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傅长夜尊贵优雅的坐在办工作后面,微微抬着下巴,审视着面前的人,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
空气中,默默的流动着一股森冷的气息。
伊莎贝拉裂开嘴角,笑的风情万种,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男人的怒气一般。
“傅,你特地叫我来,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她的声音就像是蜜缸里面浸染过,甜的让人心动。
傅长夜嘴角轻勾,笑容却冰冰凉凉的让人心里发紧。
看似玩味的态度,却透着要人命的冰冷。
“你想对苏漫漫下手?”
他问的直白。
“绝对没有!”
伊莎贝拉立即否认,半点心虚都没有,那张漂亮的脸上,写满了真诚。
“我就算是饥渴了,也不会找一个孕妇吧,对孕妇又什么都不能做的。”
确实什么都不能做,不然昨晚他也不会那么憋屈了,不然伊莎贝拉现在也不能好好地站在这里了。
但傅长夜的目光仍旧冰凉,危险的看着伊莎贝拉。
做了亏心事,伊莎贝拉始终还是有点心虚的。
她状若不经意的移开视线,坐在了沙发上,慵懒的靠着,姿态随意到惬意。
“傅,我知道你很在意苏漫漫,我们是哥们,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夺人妻的。”
完全没有未婚妻的自觉性,伊莎贝拉捧着一颗心,坦诚的表达她的清白。
“不是你让我照顾苏漫漫的吗?她昨晚的心情特别不好,都哭了,我才会想看看恐怖片转移她的注意力的。又怕她晚上偷偷哭,才会和她睡在一起的嘛。”
顿了顿,伊莎贝拉补充了一句,“我们只是纯洁的睡觉,什么都没有做。”
只是还来不及,你就进来破坏了,伊莎贝拉默默的在心里补充。
哭了?
傅长夜不着痕迹的皱眉,注意力被这个给吸引了过去。
昨天他去逼问苏漫漫内鬼的是事情,和她又不欢而散了。
她是因为百里瑾的消息担心,还是因为他而伤心?
傅长夜的心里躁动着,神经敏锐如他,却觉得这件事上,他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和准确度。
她担心百里瑾是他既认定的事实,但为了他而伤心是他期盼的事情。
伊莎贝拉见傅长夜神情莫测,也有点摸不准他到底听没听进去她说的话。
这时候要是傅长夜知道了她对苏漫漫的别有居心,很可能不计代价的将她给送走,那她所有的计划就都要夭折了。
就算没让傅长夜成功开口悔婚,她这一趟至少也要将苏漫漫给拐走。
不知不觉,撬走傅长夜的墙角已经成了伊莎贝拉的终极目标,让她能屈能伸了。
“傅,那没事我就先出去了,不打扰你了。”
伊莎贝拉转身就想跑,身后却传来了傅长夜的冷笑声,渗的她脚都挪不动了。
该死。
这个男人抓着她的软肋,她根本挣扎不得。
“还有什么事吗?”
她极力的保持着微笑,风情万种,撩人至极。
可惜对傅长夜没有作用。
“伊莎贝拉,在我的眼里,你是个男人。”
傅长夜一字一句的称述。
男人?
伊莎贝拉怒了,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容貌,哪里和恶心的男人沾边了?
傅长夜这分明就是在侮辱她!
“没想到傅的审美这么另类,这么大的胸还没有把的纯种女人,你竟然也能看成是男人。”
她的语气非常不好,就差直接将瞎子两个字砸在傅长夜的脸上了。
这男人实在是太气人了。
傅长夜凉凉的看着伊莎贝拉,完全不理会她的聒噪。
他一字一句,尊贵的不容反驳的宣布。
“你想呆在帝国城堡,就得遵守三个规定。”
“规定?”
伊莎贝拉惊讶了,除了她不能正大光明的玩女人,这世界上还没有能束缚到她的事情。
傅长夜淡定轻笑,优雅的抛出一个杀手锏。
“做不到,就回欧洲去。”
伊莎贝拉气的磨牙。
这个卑劣的男人,抓着别人的软肋就使劲儿搓!
傅长夜,千万别让我抓住你的小尾巴,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什么规定啊,我这人很好适应的,你说来听听呢?”
伊莎贝拉笑颜如花。
“第一,以后和苏漫漫接触,必须在有人的地方,不能两个人单独在一起。”
伊莎贝拉嘴角抽搐,很想拒绝。
“第二,不准碰苏漫漫,牵手也不行。”
“傅,这可能不太行吧?我和她是好朋友,朋友之间牵牵小手才是正常的嘛,促进感情……友谊的加深,我才能更好的安慰到她。”
“做不到就回欧洲去。”
傅长夜一点情面都不留,伊莎贝拉气的想杀人,但……
忍了!
“第三。”
傅长夜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伊莎贝拉全身,泛着极致危险的寒意和威胁。
“不准在苏漫漫面前卖弄风骚。”
伊莎贝拉媚起来真的是风情万种,就像是行走的罂粟,让人无法拒绝,下意识的就会被迷惑,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傅长夜虽然对她无感,就像是在看小丑表演,但其他人不行。
特别是苏漫漫那种心智不坚的蠢女人。
“三条全都是针对苏漫漫的,傅,你这是有危机感,怕我抢走了她?”
伊莎贝拉心里快把傅长夜给骂死了,表面上却保持着调侃戏虐的笑容,装的一点都不在意。
她不在意!
一、点、都、不、在、意!
“你还没这个本事。”
倨傲,嫌弃,傅长夜将她对伊莎贝拉的轻蔑表现的淋漓尽致。
伊莎贝拉挑眉,红唇笑的格外的妖精。
有本有这个本事,看苏漫漫会不自在脸红的小表情,伊莎贝拉还是很有信心推翻傅长夜的自信的。
到时候她要抱着苏漫漫,看着这个男人哭。
……
房间里的家具全都换过一遍了,但是新换的还是原来的样式,看起来基本没有什么变化。
这些家具都是当初苏漫漫亲自选来布置的。
苏漫漫坐在房间里,望着这些东西,心思有些涣散,她手里的毛线一针接着一针的错。
“你这是做的什么?”
傅长夜的声音突兀的在苏漫漫的头顶响起,他看着她手上的一团,满是嫌弃。
“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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