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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美文学 > 春闺娇 > 第457章 西川书院
 
秦子衿回了郞香阁,一切正常,就连冬凤也没瞧出来有什么不对,后来青雀派人来问,冬凤直说没什么事便打发了回去。
当日晚上,秦子衿没再进书房。
她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去问姨母了,从姨母的话来说,她对未来的儿媳妇十分的满意,而且,已经与对方家长商议过了,如此人人都觉得好,她再去问,便是小三行径了。
秦子衿承认自己喜欢祁承翎,但这喜欢也要坦坦荡荡才行。
秦子衿下定了决心,自此,藏起自己这份错误的喜欢。
经过一晚上的心理建设,第二天一早,秦子衿又恢复成那个沉着冷静人见人喜欢的姑娘,干净利落地处理了大院里的家事,便继续誊抄昨日那些没写完的部落文字。
这些不部落文字,丝毫不像汉字一般横平竖直,各个都是弯弯绕绕的,秦子衿有时候要试几下,才能写对,一日也抄不好几张。
没抄多少,周润科便派人来请了秦子衿过去。
“派人暗中去查了城王府,没有任何发现,至于你说的那个丫鬟,也没有见到。”周润科说,“我甚至故意将那颗珠子在成王面前露了面,他也并未有任何异常。”
“成王府应该是无辜的,可你瞧见了那人进成王府,不知道他们打算对成王府做什么?”
“该不会有危险吧?”秦子衿连忙问。
“成王府也不是随便的地方,我也已经派人留意了。”周润科说。
秦子衿点头,又问周润科,“西川可有查到什么?”
周润科摇头,“西川确有一座书院,小有名气,因管教严厉出名,故此有些世家大族便将族中管教不严的弟子送往读书,南召王世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去的。”
秦子衿皱眉,“我觉得南召王世子对南召王十分顺从啊。”
“听说在这之前是西川出了名的纨绔。”
秦子衿无奈,又问:“那与南召王世子一起的那些人呢?旁人不说,祁文君看着不像忤逆长辈之人。”
“大多都是先前性格顽劣,才被送去的,就连祁文君,也是被家中罚去的。”
秦子衿依旧不敢相信,“那些公子们看着各个谦卑,丝毫看不出纨绔的模样。”
“这便是这家书院的名声所在了。”周润科说,“以严师出名,我的人想要打听再多,却也很难,学院里的弟子和夫子皆对学院的事情闭口不谈,想要再往深了打听,还得再废些功夫。”
秦子衿一脸丧气,本以为能找到一点线索,结果又是什么都没有,这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为何行事这么血腥,却又如此神秘?
周润科继续说:“今日叫你来,是因为我发现文宇君的死有些蹊跷。”
秦子衿连忙抬头看向周润科,周润科道:“仵作检查文宇君的伤口,发现那伤口插入的方向并不像是文宇君自己插入的,更像是被人插进去的。”
秦子衿顿时瞪大了眼睛。
“所以,我叫你来,想让你回忆一下,你们回京的路上有何异常?”周润科说。
“异常……”秦子衿低声嘀咕着,她从未觉得有何异常的啊,“一路上所有的安排都是右相做决定,如果说真有什么异常的话……”
秦子衿忽然顿住,看向周润科,“你为何能查到文宇君的尸体?”
周润科扬了杨嘴角,“这你就不要多问了,我自有我的法子。”
秦子衿皱眉,“可文宇君的案子分明是右相在处理,你如此查,是不相信右相?”
“文宇君死在他押送的途中,他被怀疑,再正常不过。”周润科说,“即便是我不查,也会有其他人去查它。”
“其他人?”秦子衿问。
“这你就不要问了。”周润科说,“你仔细想想,回京的路上有什么不一样?”
秦子衿认真想了想道:“我一直有一个疑点,那便是,右相本就是在诱敌,既知道敌人一定会来,为何不将文宇君藏的更安全隐秘一些呢,或是换做我,会提前找合适的人将囚车里的文宇君换下来。”
周润科笑了笑,“你都能想到的办法,老谋深算的右相却没有想到这一点。”
秦子衿没有附和,而是说:“可他若是要杀文宇君,在淮西时便有机会,何必要等到回京的途中,而且,他诱敌这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在看不出来他这样的意义。”
“壁虎断尾求生,便是因为生命远比一根尾巴重要,他不惜拿这么多人的命去掩盖,便说明他想掩盖的事情是比这些人的命更重要的。”
秦子衿还是不太敢相信,小声问:“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周润科却说:“我派人去打听了那日看守文宇君的侍卫,却被告知,他因没有看好文宇君,被周相棍杖而死。”
秦子衿听到这样的死法皱了皱眉。
“而他的家人全部从京城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周润科又说,“据邻居交代,一夜之间便搬空了,如此,还不足以说明周相有问题吗?”
秦子衿无话可说。
“你若再想起什么,便告诉我。”周润科说,“此外,防备着右相,千万不要私下与他见面。”
秦子衿谨慎地点了点头。
从府尹府出来,秦子衿上了马车,却发现自己的座位上有一封信。
“这谁送来的?”秦子衿问欢喜。
欢喜一怔,“没……没瞧见人啊。”
秦子衿狐疑地看了看四周,又仔细看了一眼信封,没瞧见里面有什么异常,才将信打开。
“龙公子约我见面。”秦子衿低声说。
“姑娘要去吗?”欢喜忙问,“万一这龙公子……”
“别瞎说。”秦子衿打断了欢喜的话,侍空以前说过,龙公子的身份比长公主还要高,如此身份的人,若是真要对自己不利,哪用得着这样的阴招。
而且这人能这么悄无声息地将信送进自己的马车里,还不知道在哪里安插了眼线,万一将欢喜的话听了去,得罪了这样的贵人,也不知道会招惹什么麻烦。
秦子衿收了信,报了信上的一个地址,“去这里!”
欢喜乖乖点头,转身吩咐了外面的车夫,又重新凑到秦子衿身边,低声问:“这龙公子是何身份?”
秦子衿摇了摇头,她也不知,甚至不知道该不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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