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祁一直觉得自己理智过人,撑到现在,掌管着诺大的帝国集团,到现如今无人敢撼动的原因,就因为他足够冷静,定力超乎常人。
可是在这个小妮子面前,自己那点定力就像是纸糊的老虎,根本不堪一击。
她本来就长相清纯干净,纯粹的就像是一张白纸。
没人碰过,干干净净,只有自己可以在上面留下笔墨。
他骄傲,也自豪,因为她彻头彻尾都属于自己。
她不需要任何华丽的衣服点缀,她只需要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身上宁静温柔的气质,足以吸引别人。
她如丛林小鹿。
如山间幼兔。
如初生的太阳。
如皎洁的皓月。
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
笑起来甜甜的,嘴角有梨涡,眼睛弯起来是月牙。
她不经意的撩拨,都能让他欲火沸腾。
更不要说,穿成这样。
该死的,谁让她穿成这样的!
男人的眼神渐渐变得暗沉,比外面的夜色还要深几分。
他粗喘着,胸腔都不规律的起伏。
温时九全身紧绷,意识到了危险。
她吞咽口水,知道躲不开,本来也不想躲。
男人稍稍用力,她便稳稳地坐在洗漱台上。
他还是有理性的,竟然一把抽出旁边的毛巾,垫在台面,怕她光着腿触碰大理石会冷。
她被这个小细节温暖道,更加坚定心念。
她坐着,高度差不多跟他持平。
男人深邃的眼睛,仿佛能吞噬自己。
“谁让你穿的?”他沙哑着声音问道。
“杜新月。”
“我就猜到,你干不出这事。”
“衣服她买的,但事情还要我来办不是吗?叔……对不起……”
“这个时候,叫我名字。”
他蹙眉,强压着欲望,不想吓到她。
叫叔也不分时候,现在叫,简直是加剧他的心理负担。
她身份证二十岁,可一张脸看着十五六的样子,现在扎着双马尾,带着兔耳朵,穿着学生服,嫩的近乎掐出水来,让他觉得自己在犯罪。
可就算是真的犯罪,他也认了。
他终于明白古人为什么会发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感叹。
“傅云祁……对不起,我的确没想那么多,只把裴垣当做一个孩子,因为他身世可怜,还被人故意带到这儿,所以担心他的安危。一时间……忽略了你的感受,在这个世界上,你对我最重要,我忽略谁都不应该忽略你的感受。”
“我应该永远把你放在第一位,因为你是我的老公,我以后一定会跟裴垣避嫌,不会再让你吃醋了,好不好……”
她没有忘记目的,赶紧一股脑的说出来。
傅云祁现在只觉得浑身快要爆炸,而她的小嘴还喋喋不休,说着跟别人相关的事情。
“好,你说什么都好。”
他急急的说道,此刻,这丫头就算要自己的命,也尽管拿去。
下面,埋没在一片春潮中。
今晚的月亮也躲在乌云后面,估计也是害羞了。
温时九到后面很后悔。
虽然事半功倍,目的达到了,傅云祁吃饱喝足也变得十分温顺。
但……她高估了自己,实在是架不住啊。
本来正常情况下,就腰酸背痛,下不了地。
现在穿了这衣服,傅云祁更加精力旺盛,不知疲惫,拉着她一遍又一遍。
到最后,人虚脱的直接倒在他的怀中睡去了。
男人喘着粗气,挑开她额前湿漉漉的碎发。
两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早已分不清是谁的汗水。
屋内,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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