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容几乎要倾覆上来的身体一僵,一双含着怒火以及欲*火的桃花眸微微眯起,盯着身下的女人,绯红的脸颊就像一颗桃子,忍不住让人咬一口。
眼神迷离柔媚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一时间不由得让他看入了神。
可他的迟疑在霍水的眼泪就像一个笑话,嫣红的唇瓣淡淡撤出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看吧,他哪里会是一个只为了一个不爱的女人而放弃那么多草木。
眼眸渐渐垂下来,原本的恐惧全都变成失落和伤心,慢慢撑起身体想要推开他,她要离开,她不想看见他。
他永远都知道怎么样伤他最深。
现在,她是真的后悔了,如果当初自己不那么冲动,不那么叛逆,现在他们之间或许还是可以隐藏的很好,就算是假装。
连容见她要起身,俊眉似乎不悦的蹙了蹙,掰过她的小脸,见她一副冷清的模样。
“去哪?事还没办,去哪?”
霍水却是抬眸看着他,唇角讥讽的勾起,嘲讽道:“连少岂是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一群女人,连容,不要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你了解我,一个对父母都心冷的人,我不剩下什么,我说到就绝对做到。”
是的,她说到就绝对做到。
连容只感觉额头的青筋都突突蹦跳了两下,脸色越来越黑,看不得她此刻这个表情,薄唇邪魅的向上扬起一抹弧度,突然靠近她的耳畔,长舌竟然舔了一下她的耳朵。
让霍水的身体彻底僵住,想要推开他却又听见他在她耳边继续低沉道:“想要忠诚你一人,那也要看看你的身体能不能让我着迷,是不是?水儿……”
霍水一僵,双眸眨了眨,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接下来他的动作却充分的解释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他已经脱掉衣服,而且还是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她竟然有些慌了,她没想到他真的还会继续。
“连,连容,你你……”
连容却是眯着双眸看着她的小脸,吻了下去,声音沙哑夹藏着被欲*望的纠缠。
“乖,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天堂,什么是地狱。”
“不,不唔……”
当他真的彻彻底底贯穿她的时候,霍水的脑中似乎炸开了,除了空白就是空白,任由着他摆弄自己灵活的身体。
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她和他之间的点点滴滴,她知道她很温柔,他对她也从来不吝啬温柔。
就是他这对所有人都该死的温柔让她不可自拔的爱上他,没有想过一天温暖家庭呵护的她,却对他的温柔呵护死心塌地。
如果,如果知道他们会有今天,她当时就算是露宿街头也不会跟着母亲住进连家,这样,就不会有机会认识他,然后一发不可收的爱上他。
在痛和那种陌生的感觉中间,霍水哭了……
连容见她低落的眼泪,瞳孔却是一缩,俯下身来吻去她的眼泪,声音是过分的沙哑暗沉。
“水儿,乖,不哭,我轻一点……”
霍水慢慢睁开眸,充满雾气的看着他,可也就只是这一眼,看的连容彻底失控,刚才承诺的轻一点变成脱缰了的野马。
连容狠狠的咬牙,在床底间,还真没有一个女人只单单是一个眼神就让他几乎失控。,
“霍水,你就是只妖精。”
妖精,她就是只妖精,就算他出国了,偶尔,不,是经常还会想起紧紧跟在他身后的尾巴,那个只要他跟其他女孩说笑的小尾巴。
而那一天,就是她竟然要献身的那一天,尽管他的床上有了一个尤物,可拒绝了之后,她娇小玲珑的身体却像是烙印一样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这么多年,不论他玩了多少女人,她的身体,她的笑脸,她柔柔的声音,叫她表哥。
他想忘都忘不掉……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忘了。
这一夜,霍水真真实实感受到了什么是地狱,什么是天堂,被他折磨的迷失自己,在他高技术的调教下,让她说一些让人难为情下贱的话。
却又被他真真实实的送往天堂……
原来,男女之间的欢愉竟然是这样,所以,他才会寻找不同的女人寻刺激吗?
有时候她在想,如果连容不是连家的大少爷,他还会这样吗?
会的……
就凭他这个人,还有他床上无人能敌的技巧,应该也会有很多很多数不清前扑后仰的女人吧。
霍水坐在床上,看着窗外,一只似乎是鸟类的东西在天空翱翔,而连容就像那只鸟,如果累了,它就会寻找一个落脚点,可是它并不会真的一直待在那个落脚点,等他休息够了,它还是尽情翱翔。
树木留不住它,只有这无边无尽的天空才可以……
眼泪顺着眼眶悄然落泪,回不去了……
如果是几年前,她一定不会欣喜若狂,可为什么会是在她已经开看放下以后?
连容看着她出神的脸,看着她有些涣散的眸落泪,其实在她起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醒了,就只是想要知道她会什么表情。
看见的却只是她的迷茫和后悔……
她后悔什么?后悔跟他上了床?可是别忘了,当初是谁先开始。
长臂将她揽入怀中,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怎么不多睡一会?嗯?不累?”他知道她一定是累了,他连容这辈子还没有像昨晚一样去主动服务一个女人,去耐心的开导一个女人,更没有过像昨晚那样的失控,几近是疯狂,没头没了的要她,一直要她,就好像是要不够。
霍水身体一僵,抬起头看着他俊逸不凡的面容,她轻笑一声道:“你满意了,是吗?”
连容蹙眉,薄唇微抿着看着她。
“终究,我还是毁在你手里了,连容,我逃不掉了是不是……”霍水说着,闭上一双眸,眼泪掉落。
没有回头路了……
连容却是因为她的话紧紧蹙眉,手上的动作不算温柔的抬起她的小脸,冷笑道:“所以,是我毁了你?”
霍水只是流泪不语,是她自己毁了自己,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当初就不应该招惹他的……
“我要回家。”
连容抿了抿唇松开她,看着她起身,双腿有些打颤的走进浴室,连容捡起浴袍披上,靠在床边点燃一颗香烟。
眸光流转,视线落在那片绽放的红梅,指间的动作一僵,这辈子他指碰过两个处*女,第一个是他开开知道男女情爱之事,年纪小,自然都是第一次,可也就是因为那次,那个女人怀孕了,竟然想要嫁给他,他只是冷笑,给了她一笔钱,拿掉孩纸离开。
所以,在那之后,他碰过的女人都不能是处,因为太麻烦……
至于霍水,他自然知道她是第一次,一个恋爱都没有谈过的女人还有什么可以质疑的,所以,在昨晚碰到那层膜的时候,他有过一秒钟的迟疑,但是他却还是弄破了它。
这曾他从来不看重的膜,必须属于他。
浴室里,霍水打开花洒,坐在马桶上捂着脸痛哭着,怎么办?她现在该怎么办?
心给了他,如今就连身体也给了他。她还能像原来那样吗?
看着镜中的自己,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吻痕,他的疯狂似乎还残留在她的身体里,她站在花洒下面,水是温的,心却是冷的。
她是他的人了,如果在撞见他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她会疯的,她一定会疯的。
突然,她笑了,关掉花洒,披上浴巾走出浴室,站在门口看着倚在床头上抽烟的男人,瞳孔一缩,这样子有些颓废慵懒的连容,她还是第一次见。
而她,竟然是忍不住的悸动,双手死死的握拳。
连容见她出来,眼睛通红,知道她一定是哭过,眸底散过一抹心疼,将手中的烟蒂掐灭,抬头看着她低声道。
“过来,我们谈谈。”
霍水却是冷笑一声,真想对他后一句‘谈尼骂了隔壁’蹲下来捡起自己还能穿的衣服,裙子有些碎,不过好在还有外套遮挡一下。
而霍水就这么扯下自己的浴巾,将自己布满吻痕的身体全然暴露在空气中,似乎听到倒吸气的声音。
连容看着,瞳孔狠狠一缩,眸底的火焰渐渐燃起,见她一件件穿上衣服。
“水儿……”他想要她,现在就想。
听到他沙哑暗沉的嗓音,霍水的后背一僵,套上外套后转过身,对上他暗沉簇着火焰的桃花眸,唇角微扬,冷声道。
“连容,你这么想死是不是?好,记住我昨晚跟你说过的话,如果你违背诺言,我会杀了你。”说完,霍水也不想管连容愣怔的表情,转身离开*房间。
连容却失神了片刻,视线落在那朵梅花上久久不语。
后悔吗,昨晚要了她,才不后悔,如果将来某一天别人看见她绽放出来的红梅,那他才是真的后悔。
她原本就是他的。
霍水离开,一路上她是含着泪离开,她有一肚子的委屈要说,几乎是一整夜都没有休息她直接来到了唐昱的别墅。
而大厅的两个人正在用餐,听到门铃的声音有些好奇,而莫离泛黑眼眶却是一颤,她以为会是刘淑芬。
唐昱看在眼里,只是沉声道:“张妈,开门。”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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