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桦?”
疼痛让季相惜回归了点理智。
啊!
贯穿的疼,撕心裂肺。
季相惜疼哭了:“好疼,好疼……”
“季相惜,你给我记住,你现在是谁的女人。”
“你走开,快走开,好疼,好疼……”
季相惜疼的大哭,伸手去推顾申桦,却被他一把抓住,更进一步,“现在知不知道我是谁了,嗯?”
疼痛早就让季相惜回归了些理智,看清身上的人,震惊都被疼痛取代,她现在顾不上别的,只知道他在自己身体里,她好疼,好疼。
她只想结束这份疼。
“顾申桦,你快出去,我真的好疼。”
“疼?”
当她清楚的叫出顾申桦三个字的时候,他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
但他现在骑虎难下,她的紧,让他憋的青筋凸显,他更深一步。
“你……”
弯下腰,他轻轻的吻住她。
吻干她的泪,她听到他在她耳迹,温柔的道:“放松,我会很轻。”
更深一步,慢慢开始动起来。
她还是疼,但头痛欲裂的她晕的越来越不清醒,思绪昏沉的觉得现在极其空虚,她需要被填满。
她大着胆子回应。
错,就让它错的更离谱吧。
此刻的她庆幸自己这些年的坚持,没有把自己给那个背叛自己的男人。
这一夜,好漫长。
季相惜终是架不住酒意,沉沉昏睡过去。
顾申桦却是无法控制自己内心里对她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直到他觉得终于身心都拥有了她。
第二天。
“起床了。”
季相惜好困,却睡不踏实,总觉得有人在叫自己起床。
以为是自己的同事李慧,她嘟囔着翻个身继续睡:“李慧,别闹了,我困,再让我睡会儿。”
“起床,吃了东西再睡。”
头顶上传来冰冷沉稳的声音,这一辈子,季相惜都对这声音太熟悉,整个人就像触电一样,僵在被窝里。
内心恐惧不断加深,这是什么情况,她……为什么是顾申桦在叫自己起床。
紧皱双眼,努力去想昨天发生了什么,她碰到余威出轨,走着走着想不通,街边买醉,后来……这张床,她天天收拾,当然知道是顾申桦的床。
一些模糊的记忆爬上脑海,她想来了点点碎片,昨天晚上,她喝酒的时候顾申桦出现了,而且……低头一看,自己混身全是暧昧痕迹。
顾申桦的床,她身上的痕迹,未着寸缕。
“给你一分钟时间调整自己,否则我就直接掀你被子。”
“顾申桦,你什么意思!”
季相惜一个激动,一把将被子捞开,露出她乱糟糟的头发和睡眼惺忪的眼睛。
“幼稚。”
顾申桦不屑的看着季相惜,明明就醒了,还在这里装,“季相惜,这可真不像你,两年前爬上我床的那份勇气去哪里了。”
言外之意,她刚才这么做就是矫情做作。
季相惜那个气啊,牙痒痒的。
“麻烦你出去,我要穿衣服起来了。”
在她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一句话,话刚一出,她就对上顾申桦更鄙视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视线向下,盯着被子。
她秒懂!
他是在说,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她还害怕他看见自己身体。
他在间接的嘲讽她做作。
季相惜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顾申桦,麻烦你转过身去,你这样,我真的不敢起床。”很想硬着脾气直接穿衣服,可是她还是没胆量。
顾申桦看着她有十秒之久,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季相惜总算是松了口气,立即起身,可是……她发现一件衣服也没有,她又重新盖过被子遮住自己。
“我的衣服呢?”
明明昨天她是穿了衣服的,就算他们那什么了,衣服总该有吧?
可是床上,地上,空空如也,除了顾申桦穿着的浴袍。
顾申桦扔过来一件浴袍:“只有这个,你的衣服昨天吐脏了,我扔垃圾埇了。”
“谢谢。”
接过衣服,见顾申桦扭过头去,季相惜马上穿好浴袍,反正客房里有她的衣服,只要她回客房去,就可以逃离这里的尴尬空气。
“我先回我房间了。”
穿好衣服,季相惜只想逃离出这个房间。
“昨晚的事,包括那一晚,你又想当什么也没发生?”
身后,顾申桦看着季相惜绝决离去的背影,目光冰冷,为这本就冷的冬天增加了许多冷意。
季相惜整个人顿在原地。
那晚……
原来那天晚上的事他知道,她以为只有自己知道。
季相惜啊季相惜,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傻,顾申桦是谁,怎么可能瞒的过他。
昂着头,深呼吸了好几次,季相惜总算是让自己接爱了她和顾申桦之间发生的事,已无法改变的事实。
转过身,她回归平静,目光有些恼怒:“那天晚上的事,你明明就知道,为什么要装不知道,看我像个小丑一样的隐瞒,是不是觉得特别好,特别解气。”
“我不过是按你的意思,谁一早起来就溜的不见人影了?”顾申桦走近她,居高临下的瞪着她,微有怒意:“上一次,包括现在,如果不是我叫住你,你是不是要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季相惜,你永远都是这样,明明自己有了主意,最终落的自己就像个受害者一般。”
“那天是个意外,昨晚也是个意外。”
“意外?”
真不愧是季相惜能说出来的解释。
“只是一个意外,你就能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呵呵,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他以为,至少这一次,她会认真的问他,他预备怎么办,怎么样负责。
可是她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她只当这是意外。
“不然呢?”季相惜搞不懂顾申桦现在的怒意,“第一次是你喝醉,非我愿意,这一次是我喝醉,非你自愿,我们一比一,算是扯平,现在我们回归到各自的世界,你还是我负责的客人,我回到我的服务人员。”
“季相惜!”
他怒吼着,上前一把拉下她的浴袍,脖子,胸口,全是他留下的记号。
季相惜也看到了,身子一僵,面色苍白。
顾申桦手指着这些痕迹,扬起两片薄唇,冷冷的道:“你看清楚这是什么,一比一平,季相惜,我还真不知道现在的你这么豪放,和人发生了关系后主动对别人说,打成平手,以前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不然呢?你娶我吗?”
“……”
顾申桦沉默了。
大脑一片空白,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她笑魇如花,“顾申桦,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还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吧,顾先生,我先回房间换工作装。”
微笑着转身,尽可能让笑容掩饰自己嘴角的苦涩。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生活过成现在这样。
“季相惜,你当我顾申桦是什么,你想当回事就记着,不想当回事就可以说是玩笑?你未免太高看你,我说过这场游戏由我定玩法,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转过身来,不准离开这里。”
“什么?!”
不准离开?
“就是字面意思,你得为昨天晚上的事对我负责。”
“我对你负责?”
来道雷劈死她吧!
她还没有找他负责,他居然叫她负责。
“不准离开这个房间一步,乖乖去沙发那坐好,否则,别怪我召告全世界,你勾引我。”
“我、勾、引、你!!!”
人自贱则无敌,这尼玛顾申桦也太贱了吧!
“你可以试试走出这个房间,我会不会这样做。”
不待她回应,顾申桦已经转身离开,他嘴角自信的笑容真的让季相惜想要杀了他。
想要转身离开,但是她不能!
她不敢堵,现在的顾申桦,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什么事都依着自己的人。
顾申桦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碗。
“顾申桦,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她气极了,这样算什么,威胁她有意思吗?
“拿着。”顾申桦没有回答她,把碗递给她。
季相惜接过一看,居然是醒酒汤,她面色怪异的看着他,“愣着做什么,喝。”
命令式的句子,季相惜照着喝了一口,味道适中。
“很好喝,谢谢。”
他一直都会煮东西,这点她知道,但是曾经他说过,他只会对心爱的女人下厨,她想着自己是一辈子没有这个机会吃到了,这次的醒酒汤,虽然不能说是菜,但是也算是一片心意了吧。
仔细想想,他们之间可以不争锋相对。
“头还疼吗?”
他伸手过来碰到自己的额头,猝不及防,相惜就感觉到来自他手的温度,本能的想要躲开,他另一手却捧着自己。
“季相惜,不论你相信与否,你和我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是紧紧连在一起的,你别想着离开我,从一出生,你的命就和我的连在一起——相惜,申桦。”
人世间有一种爱,没有奢求,没有谁对谁错,亦不怪缘浅情深。情有独钟无可厚非,相互的欣赏没有罪,无奈的转身也在情理之中。红尘中情为何物,缘为何来,莫问因由,“情”字本无解。只道是——相诉,是一腔智慧的互补;相映,是一阙优美的断章;相惜,是一种情意的升华;相念,是一份别样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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