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苦涩的厉害。
随着药被强制的咽下喉咙,苏漫漫绝望的浑身发冷。
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逼她当一个生孩子的工具,她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傅长夜将苏漫漫抵在床背上,嘴角轻勾,笑容邪魅的残忍。
“女人,你要是喜欢,我不介意以后就这样喂你。”
“傅长夜,我讨厌你!”
苏漫漫压抑的情绪几乎崩溃。
她激动的大吼,鼓足了全身的劲儿去推开傅长夜。
傅长夜高大的身躯纹丝不动,目光越发的暗沉危险。
他直直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陈舒紧张的大叫,“啊,苏小姐的伤口流血了。”
傅长夜猛地低头,笑容倏地收敛,眼底的担忧着急一闪而过。
他立即站起身,冷声低呵。
“给她换药!”
伤口很疼,苏漫漫脸色发白,用手扶着腰。
她抬眼,对上傅长夜责备的目光。
是怪她又伤了自己,会影响生孩子吧?
苏漫漫讽刺的笑了,“你要不要把我五花大绑,这样我就不能乱动了。”
和傅长夜呆在一起久了,苏漫漫说出来的话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
急急忙忙冲到床边的陈舒和杨群华吓得冷汗直冒,惊恐不安的偷看傅长夜。
苏小姐这么放肆,先生会不会直接把她从窗户里扔出去啊?
只见傅长夜沉着脸,直直的盯着苏漫漫,周身散发着愤怒的火气。
一字一句,几乎是从他的牙齿缝里咬出来的。
“我就该卸了你的双手双脚!”
陈舒和杨群华吓得差点摔在地上,犹豫着要不要帮苏漫漫求求情,却诧异的看见,傅长夜竟然转身就走,就这样,走了,走了……
苏漫漫嚣张的气焰顿时萎靡,她捂着腰,疼的满头大汗。
傅长夜沉着脸一路往医院外面走,周身冷冽的气场张扬着大写的生人勿近。
万管家警惕的跟在他身后三米之外,严肃的汇报。
“女医生已经被人带走了,正在往火车站去。”
傅长夜一脚迈进车里,嘴角轻勾,笑容冷的让人心底发寒。
“追。”
一个字,如帝王般的命令。
车队迅速出发,浩浩荡荡的朝着火车站而去。
与此同时,火车站里站外已经悄无声息的布满了傅长夜的人手。
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外,一辆普通的车停下,司机下车,将坐着轮椅的女医生抬下来。
女医生脸色苍白,神情萎靡,紧张的四处看着。
“大小姐呢?”
“来了。”
司机将女医生推在路边,这时,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在路边停下。
黑色的高跟下踩在地上,傅书雅从车上下来,高贵而优雅。
女医生立即激动了起来,身体扭动,但双手双脚却软软的放在轮椅上,没有动静。
“大小姐,大小姐,你救救我。”
傅书雅完美的掩饰掉自己的嫌弃,她走到女医生的面前。
弯腰,拍了拍女医生的肩膀。
“我已经在你落脚的地方安排好了医生,送你过去之后就会给你治疗。”
顿了顿,傅书雅拿出一张支票。
“拿着这笔钱,安静的过完你这一生。”
看着上面的好多个零,女医生的眼里升起了希望的光芒。
她连连点头,“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先生的视线里。”
“走吧。”
傅书雅满意的微笑,戴上墨镜,就要离开。
这时,一队劳斯莱斯开来,整齐的在路的中央停下。
道路两侧立刻被请清空,封死。
傅书雅的脸色煞白,震惊的看着车队中的其中一辆车。
怎么可能……
“咔”
一声响,车门打开。
万管家下车,然后迅速绕到了车的另一侧,恭敬的将车门打开。
傅书雅的脸色苍白如纸,高挑的身影微微颤抖。
她震惊的望着车门上下来的贵气男人。
傅长夜。
只见他迈着长腿,一步步走来,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染着寒气。
女医生望着傅长夜,心虚的满脸恐惧,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大哥……”
傅书雅勉强的扯出笑容,紧张的站着,“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又怎么知道动手脚的人会是你。”
冷厉的语气里夹着失望。
傅长夜在远处停下,嘴角的弧度显得淡漠而疏离。
“大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傅书雅保持着微笑,惯然优雅的朝着傅长夜走去。
傅长夜不耐的皱眉,万管家立刻会意上前在五米之外拦住傅书雅。
这个距离,是足够疏远的距离。
傅书雅脸上的笑容几乎保持不住。
她不满的开口,“万叔,你干嘛呀?”
“大小姐,我将会负责送你回欧洲。”
万管家恭敬的弯腰,做出邀请上车的手势。
“欧洲?”
傅书雅惊得拔高了声音,“万叔你开什么玩笑?我没有说要回欧洲啊。”
“大小姐,请。”
万管家态度恭敬,但却不容抗拒。
傅书雅站着不动,焦急的看向傅长夜。
“大哥,我还不想回欧洲,你就让我呆在国内吧。”
傅长夜的视线直接越过傅书雅,嘴角轻勾,指了指女医生。
冷声命令,“带走。”
“先生,我已经废了双手双脚了,你不是说放了我吗?不要,不要抓我回去。”
女医生抗拒的摇头,但是手脚不能动的她比砧板上的鱼还没有反抗力。
傅书雅僵硬的站在,极力的保持着镇定的神情。
女医生却彻底的慌了,她保镖推轮椅的时候,她恐惧的尖叫。
“不,不要带我走……大小姐,大小姐,您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傅书雅紧张的抓着手包,避开女医生的求救视线,不发一言。
她现在也自身难保了。
女医生被粗鲁的扔上车,傅长夜漠然转身。
傅书雅不安极了,一下推开万管家,朝着傅长夜追去。
“大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只是见她双手双脚被废,太可怜了,才随便帮她一下而已。”
傅书雅着急的解释着。
傅长夜停下脚步,缓缓地转身。
他的嘴角抿着一抹笑,却是对傅书雅从未有过的疏远。
“书雅,你是个聪明的,你应该很清楚,你若不是三叔的女儿,你的惩罚不只是回欧洲。”
傅书雅脸色煞白。
傅长夜一字一句,薄凉疏远。
“从今以后,再也不准踏进国内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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