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瞧见那边有人,就知道自己终于能办点事儿了,她绝对不会看错,那个人绝对就是白术,哪怕是穿着王子府的府兵也能认的出来他。他身后背着的那个人,一定就是青黛了,虽然不知道那边的另一个人是谁,但是她带着这么多人,还打不过那一个人不成?
“给我进去搜!”
秦瑟带着人风风火火的进了屋子,结果没想到,竟然已经人去楼空。
只是可惜啊,可惜,进密室怎么能不关门呢。
秦瑟狞笑着看着那大敞四开的密室,抬了抬下巴:“我进去看看,你们快点去报告你们王子殿下。”
如果秦瑟能够预支到不过几分钟之后的事情,她一定会收回自己这个决定,至少不会选择孤身涉嫌,只是她没有那么聪明,也不可能聪明到这个地步。
秦瑟提着裙子快步的跑进去,她就是脑子里都是糨糊的人,她现在想的居然是去质问白术。
但是她没有带烛台,黑暗的密道像是要把她包裹起来一般,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摸着墙走,但是她又心有余悸,担心墙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用了指甲。
或许是巧合,她的指甲不知道抠进了什么东西,很明显的“咔嗒”一声,是机关转动的声音,她以为自己触动了什么危险的武器,却没想到整个密道都亮了起来——是灯。
上一次白术和风竹进来的时候,风竹拿了烛台,二人都没有摸墙的爱好,没有发现这密道本就是有照明设备的,这一次秦瑟的胆小倒是让她误打误撞的触动了。
有了光,秦瑟很快就找回了自己的胆量,往前走去。
但是太可疑了,他们几个人也没有照明的东西,实在怎么走在这密道里的,何况这条密道笔直的一览无遗,前面连个人影都没有,那几个人去哪儿了?
思考间,秦瑟就站在了那扇风竹白术开过的门面前。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的门不需要再开了,因为白术风竹离开前并没有关上它,秦瑟远远的就看见那具尸体,和他散发出的恶臭。
秦瑟再傻也知道这人不知道死了多久了,但是又正巧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正直勾勾的看着她。
那张脸是……是!
秦瑟捂着嘴,全身抖的动弹不得。
她想逃,但是无论如何也挪动不了已经被吓瘫的脚,她自我挣扎着,直到身后有声音想起:“你在看什么。”
秦瑟颤抖着回头,瞳孔惊颤,夏垯宇正站在她的身后,好像是微笑着,但又丝毫没有掩盖着那还算上好的皮囊下面的獠牙。
“我……我……”
“哦?怎么话都不会讲了。”夏垯宇说话不温不火,就像是平日和她说话的那样,但是她依旧从那话中听出了威胁的味道。
她确实布怎么聪明,会被嫉妒蒙蔽了眼睛,但她脑子还没坏,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处境她非常的清楚。
她很怕夏垯宇。
她浑身都在像夏垯宇解释着。
夏垯宇倒是觉得有点好笑:“我有这么可怕?”
秦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脚,往后退着。她往后退一步,夏垯宇就往前跟一步,步步紧逼:“你之前来跟我谈条件的时候,可没看出你有这么怕我啊。”
秦瑟不断的摇着头:“你别过来!”
“为什么?”
“你别过来!”秦瑟吓的混乱之中,情急之下竟然打了夏垯宇一巴掌!
秦瑟看着自己打了人的手,紧紧的盯着,似乎是也不能相信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夏垯宇显然被这巴掌打的有点懵,自然秦瑟那点小劲儿自然不至于怎么着他,但是她竟然敢打他,这才是让夏垯宇惊讶的事情。
夏垯宇怒重心中起,这青黛和白术人都没找到,还叫这秦瑟搞的知道了他的秘密,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
“你就这么怕我,那不如,就让我更怕一点?”夏垯宇的整个表情都变了,秦瑟非常的恐惧,想要退后,离开他的桎梏。
但是她无法逃脱,她眼睁睁看着夏垯宇脱着她的衣服。
“别!你不能!”秦瑟嘶吼着,但是这并不能制止夏垯宇的动作,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挪动,揉捏着那具雪白的酮体,往隐秘的地方伸去。
“我有什么不能的。”夏垯宇嗤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他不再管秦瑟如何喊叫,反正谁都不会下来的。
秦瑟只能任由夏垯宇侵略着,根本不能去抗拒夏垯宇,她在这里才反应过来,自己也不过是个弱女子,她还能在这里做什么呢,还不是被人糟践。
她都没能顺利的嫁给白术,偏偏就这么在此被人糟践了清白,她以后都不可能嫁给别人了……
何况这个夏垯宇又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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