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解释。”见我不说话,宫泽又道。
我冷冷一笑,“好啊,那宫先生倒是解释一下,为什么大半夜我打电话给你,是她接的,她说你在洗澡,就算她是说慌,但她为什么能大半夜在你房间?还有,你为什么陪她去医院看病,却那么冷漠的对我,连句话都不说,不对,是连个眼神都没?”
“她的公寓遭遇了小偷,所以这几天都在我家住,至于她为什么大半夜在我房间,是她突然闯进来,我气的离开房间的。最后,陪她去医院,是李妈要求的,爷爷赞同的,我不想横生枝节,所以没有跟你说话,但之后我打你电话了,你拉黑了我,微信也删除了。”宫泽说到最后很委屈似的。
“你爷爷还有李妈,现在都接受了她,所以啊,你跟她在一起吧,反正你也说过,你或许会娶她,那就娶她吧,都不关我的事了。”我心一横道。
宫泽的解释,根本没有消我心中的气火。
“林子涵。”宫泽怒气横生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眼眶却又湿了,“别惹你爷爷生气,他老了,受不了气的。”
“所以,你要放弃了?”宫泽的声音低沉的沙哑。
“我们不适合,也不是同类人,只是一时好奇,吸引在了一起,等时间久了,那种好奇心没了,就会互相抛弃的,与其到那个时候,还不如现在分了,各自回到各自的世界,各自安好。”
“林子涵,你给我闭嘴。”宫泽生气的吼我。
我却撕裂的笑了起来,“我妈手术的事,还希望宫先生遵守。”
“林子涵,你真让我失望。”宫泽把电话挂了。
我哭成了个泪人。
老司机来公交车上叫我,我赶紧擦干眼泪,连连道谢。
回了家,我躺到了床上,用被子盖住了头。
迷迷糊糊睡到晚饭时间,我妈叫了我几遍,我说中午吃撑了,不吃了。
然后,我又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来是半夜,脑子一下子清醒,怎么也睡不着了。
开灯,打开电脑,看着平时我妈爱看的肥皂剧,却让我哭的稀里哗啦的。
一大早,田地打我电话,说,他约了宫泽,让我陪他一起去见。
我直接拒绝了,打死我也不会去见他。
田地还跑来我家,跟我妈说,我懒惰了,自暴自弃了,他要带我出去,让我改头换面。
所以,我妈来我房间,把我拉了起来。
站在我家门口,我瞪着田地,“满意了?”
田地笑眯眯的给我拉开车门,“今天如果顺利,我给你一万,怎么样?”
我伸出手,“好啊,先给钱。”
田地拍了下我的手,“给什么现金啊,我微信转账给你,话说,你都没有加我微信对吧。”
我拿出手机,加了他的微信。
他倒是诚实,把一万转了过来。
“如果不顺利,我也不退,没功劳也有苦劳。”我坐上车道。
田地郁闷了,“那钱到了你口袋,我还能拿回来吗?”
“不能。”我万分坚决。
“好啦,那钱归你。”田地快速的开着车。
车子在一家会所停下。
边下车,田地边道,“我打探清楚了,今天上午宫泽会来这里见客户,我们进去等机会就行。”
“感情你根本没跟他约好啊?”我咬了咬牙。
田地摸了摸头,“我他电话都没,打到他助理那,说要预约,而那预约的时间,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是一个月之后,那时候疗养院早就开业经营了。”
我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却瞬间更明白,我和宫泽之间的差距。
他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而我只是一只蝼蚁,还要时刻担心被人踩。
“咦,那不是他助理吗?你先过去打探一下。”田地推我。
我才不过去,瞪着田地,“你自己不会去啊?”
“男人对美女总是没有免疫力的,你去呗,比我去好的不只一星半点。”田地又推我。
刚好陈言看到了我,他礼貌一笑的点头。
我咬了咬牙的说过去,“好巧啊。”
陈言看了眼不远处的田地,笑了笑,“不巧吧。”
我嘴角一僵,低着头,小声问,“他会来吗?”
“宫总没来,我来代劳了。”陈言道。
我松了口气,不会见面就好。
“那陈助理先忙,我不打扰了。”我转身要走。
陈言突然说了句,“李妈要给宫总亲自制作订婚礼服,到时候宫总和上官小姐的订婚宴,林医生会出席吗?”
“我应该不会被邀请吧?”我淡淡一笑道。
陈言挑了下眉头,“是我说的唐突了,那我先去忙了。”
我走到田地面前时,田地皱了皱眉,“他说了什么刺激你的事?”
刺激我?他们订婚的事,最早是陈言告诉我的。
那么,陈言是李妈的人?陈言和李妈是什么关系?
“诶,我在问你呢?”田地碰了碰我。
我回过神,笑了笑的耸肩,“他说今天宫先生不会来。”
田地立马垂头丧气,搭茸着脑袋的走出会所。
坐上车,田地想着主意道,“林子涵,我们去他家吧,你不是在他家工作过吗,应该能进去。”
“我拒绝。”我断然道。
他们正商讨着订婚礼服,我去算什么,让自己更难过吗?
“林子涵,不然把那一万还过来。”田地嚷嚷着道。
我拿出手机,直接把那一万转了给他。
我绝对不会去宫家,绝对不会去。
田地惊愣了,“林子涵,这什么情况。”
“你最好别收啊,让它自动退回。”我推开车门下来,接了辆的士回家。
大厅里,我妈正凶着阿南。
“你是谁,怎么闯进我家,振海呢,他在哪里?”我妈慌张道。
我心头一疼,跑过去抱住我妈,轻声的安慰道,“他是阿南,我的病人,暂时住在我们家,至于林振海,他犯了错,在牢里。”
“振海坐牢了?”我妈喃喃着,好一会儿,她才清醒过来,愣愣的坐在沙发上。
我妈回房睡觉之后,阿南道,“你妈,要,尽快手术。”
这点,我何曾不知道,一直在等国际医学交流的人来,还有几天而已了。
“阿南,你说的那个手术,你有什么印象吗?”我认真的问阿南。
阿南紧皱着眉头,想了许久,他摇了摇头,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有时候说的话,做的事,都是潜意识会的,知道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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