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安不敢进去,容央倒是瞧见他了。
“哎呀不好。”
陆霁安蹙眉,“怎么?”
福慧赶紧出来,“这,这少夫人今日绑缚了一日,又溢乳了,郎君快来帮忙。”
陆霁安夜不是第一日喝人乳了,除却第一次有些心里障碍之外,其他两次闭眼就喝了。
也不知道当日那大夫给容央服用的是什么药,倒是喝了后比寻常药物催发地快一些。
闻言哑着嗓道:“知道了。”
容央一想到这乳汁最后都会给陆霁安喝,竟然身子愈发敏感,折腾得浑身是汗,才挤出满当当一碗来。
福慧心疼道:“今天饿了一日,也没挤出什么来,爷快喝了吧,奴去传膳。”
陆霁安按照老规矩一口闷了,只觉得今日的味道竟然有容央那死妮子身上的味道。
容央的乳通了,整个人也活泛了起来。
舒舒服服得躺在床上直哼哼。
陆霁安走过来就看到一只玉手搁在床榻边上。
“怎么不穿衣服。”男人顿住脚步,站在外头。
容央气喘吁吁盯着他,“爷~没力气了。”
“挤得可是央央的心血呢。”
陆霁安抿唇,只好站在屏风后面不进来。
死男人,都什么时候了,还生怕她爬起来吃了他啊?
容央浑身无力。
等福慧提着食盒进来,见陆霁安一直站着,笑道:“爷如今也是大人了,帐篷内就少夫人与你二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福慧绕过屏风进来,见容央还袒胸露乳地躺在那不肯动弹,从衣箱里拿了一套桃粉肚兜,外罩一件鹅黄的透纱,给容央使了个眼色,“殿下心疼少夫人,连这样的日子都带上您,什么意思您要清楚。”
容央心一凛,“明白了。”
“今日那边准备的就这些,爷累了一日,与少夫人早点休息吧。”
福慧笑着退了出去。
陆霁安刚坐下,就见容央出来用膳,他眼一晃,几乎将她整个身子看得一清二楚。
若非那几片布料档着,她整个人就跟没穿是一样的。
想也知道必定是母亲的意思,不然她哪来的本事让人去准备这些。
“去套上衣服。”
“夫君,央央热。”
容央身姿袅娜地走到了他面前,“吃饭吧。”
她这会倒是老老实实地。
陆霁安视线没落在她身上,自己吃自己的。
容央饿了一日,先是狠狠挖了两口饭,配着一旁的炙羊肉,再喝了一碗汤,囫囵吞枣的填了点肚子,那双脚就踢了绣鞋,缓缓顺着陆霁安的裤管往上爬了。
“夫君,这帐篷地方小,今晚央央能跟您一起睡么。”
陆霁安没好气道:“睡长椅。”
容央的脚一下被他夹住,“哎呀夫君你好坏。”
“吃饱了?又有力气作妖了?”男人扫了她一眼。
容央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开始把棋给下错了。
要是不那么急色,回头装一下也好。
可偏偏他都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也来不及挽回了。
那叫一个悔恨不及。
容央凑近,“夫君,央央真心喜欢你,以往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您说嘛,我改。”
“真想改?”
容央不住点头。
“那离我远点。”
容央差点没气到翻白眼,硬生生又给憋了回去,忍得差点内伤。
要搁现代,姐管你去死呢。
现在长公主就盯着我,你让我怎么办去。
容央瞪着眼盯着他,陆霁安慢斯条理吃完了饭,才松开了她,“进去待着。”
陆霁安吩咐了一声,将东西收拾好,递到了帐篷外头。
一回来还以为容央气得不理他了,哪知道把床铺得松软,还拍了拍被褥道:“爷累了吧,央央给你做个马杀鸡怎么样?”
陆霁安将外头的烛火熄了,只剩下一盏在外头。
这样若有有心人,也不能窥视个彻底。
“何谓马杀鸡?”
怪词那么多,也不知道是真的有,还是她胡编乱造的。
容央觉得这人心眼就是多。
“自然是原本就有的,就是按摩推拿。”
陆霁安就知道她不会老实。
可现在这个时辰若是出去乱跑,也容易被人盘问。
“只是按摩?”
“那当然。”
也好,让她体力耗尽,也就没这个心思在这缠着他。
陆霁安躺下,容央掀开裙子,一个跨身直接坐到了他背上。
湿乎乎软嫩嫩一贴上来,陆霁安脸色一变,“你!”
怎么连亵裤都没穿!?
容央一双手已经抹了刚才福慧留下来的脂膏,直接按上来了。
柔弱无骨的手掌力道之中得按压在后背紧绷的肌肤上。
陆霁安盯着烛火,缓缓放松了下来。
“爷最近这肩膀很是僵硬,忍着点啊。”
她用力往下疏通,累得双乳颤颤,抖出了拍打声。
陆霁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明明趴着也看不到。
可是愣是能幻想到那两团雪白的乳,是如何晃成波浪,碰到一块,颤巍巍分开,再缓缓从他腰上过去,让她累得香汗淋漓的。
淋漓得又不仅仅是她的身子,还有不知名的地方。
清液缓缓顺着腿心滑落。
这幅诱人的身子仿佛是专门为陆霁安打造的。
一碰到他,就莫名其妙开始产生奇怪的反应。
容央娇喘连连,仿佛服食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腰肢软软塌着,乳儿一晃一晃捧着他的肌肤。
陆霁安觉得自己被按摩得,好像不是肩膀,也不是腰,而是那脐下三寸之处。
他现在不仅仅是口干舌燥,还浑身燥热难当,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为什么这女人一靠近自己,自己就有反应?
以往也不是没有自荐枕席的。
或脱光了站在自己跟前,他也是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叫人给丢出去发卖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的心思早就不在按摩上了,却偏偏谁也没动。
这样的柔软的腰肢,若是掐着这样撞上去,该有多销魂。
这样见状的胳膊,若是搂着我,吃我的乳儿,该有多舒服。
两人想到了一处,帐篷内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呼吸。
“睡觉。”陆霁安闭上眼睛,直接将她掀了下来,容央却滚了床里头,扯了被子与他盖在了一处。
盯着猛地撑起的被褥,伸手戳了戳,“爷,怎么在帐篷里头,还搭帐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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