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正忧心忡忡的时候,听见凤溪对君闻说道:
“哥,我觉得琅隐渊的伙食能不错,不说别的,这海鲜有的是啊!”
君闻一脸赞同:“估计还有很多高阶海兽肉,毕竟琅隐渊的人修为高,抓几头根本不费事儿。”
三长老:“……”
行叭,没心没肺也挺好,到时候被退货不至于太受打击。
在凤溪的嘚啵嘚之中,船靠近了琅隐渊,被一层透明的屏障拦住了。
血天绝抱拳:“我乃血家大长老血天绝,现有两名血家子嗣持琅隐令牌入岛,烦请通传一声。”
须臾,护岛大阵出现了一个缺口,一只小船从里面划出。
小船上站着一名穿着灰色衣袍的修士,在他身后站着四名黑色衣服的修士。
灰色衣袍修士倨傲的冲着血天绝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琅隐令牌何在?”
血天绝当即让凤溪和君闻将令牌拿了出来,递给那名灰袍修士。
灰袍修士接过去看了看,然后说道:
“我无法验看此令牌的真假,得上交遴选堂进行甄别,尔等三个月以后再来听结果吧!”
血天绝和三长老全都愣住了。
什么?
三个月以后再来听结果?
不是等不起,关键是夜长梦多,谁知道这三个月会发生什么事情?!
最主要的是令牌并非记名令牌,也就是说谁拿到就是谁的。
万一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他们都没地方伸冤去!
三长老陪着笑脸说道:“我们路途遥远,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今天就……”
没等他话说完,灰袍修士就冷着脸说道:
“我们琅隐渊如何行事还要听你指挥吗?!
速速退下,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
灰袍修士说完就命令手下将船只掉头,返回岛内。
血天绝和三长老心里十分窝火,他们在魔界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在这里却被人呵斥得跟孙子似的!
关键对方摆明了是在为难他们。
但是又得罪不起琅隐渊,只能暗气暗憋。
就在这时,凤溪喝道:“你给我站住!”
灰袍修士皱眉:“放肆!”
凤溪轻嗤:“放肆?真是好大的派头啊!
知道的是你是琅隐渊的一个小头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整个琅隐渊都是你家的呢!
甄别个令牌就要三个月?
你是想让我们给你好处吧?!
还是说,你就是故意针对我们血家?
啧啧,我还以为琅隐渊是修炼的乐土,是隐士的家园,没想到养了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蠢货!
你记住了,令牌我们不要了!
这琅隐渊我们也不进了!
但是我记住你了,你必须得为此付出代价!
琅隐渊确实地位超然,但我不信,我们血家倾全族之力还干不死你一个小渣渣!
你给我等着!”
凤溪说完晃了晃手里的留影石:
“我不但要干死你,还要将你倨傲无礼、故意刁难的影像传遍整个魔界。
让你在魔界扬名!”
灰袍修士脸都绿了!
他倒不是怕凤溪说要弄死他的话,而是凤溪手里的留影石。
有些事情虽然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但却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身为琅隐渊的人耀武扬威没什么,但要是散播出去,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他的脸色就跟调色板似的,变来变去,最终冷着脸说道:
“我刚才说三个月是因为琅隐渊三个月才开放一次,并非是需要三个月时间进行甄别。
如果顺利的话,或许可以在今天出结果。”
凤溪勾唇:“那你还不赶紧去?!在这磨磨唧唧做什么?!等着遴选堂的人来请你吗?!”
灰袍修士:“……”
他咬了咬牙:“那留影石?”
凤溪冷笑:“我血家圣姑怎么行事还需要听你指挥吗?!”
灰袍修士:“……”
这好像是他刚才说过的话!
只是血家什么时候出了个圣姑?
他还想说话,凤溪就开始放留影石。
灰袍修士铁青着脸走了。
随着他那艘小船驶入,护岛大阵也重新合拢。
凤溪把玩着留影石对君闻说道:
“哥,看见没有?任何时候都要记得留证据。
咱不求坑人害人,至少能够自保。
记住了吗?”
君闻忙点头:“小妹,我记住了。”
血天绝看向凤溪:“你这么做虽然很解气,但是你算是把那人给得罪了,万一他报复你怎么办?”
三长老也有同样的担忧。
这还没进岛,就得罪人了,这日子恐怕不好过啊!
凤溪一呲小白牙:
“第一,如果我不这么做,恐怕就没有进入琅隐渊的机会了!
总不能怕得罪他就放弃进入琅隐渊的机会吧?!
第二,我这人从来不怕被人报复,因为想要报复我的人都噶了!”
血天绝和三长老:“……”
三长老觉得她在吹牛,血天绝却开始回想凤溪的丰功伟绩。
她说的好像也没错。
哪怕她之前是个丹田受损的小废物也没耽误她坑人!
坑的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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