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想把我推上那个位置?”我眯了下眼睛。
孙坚点头,“那个位置现在只有你能坐上去。”
因为他们觉的陆北不会对我怎么样。
可如果我真的触及了陆北的底线,我也不会好过的。
“我坐不了那个位置。”我直接拒绝。
孙坚不理解的看着我,“林小姐,你不想帮宫先生吗?”
“我和他离婚了,他没有和我联系。”我径直又道。
“可你既然爱他,就应该守着他的东西,不是吗?”孙坚又道。
我端起豆浆的喝着,“既然离婚了,就不要有任何的纠缠,孙先生,我不会帮你帮宫泽,也不会站在陆北那边针对宫泽,我现在就是他们俩个的局外人。”
我放下豆浆杯的站起身,“丽子,我们先走了。”
丽子是开车来的,我们把车开到了巷子里再停下。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软件。
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
“她拒绝了。”
“她说他们离婚了,就不再有关系了。”
“看来,他们之间真的没有联系了。”
“好的,人就不再盯着她了。”
“会的,我还是会安排人保护他的。”
我把手机往后车座上一丢,按了按脑门。
丽子惊出一身冷汗,“孙坚真的是陆北的人了?”
“陆北那些手段只会让人暂时的屈服的。”就如同康南,田地,他们对陆北的听从,是有时间段,是有针对性的屈服的。
“陆北太可怕了。”丽子打了个冷颤的抱了抱手臂。
我很郑重的对着丽子道,“在他们还没回来之前,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跟任何人说他们的事,我们能做的,就是跟他们撇清关系,不要成为他们的把柄。”
丽子用力的点头着,“好,我知道了。”
我让丽子把我送去了大微家。
大微家的大厅里真是乱的不成样子。
一进门,我深吸了口气的清理着,打扫着。
大微没有问我有没有见到宫泽的事,而是道,“明天跟我一起去参与编剧奖的颁布吧。”
我手中的动作一滞,“我,我能去吗?”
“多认识一些编剧也是好的。”大微没看我的回答。
“谢谢啊。”我感谢道。
“明天一早就去,所以,今天在我这里住吧。”大微不咸不淡的又来了这句。
我愣住了,“在,在你这里住?”
“嫌我这里没有你的大别墅好住?”大微这会抬头看我,眼底一片平静,还掠过一丝打趣。
她看似心情还不错。
我急忙摇头,“能在你这里住是荣幸,怎么会嫌弃。”
“好了,废话少说,给你半个小时打理完。”大微往沙发上一靠。
应该是我影响了她在电脑上剧本了吧。
就在我快要打扫好时,大微又问了句,“你和宫先生的爱情是势均力敌吗?”
大微的这句话问到了我。
从遇到宫泽到现在,我根本不够强大,无论是在事业上,还是在生活上。
我根本不够格成为他势均力敌的存在。
不等我说什么,大微了然的道,“不是成为巨星,就得成为举足轻重的心理医生,亦或是,能在演艺界和心理医学界都占有一席之地。”
那么庞大的背景,我呆愣了好久。
我真的能到那么厉害的时候吗?
“林子涵,你的重点应该还是在心理医学界,那样能帮助更多的人,实现更多的价值,而演艺这条路,不过是你瓶颈时期的一个跳板,它能让你跳的更高,冲出变数和枷锁。”
大微的这翻话,让我的心底开始澎拜。
好像所有的斗志在她的这翻话之后,重新升腾了起来。
演艺这条路,应该是为了在心理医学界累积人脉。
我不能是宫泽身边那个没用的存在,也不能是他的绊脚石,我要到可以保护他的那个层次。
而不是一直一直的让他保护着我,为我谋划着。
“我现在写的这个剧本,捧你为女一。”大微扫了眼她面前的电脑。
我还是震惊到了,“女一?”
“怎么,觉的自己不行?”大微挑着眉。
“男主是以宫泽为原型,而女主是以我为原型,那么我就是本色出演了,有什么不行的。”我挺直了腰杆子的道。
编剧大奖的颁布真的是震撼的大型现场。
但就在大门口,一个穿红衣礼服的女人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就是和大微争抢编剧大奖的人。
“听说,你现在正在写的剧本,打算启用新人?”红衣女人不屑的冷笑道。
“三儿,你的消息真是灵通。”大微笑了笑。
大微三儿这个称呼让红衣女人的脸色垮了。
她咬牙的瞪着大微,“我叫大红,不是三儿。”
“我家领养的第三个孩子嘛,小时候大家不是都叫你三儿嘛,我们是一家人。”大微徐徐道。
大红气的咬牙切齿的,“我和你家早就断绝了关系,再说,你家不就还剩你嘛。”
我全身一僵,大微家只剩下她一个人?
所以造就成了她现在不喜欢跟人沟通的性格吗?
“你给我闭嘴。“大微的目光瞬间一冷。
大红看气到了大微,更加得意的道,“如果不是你,你家会只剩下你一个人吗?是你害死了你爸妈,你现在就算再有名气又怎么样,你一辈子都要活在愧疚里。对了,你不敢睡床吧,你是不是只要睡到床上,就可以看到你爸妈惨死的模样……”
我用力的拉着大微走了。
我把她拉到了无人一处的角落,递给她一杯水,轻声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大微的手剧烈的抖动着,她想接我的水,可抖的太厉害。
那么坚强的她,最终,抱着头的蹲下身。
我也蹲下身,安慰着道,“你这是创伤后遗症,你需要走出来,才能内心轻松,才不会被以前的事拖住往前进走的脚步。逝者已逝,活者坚强。”
我听到大微的低泣声。
她那么坚强有计划的一个人,这会竟然哭了。
我往地上一坐,伸手轻轻的顺着大微的后背,声音也轻柔的说着一些我这些年治过的创伤后遗症的例子。
直到大微抬起头来,她挤出二个字,“谢谢。”
我起身,再朝大微伸出手,“我们要活出自己的精彩和价值,一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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