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在哪?
夏兮渃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衣裳还算完整,可是明显看得出来拉扯过的痕迹,脚下躺着一只睡得死死的肥猪男人,冲天的酒气从这个恶臭的身体上飘了过来
她努力地扶着一边的墙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外面赶。
夏兮渃打开门往外走,脑袋里面昏昏沉沉的,胃里更是因为酒液不停地翻涌着,才接着电梯到了楼下,就一头栽进一人的怀里。
“抱歉。”
宋溪俨正打算进电梯,就被这穿着红色礼服的娇小身影扑了个正着,她低垂着脑袋,双手撑在他的身上,柔荑似推似抚,身子也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
他微皱眉头,握住夏兮渃白皙的肩膀,手指从她滑嫩的肌肤上划过,嘴角微勾,突然改变了要将人推开的主意。
“还算不错。”
宋溪俨从来就不缺女人,他就坐在那里不用动,就会有女人前仆后继地扑过来。但是——
他鼻尖传来女人身上的淡淡酒气与青草香,伸出手指抬起女人的下巴。
圆圆的猫眼此刻有些迷蒙,含带着泪水,她紧咬着自己的红色唇瓣,小鼻子微微抽动,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请您让一下。”
话是这样说着,宋溪俨依旧感觉女人的手紧抓着自己的西装,完全没有打算要松开的意思。
“欲迎还拒?还是——我们在哪里见过?”
他喉头滚动几下,手指在夏兮渃的下巴处不断抚摸,只感觉自己的下腹紧得很。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很成功的G引出了他的性趣,看在这张有着几分面熟的脸上,或许他在明天早上会给她更多她想要的东西。
宋溪俨低下-身子,正要在女人的唇上落下一吻。
“请您——”夏兮渃本就有些站不稳,此刻酒气上头就更是站不住,手上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衣服,胸口更是不停地翻涌着,突然一张口,胃里的玩意一股脑的冲了出来,从宋溪俨昂贵的手工西装上一路流到了地上。
熏天的酒臭和身上的污秽几乎让宋溪俨一把将女人推了出去,扔在了电梯里面。他瞬间将身上的外套扒了下来,直接丢在了地上,眉头死死地皱到了一块,空气里顿时冷凝起来。
早早就跟在他背后的酒店经理一张脸吓得惨白,他开始还想着这段艳遇说不定会让他在宋总面前留个好印象,现在却巴不得去死了。
这上流社会谁不知道宋大少的脾气?从小就是个追求完美的处女座,在洁癖方面,更是到了引人发指的地步,是个鞋上有一粒灰都会直接丢掉的变态。
“宋,宋总,我这就让他们将这个酒鬼丢出去!另外让人准备好浴室和衣服,还请您——”
“准备浴室和衣服,马上。”
宋溪俨紧皱着眉,缓缓走入电梯,径直上楼。
电梯中,过了好一会,宋溪俨这才颇为嫌弃地伸出两根手指将地上已经昏迷的女人脑袋抬起来,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冷冷的目光在女人的身上来回扫过,这才将人又一次丢在地上。
他绝对在哪个地方见过这个女人,而且,不是绝不是那种扒上来的狗皮膏药一样的女人留下的印象。
而此刻的夏兮渃早就昏了过去,自然不知道宋溪俨的想法。
她做了一个梦。
冰冷的器械在她的肚子里不停地搅动着,血糊糊的孩子从她的肚子里面取出,她听见医生说取了孩子——
然后医生抱着孩子出去。
一个女人缓缓走了进来:“夏兮渃,你想要和我斗是吗?我告诉你,这辈子都没可能!你的孩子将会成为我前进的踏脚石,而你,下地狱去吧!”
女人的手直接塞在了她的肚子里面,搅拌了几下发出狰狞的笑。
“这次就算是手术失败了,明白吗?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你们将这件事情处理好。”女人的手缓缓抽了出去,夏兮渃的脸上被盖了一张血糊糊的布,然后她听见女人的高跟鞋的声音慢慢远去。
医生们议论纷纷,渐渐远去,她倒在床上,渐渐失去生机。
“算了,还是帮忙吧。”
在昏迷之前,她听见有个年轻的男声响起,温润踏实,如同清晨的大钟,给人带来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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