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念统一回答:“没什么大碍。”
等回了家,江燃负责打扫家里的卫生,阮念念负责做午饭,至于乐崽,负责和大黑玩。
坐车令人疲惫,特别是现在的老式火车,阮念念回家也不想煮什么大餐了,直接下了面条,从菜棚里找了几颗青菜叶子丢进去,最后又卧了两个鸡蛋。
手工面条,江燃喝了两碗,阮念念喝了一碗,然后洗漱洗漱,一家三口,往床上一躺就睡觉。
乐崽睡得跟小猪似的。
一直到天快黑了,阮念念才睡醒。
乐崽和江燃都不在身边了,她撩开窗户往外看一眼,江燃正在劈柴。
今年有了壁炉,暖和是暖和了,就是烧的柴也多了,时不时的就得去后山砍木材,回来还要劈开。
阮念念打个哈欠出来,走到江燃身边,像是没骨头一样挂在江燃身上。
砍柴的动作只能停下。
江燃看着挂在身上软软的人儿:“我身上脏。”
阮念念不动:“我不嫌弃。”
说着阮念念还仰着头凑上前:“亲亲。”
江燃低头,两人还没碰上,门口传来一阵动静。
江燃扭头,看到来人,脸色刷的难看起来。
江铭也觉得自己倒霉,心中暗想,到底是他来的时机不对,还是他这弟弟和弟妹做那种亲近的事情太多了——
尴尬的咳嗽两声:“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阮念念从江燃身上起来,哪里还有心情继续了。
她脸皮厚像是没事人一样:“三哥你来做什么?”
江铭往前举了举手里的盆:“来喂狗了。”
现在看来倒是不用了,他自己都有点饱了。
“我刚回家,不知道你们回来了,你三嫂说你家的大黑还没喂,我这不就来了,既然你们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着江铭脚底抹油似的就回了。
经过他这一打岔,阮念念和江燃自然也不能继续了。
阮念念道:“我去找王二婶。”
她说着就要去抱乐崽。
江燃道:“知道的你是嫁给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嫁给王二婶呢。”
分明江燃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阮念念就是听出来了他的幽怨。
抱着乐崽的动作一僵。
自家男人还盯着她呢,阮念念无奈:“好吧,我在这看你劈柴。”
江燃这才满意了。
不过吃瓜人心有灵犀,阮念念坐下还没看江燃劈柴几分钟,王二婶就一路小跑的过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念念,在家不?”
阮念念站起来,刚想表达自己激动,旁边的男人就给了她一个眼神。
“在家呢。”
王二婶进来,脸上先堆起来吃瓜无数的笑。
阮念念也从屋里拿出来一串糖葫芦:“二婶,你吃,我专门从北城带的,你还是第一个吃到的。”
王二婶看着那鲜艳的糖葫芦,外面都是糖壳,现在吃个糖多难啊,顿时笑的见牙不见眼:“我吃一个就成,剩下的你还留着。”
“我可不是那宋辞明,说给你的就是给你的。”
“那我就吃了。”王二婶把糖葫芦接走:“一共八个,我吃四个,给你二叔留四个。”
“都是北城来的,你可比宋辞明大方多了,要他这八个山楂他得分八个人。”
阮念念笑了笑:“我没在村里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啊?”
王二婶咬着糖葫芦:“有啥事呢,最大的就还是张静闹离婚的事情了,现在闹得全村都知道了。”
“之前张大头说孬蛋不是他亲生孩子的时候,我还觉得,父子俩长一个模样,怎么可能不是他儿子,谁知道周明霞连自己的小叔子都睡,都是一家人,怪不得像呢,这还是知道的,也不知道咱们村还有其她男的被她睡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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