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的模式我还没拿到,不急,你明天还回去。”陆北眯了眯眼道。
我却急了,“你不会要拿这个公章还干嘛吧?”
“涵涵,我是那种小人吗?好了,刚刚一一来电话,说你妈找你呢,你赶紧回去吧。”陆北把我推出他的办公室。
可我开始心底不安。
回了家,我妈和陈一一在大厅看着电视。
我妈哪里找我,是陆北故意支我走的。
“涵涵,田地说晚上不过来吃饭了,有点事。”陈一一对我道。
我点了下头。
“那个,我也得回公司去,得走了。”陈一一起身道。
我感激道,“谢谢你照顾我妈,辛苦了。”
陈一一摆了摆手,“小事,好了,我先走了。”
陈一一走后,我更加的不安,洗了澡睡到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隔天早上,一打开新闻,却震惊了我的眼。
一份份盖有宫泽公章的资料出现在屏幕上,主持人在那说着。
“宫泽打压北光心理诊所,是为了让泽善医院的心理科成立,这是霸王吃法,还挖去了北光心理诊所的金牌心理医生任职。
不过,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泽善医院心理科的主任竟然不是个好人,拍下与多名女人的不堪视频,心理科也就此撤消。
根据文件显示,现在的宫泽还想争取过段时间国际医学交流地的名额,为的就是让他们医院的心理科重新成立。
还有文件表明,宫泽在打压多个对宫氏有竟争的企业……
今天一大早,有民营企业的负责人聚集在宫氏门口,想要对打压一事讨个说法。
宫氏的信誉危机即将来临……”
我呆愣住了。
陆北利用宫泽的公章做了这些事?
他根本不是为了医学交流会的事。
我居家服都没换,匆匆跑到陆北的诊所,他不在,我闯入他的办公室,找着那枚公章,没有。
他放哪了?
“涵涵。”就在我瘫坐在凳子上,不知所措时,陆北走进来,他的心情很好。
我腾的站起身,一把揪住陆北的衣领,“你拿公章都做了什么?”
“解除他打压我们诊所的危机啊。”陆北很自然的说道。
“可你也不能这样啊,陆北,你怎么能这么利用我?”我吼着。
陆北按住我的肩膀,“涵涵,你想多了,没什么事的。你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公章还回去,谁会知道是你拿了公章,谁又会知道,是我用你拿的公章盖章弄了那些文件?”
“陆北,你这样不厚道。”我咬牙。
陆北耸了耸肩,“这有什么不厚道的,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你这是为自己做的事狡辩。”我恨恨的盯着陆北。
陆北悠然的往沙发上一坐,“你也想报复他的,不是吗?”
我的心猛的一滞,对,我去拿公章是报有报复他的心思。
如果不是他送了物业杀虫剂,我妈会这样吗,我会需要求他吗。
但,我绝对不是想事态发展到现在这样。
“涵涵,他要跟上官奇妙订婚了,你和他,再也不可能,何不如趁他对你还有一些眷恋,多做些什么,比如,拿这个公章,再弄什么文件。”陆北从口袋里拿出公章。
我扑过去抢过,直盯着陆北,“陆北,原来这才是你。”
陆北的目光又沉又黑。
我跑出了他的办公室。
我晕晕乎乎的走到马路边上,紧了紧手中的公章。
我站在宫家门口,再也没有勇气去敲门。
直到,宫泽的座驾驶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他,也下来上官奇妙。
“宫先生。”我叫住他。
他看都没看我,朝门口走去。
上官奇妙哼了哼道,“林子涵,阿泽的书房是装有监控的,你做了什么,我们都知道。”
我无地自容的站在那。
书房有监控,宫泽知道是我拿了公章。
那他为什么不找我算账。
我都找他算账,偷了他的公章,他为什么……
“林子涵,你断了阿泽对你的所有的怜惜。”宫泽先进门,上官奇妙停下脚步,她笑着又道,“我应该谢谢你,让阿泽看清你的真面目。”
“如果不是他送了除草剂到物业,我至于这样吗?”我喃喃着。
上官奇妙皱了皱眉,“什么除草剂,你以为阿泽那么闲,真是可笑。”
我恍然醒悟,原来不是宫泽做的。
我没脸再进去,拿出公章塞到上官奇妙手中,再飞快的逃了。
我去了物业,又问了除草剂的事,他们却说,是自己买的,夏天了嘛,而上次回答我问题的人,根本不是物业的人。
是谁给我下了套?
是陆北,他知道,我妈是我的逆鳞,一旦我妈出了什么事,我就会疯狂。
会去做一些没有理智的事。
他一环扣一环的套我。
我崩溃的大哭了起来,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我妈站在门口,她揪心的看着我喃喃着,“涵涵,是妈妈对不起你,导致你爸爸抛弃了我们。”
我妈的记忆又错乱了。
“我会保护您的,我可以的。”我抱着我妈,轻声又颤栗道。
我更明白一件事,如果这次的事件发酵,宫泽可能请不来国际医学交流团。
那么我妈妈怎么办?
我绝对不允许。
我叫来了陈一一,让她把采访的设备也带来了。
摄像机一开,我深吸了口气道,“宫泽的公章是我偷的,那些文件全都是我伪造的,我喜欢他,他却要订婚了,我要报复他……”
陈一一再三问我,“真的要发出去吗?”
我用力的点头,“发出去吧,是我做错了事,就让大家都来攻击我吧。”
陈一一目光一流转,“要不要跟陆北说说?”
“以后,我和陆北,桥归桥,路归路。”我定声道。
我不会在依附他,我会靠自己。
这个视频一发出去,好多人堵在了我家门口,我提前买了一个月的食物,完全可以一个月不用出门了,就让他们堵吧。
我知错就改,我愿赌服输。
田地是翻墙进来的,他摸着一脸的灰,纳闷道,“怎么发生这么重大的事件了?“
我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的抬头,“田地,在你们夜场上班,是不是很赚钱?”
田地摸了摸他刚剃的平头,疑惑道,“你还想做陪酒啊?”
“白天在你那疗养院上班,晚上就去你那夜场陪酒,收入会很丰厚吧。”我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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