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苏漫漫大惊,顿时全身发凉,慌张的往后退,试图跑出去。
傅鸿渊毫不在意,眼神冷的让人心惊胆战。
“咔擦咔擦”
苏漫漫着急的搬动门把手,但却没有一点作用,房门纹丝不动,被人从外面锁死了。
她急的满头大汗,心慌至极。
傅鸿渊这时候对她动手,就很可能意味着……
“老爷子,你想对我怎么样?别忘了,我和苏家的关系,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有能力让苏家再也不管你的病情。”
“苏家?”
傅鸿渊讽刺的大笑,拄着龙头拐杖缓缓地站起来。
他目光犀利的看着苏漫漫,冰冷的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他张开手掌,将龙头拐杖松开,龙头拐杖没有了支撑的力气,就摔在了地上。
“砰”
不轻不重的响声,在房间里却像是惊雷一般响彻着。#@$&
没了拐杖的傅鸿渊笔直而站,枯瘦苍老的身体却像是一杆标枪,充满了力量和生命力。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甚至比几年前还要好,我还会需要苏家吗?”
无情的话语,他说的理所当然,还满是讽刺。
“原本打算让你们在逍遥几天,可你们非要自己找死,竟然敢带傅长夜去找苏家小姐?想联合苏家,在我春风得意戒备最低的时候,动手吗?”
傅鸿渊迈着稳健的步子,一步步的朝着苏漫漫走来。%&(&
气势逼人。
“无论是你,还是苏家人,亦或者是傅长夜,都没有这个机会了。”
威严冷冽的声音,就像是君王在宣判罪人的死刑。
苏漫漫全身发凉,心惊胆战。
虽然想过傅鸿渊好了之后就会不顾恩情的动手,但却没想到,他竟然这样按耐不住,现在就动手了。
而最大的意外却是,苏苏不在。
原定计划是用医术悄无声息的杀了傅鸿渊,苏苏的治疗办法很特别,表面上是在救人,实际上却是可以杀人的。
傅鸿渊的身体会很快的变好,甚至像是年轻了十岁,但却再经不住任何的刺激。
两次大喜大悲之后,就会一命呜呼。
孩子在K国出事失踪是一次,第二次是在老爷子极欢喜的时候,透露给他这个医疗BUG,而他无论是震怒还是恐惧,都会死。
但要让老爷子相信这个医疗BUG,非得从苏苏那里偷听到的才会让人信服。
可是苏苏现在不知所踪,根本不知道老爷子已经行动了。
他现在就算是回来了,或者被抓了,再透露出来的消息,可信度却也打折了。
“不用那么怕,你至少还会再活一年。”
傅鸿渊意味深长的看着苏漫漫,那冰冷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活人,而是在看一个工具。
苏漫漫心慌的厉害,恐惧至极,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问出了她最担忧的事情。
“你要对苏子涵下手?他还是个孩子,而且是苏家的人,你就不怕苏家的人来报复你吗?”
“这个时候了,还要担心别人?”
傅鸿渊轻蔑,凉凉的看着苏漫漫,直接从她面前走过。
苏漫漫心慌,无比的担忧苏子涵的安危。
“傅鸿渊,你不能对苏子涵动手,你站住!”
她冲过去想要拦住傅鸿渊,刚到门口,却被门口冲进来的保镖给按住,粗鲁的摔在了沙发上。
站在门口的傅鸿渊不满的皱眉,“别弄伤了她,她是唯一能生我傅家继承人的容器。”
容器。
冰冷的没有任何尊重的形容词。
苏漫漫浑身发凉,又慌又怕,计划全都乱了。
失败了。
还要搭上苏子涵的安危么?不!她不允许。
“傅鸿渊!我要见傅鸿渊!”
苏漫漫使劲儿的拍着房门,恐惧而又激动,心慌意乱的厉害。
她被关在房子里,现在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做不了。
……
一早,安琪儿就向傅长夜汇报。
“先生,昨晚一直和苏小姐在一起的人是伊莎贝拉小姐,她不放人,和我们的人僵持着。我们现在将酒店包围控制,但一时半会还没办法将苏小姐带出来,是否要用强制手段?”
对方毕竟是伊莎贝拉小姐,能不真枪实弹的干就不动手。
“伊莎贝拉?”
傅长夜很意外,没想到和苏家小姐滚了床单的人会是伊莎贝拉。
六年前的事情对她打击很大,她一度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傅长夜也没有关注,六年后再听见她的名字,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深邃的目光暗了暗,傅长夜站起身来。
“我亲自去。”
不允许有任何的意外,他要亲眼看看这个苏家小姐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他心里所有的疑惑,要当场解开。
不料,傅长夜刚走出门,迎面就扑来一股迷香。
浓烈而又迅速,让人根本来不及躲藏。
“先生,小心!”
安琪儿大惊,这栋楼里到处都是先生的人,甚至门口都一直守着保镖,怎么还会有人在门口对先生下手的?
偷袭的出其不意。
傅长夜避无可避的吸入迷香,高大的身躯僵住,想要退回去,已经来不及了。
迷香的药性很强,几乎在一秒之后,他就要摇摇欲坠。
身后,安琪儿已经抵抗不住挡在了地上。
傅长夜紧拽着拳头,死死地撑着眼睛,冷冷的看着前方,试图穿过面前白藤藤的迷香,看清到底是谁动的手。
可惜,什么都看不见。
豪华总统套房。
伊莎贝拉长长的睫毛颤了下,缓缓地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景象,便感觉到了太阳穴一阵阵的疼。
很熟悉的宿醉感觉。
昨晚她又喝多了。
伊莎贝拉见怪不怪,就要用手指揉揉太阳穴,抬手,一下却没有抬动,反而摸到了温热的肌肤。
她抱着个人?!
昨晚的记忆顿时像是开闸了的洪水朝着她涌来,她才记起,在商场里巧遇了一个奔放的美女,然后两人吻的如火如荼,接着就迫不及待的开了房,再然后就喝了很多酒。
她大概记得,昨晚的战况无比的激烈。
这几乎是她这辈子,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激烈,让她仿佛灵魂都在颤动。
愉悦的勾起红唇,伊莎贝拉将怀中的人又抱紧了一点,美艳的脸蛋靠近,试图吻一吻她。
却在看清他的脸时,陡然呆住,如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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