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轻轻搁在木板上,江燃的手护着她的头,但是并没有松开她。
这还是江燃第一次这么主动,阮念念懵了一瞬间,把所有的主动权都交到他的手上,自己只管回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两个人都顾不得了。
最后天色黑下来,阮念念终于被松开了,大口大口的呼吸,像是濒死的金鱼。
江燃的呼吸也有点重。
等阮念念一抬头,两人的视线撞上,江燃的脸色先红了,咳嗽一声:“你,你没事吧?”
阮念念的唇瓣微微肿,眼里却是水光潋滟的:“刚被你亲的呼吸不上来,算不算有事?”
江燃脸上更不自在:“是我冲动了。”
明明刚刚那气势恨不得把她吃了,揉进骨血里,怎么这会还这么拘谨害羞。
阮念念被这样的江燃逗乐了:“那你多冲动几次?也不至于我总撩你,你也不上钩,我都怀疑自己没什么魅力。”
江燃浑身都散发着热气,毕竟这是七十年代的人,阮念念也不敢太放飞自我,把刚刚一直攥紧手里的票拿出来:“你看这些。”
江燃顺势拉着阮念念的手,然后朝着屋子的方向走过去,像是找理由一般的说道:“外面太黑了,看不清。”
煤油灯点上,盖上了玻璃灯罩,发出昏黄的光。
要来票,阮念念格外的激动:“快看。”
大大小小的票许多,从粮食票到工业票都有,刚刚阮念念就是去要这个的。
他去得晚,并不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看完那些票,再看看神采奕奕的阮念念说道:“你要想要这些,我也可以给你多找些,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去间宋辞明?”
这句话是他想了许久说出来的。
他妒忌。
“这些票都是我之前眼瞎的时候,给他的,当然要要过来,不要过来咱们就吃亏了。”阮念念道:“深山里面危险,咱们现在身上的钱够花,票也够了,我可不忍心,让你涉险。”
软糯的声音传进江燃的耳朵里,他媳妇的话就跟那炮仗似的,在心里噼里啪啦的响,不由的让人高兴。
阮念念把票收起来,等她回头的时候,江燃正在研究那个炕,从头到尾都没错过。
阮念念奇怪:“江燃,你在看什么?”
江燃回头脸色淡定道:“看看什么时候能干。”
阮念念的视线落在那被钉子钉起来的床上……
深夜,阮念念洗个澡,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虽然什么也没做,但是,总感觉两个人距离似乎近了一点。
江燃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轻轻的把人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长发,鼻子前全是她身上传来的馨香。
第二天一大早,阮念念起床是热醒的,身边已经没人了,她一睁眼,江燃正蹲在炕前往里面放柴。
阮念念迷迷糊糊道:“江燃,你在干什么呢?”
“把炕烘干。”
烘干炕还是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那点事,阮念念大清早的坐在床上愣了愣,忍不住的笑了。
“那你快点烘干,现在这床睡着担惊受怕的。”说着下床穿了衣服,然后出去洗漱做饭。
江燃添了柴,把那只野鸡的存在告诉阮念念。
阮念念看着野鸡五彩斑斓的毛羽,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清早吃点清淡的,那只鸡等中午我们做小炒鸡吃好不好?”
鸡闻言往后缩了缩。
江燃道:“你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清早煮了小米粥,炒了后院的青菜,江燃上工,阮念念今日想做点不同的肥皂,便准备去村里的木匠那问问,模具有没有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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