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先打了个电话给李妈,说了我的计划,李妈同意了。
她把我先带到了她的房间。
李妈能同意,也就是,宫老爷子一直深受其扰,应该到了一个地步了。
“今天晚上奇妙会来。”李妈道。
上官奇妙就像是我心头的一根刺一样,我闷闷的嗯了一声。
李妈叹了叹气,“白天她到家里来吃饭,性子比以前更甚,一定会给小泽惹麻烦的。”
“那是宫先生自己的选择。”我心头堵堵的道。
李妈拉开凳子的坐下,她一脸愁容,“是老先生的决定,小泽那孩子,就是太孝顺了,他接受老先生的所有安排,可是,老先生却总是固执的觉的自己是对的,我真怕这样下去,会对俩个孩子造成不可挽回的问题……”
“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后果他们自己受着。”我低声道。
李妈摇了摇头,“不该是这样的,宫家不该变成这样的。”
“有些事,旁人是无能为力的。”我又道。
李妈握上我的手,“真的无能为力了吗?”
我知道,这次,李妈是站在我这边的,她是希望我跟宫先生在一起的,可奈何……
“我努力了,尽全力了。”我声音哑了起来,心底一片酸楚。
李妈松开我的手,“罢了罢了,已经无力改变了。”
深夜了,我在李妈的房间换好已敌宫老奶奶的衣服,还化了妆。
在李妈说可以出门时,我再出了房间。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宫老爷子的房间门口,就在我要推开门时。
一个结实的手臂攥住了我,然后把我攥住了隔壁的房间。
那黑暗的房间突然明亮了起来。
我看到攥着我手的人,是穿着黑色居家服的宫泽。
他冰冷着眼神的盯着我,仿佛要把我撕碎了。
“说,你想干嘛?”宫泽冷生生的问着。
我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当然是解开你爷爷的心结啊。”
“就凭你?”宫泽讥笑着。
我咬了咬牙,“这办法虽然蠢了点,可你怎么知道不行。”
“不行。”宫泽很坚决的否定。
我郁闷了,”这是帮你爷爷解开心结。”
“你以为这样就能解开爷爷的心结,你太天真了吧。”宫泽眯起冰冷又危险的眸子。
“你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吧,可是都没用,那么这个方法肯定没用过,就不定就有用啊。”我急忙的解释着。
我也没想到,刚走到宫老爷子的房间门口就被宫泽给抓了个正着。
他房间不睡着吗?
上官奇妙是十点多才走的,这会十二点,我想,二个小时,应该足够他睡着了。
所以,他这是失眠了?
他因为什么失眠?我晃了晃脑袋,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也轮不到我去想,去操心的。
“如果没用呢?”宫泽冷冷的盯着我。
“我这是帮你们。”我扬了扬头,想把自己的位置摆正。
宫泽哼了哼,“你这是为了小北?”
怎么又扯到陆北的身上了?我咬着后槽牙,“宫老先生以前对我很好,我是回报他,行了吧。”
“你是个会回报人的人吗?”宫泽的冰眸里是浓浓的排斥。
她对我的排斥已经生根了,怎么也拔除不了的。
“我现在就问你,要不要赌一把?”我咬牙的直视着宫泽。
宫泽一直攥着我手的手松开,他的手臂垂在身侧,再慢慢的插回口袋里。
他还转了个身,朝着拉开窗帘的窗户边站立着。
窗外有灯光,照亮着视线内,仅限的小小世界。
“你凭什么值得我在你身上赌?”宫泽背对着我,声音冷冷的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发现了我,为什么没有把我直接赶出去,却来问为什么?”我道。
宫泽的身体顿了一下,他转过身来,目光凌厉,“看来,是我心软了。”
“是你的潜意识在帮你做了决定,不是吗?”我深吸了口气的扬头。
“林子涵,你以为你是谁!”宫泽的目光又冷了几分
我苦笑的看着他,“我以为我是你最爱的人,可是,你被你爷爷催眠忘记了我,却接受了,因为他是你爷爷,你觉的他是为你好,你本来也是个只看眼下的人,是我奢望了,还跑来追求你,想让你重新喜欢上我,想让我们重新在一起,可是,你宁愿接受上官奇妙,也要把我排斥在外,好吧,我接受了,现在我只想做点什么,我觉的能做的,力所能及的事,有错吗?”
“这事,轮不到你操心。”宫泽还是拒绝。
我深深的吐了口浊气,也放弃了,“好,算了,又不是我爷爷,那是你爷爷。反正我是你很坦然,他已经无所谓了,我还折腾什么。“
我抬起脚,就要往门口走。
“站住。”宫泽命令的挤出二个字。
我刚抬起的脚步放下,“又干嘛?”
“爷爷的睡眠浅,要凌晨二三点才睡着。”宫泽幽冷的说着这句。
我呆愣住了,眼角爬上了笑意,“你同意我的办法了?”
“如果你的办法让爷爷出什么意外,你死定了。”宫泽警告道。
我直点头,还保证道,“放心吧,我就是让你他爷敞开心扉,发泄出来,释怀那件事。”
我又抬起脚,打算去李妈的房间等到凌晨二三点。
“在这里等。”宫泽竟然看出了我的想法,又道。
我郁闷的看了眼房间里,再往那二人坐的沙发上坐下。
“你也在这里等?”过了好一会儿,宫泽还站在那里,我不由的脱口而出。
我又赶紧拍了拍嘴巴,说这话干嘛的。
“这里是我家,而你是个入侵者。”宫泽宣布着我的身份。
我深吸了口气,“好,我是入侵者,你就守着吧。”
“今天吃晚饭的时候,小北说,他非你不可。”宫泽徐徐的说着这句。
我呆愣住了,很迫切的说着,“我绝对不会跟他在一起的。”
“就算跟那个大明星在一起,也不跟小北在一起?”宫泽蹙了下眉头。
我嘴角僵了僵,“我也不会跟林息在一起的,我心底有人了,我不能违背自己的心,而去随便接受一个人吧,我是个感情至上的人,绝不妥协和将就。”
我后面还想说,哪像他,选择了妥协和将就。
这完全不是他以前的作风。
我更想说,他这是对他爷爷的愚孝,可,这些话堵在胸口,还是不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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