王妃……”
“我这没有,让他自己想法子去!”
华明珠刚发完邪火,想到那两个小贱人,恐怕要失宠了,让人去把她们叫过来立规矩。
华明珠关上院门教训人,拔指甲削头发的,眉毛都剃了半截,看到这两个小贱人呼天抢地,后来认命了,跪在地上向她请罪,这段时日的恶气才终于出了一点。
正得意呢,院门猛地被人给踹开了。
那王恪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他本来就不高兴,华明珠竟然区区八百两银子都不给他,害得他在手底下的人面前丢了脸,回来就发现她居然将他还在爱宠的两个姬妾给糟蹋成了这个样子!
当下一股邪火冒起,拉着华明珠起来,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随后一脚踹在了华明珠肚子上。
这下可出大事了,华明珠起先还没什么感觉。
随后腹内一阵剧痛,她在地上疼得打滚,王恪却又加了一脚。
“贱人,我看你还装!”
“郡王!血!好多血啊!”
众人一看,可不是么,只见那华明珠的身下竟然出了一滩血。
“快叫大夫!”
容央一行人回到府上,陆霁安赶紧抓了裴知聿过来给陆珍看看。
又配了药,容央陪着她说了会话,安抚了她的情绪才回到房里。
便见到惊蛰在陆霁安书房。
容央端着点心,也不知道该进不该进。
“进来吧。”
鬼鬼祟祟地在门口竖起耳朵,哪有一家主母的样子。
进来就进来,容央可不会不好意思。
“说什么呢?”
“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南安王三个字?”
“说罢。”陆霁安接过容央递过来的点心,让容央坐下。
惊蛰道:“郡王妃小产了,是郡王踹的。”
“啊!?”容央傻眼,这是什么剧情展开。
“华明珠给他戴绿帽了?”
惊蛰一噎,“那倒也不是,好像是为了八百两银子两人起了口角,加上郡王妃之前正在虐打郡王的两个妾室,这才闹出的口角。”
容央道:“那郡王尚未有孩子吧?这踹掉的岂不是那南安王的嫡孙?”
华明珠才嫁过去多久,就糟了这样的祸事。
“对,现在全城的大夫都过去了,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还是要调养好郡王妃的身子为好,不过这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如今郡王妃娘家人都来了,府上很热闹。”
容央叹了口气,“可怜了孩子。”
陆霁安挑眉,“我以为你会拍手叫好。”
“其他我没的说,必然要说一句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可小孩确实无辜嘛。”
那王恪跟华明珠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何况还想背地里暗算他们夫妻的姓名。
怎么死都跟容央没关系。
“你下去吧。”
惊蛰告退出去,容央捻了一块糕点道:“所以你这段时间派惊蛰出去,就是为了让他盯着南安王府?”
“他们能放眼线,难道我们不行。”
那倒也不是不行,就是觉得陆霁安这小子的确也不用她操心了。
这样自己走的时候,也能放心一些。
好歹做了一段时间的夫妻,看着他倒霉,自己也没啥好处。
“对了,裴知聿说,陆珍的伤被人处理过,可我问过阿朱,她没做过,是你处理的?”
容央立刻应下,“嗯,怎么了?”
“你不是很怕蛇?会帮阿珍吸血?你让我把把脉。”
容央立刻缩回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觉得我放蛇咬了阿珍!?好啊你个陆霁安,我陪你千里迢迢从京城到了临安,你怀疑我暗算你妹妹!”
陆霁安冷眼看着她,“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有什么事瞒着我。”
“你少胡说八道啊,没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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