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宴坐下之后,长臂一拉,白童惜立刻跌坐到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他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小下巴,迫使她扬起脸来,与他对视。
“你想干什么?”白童惜虚弱且痛苦的问,体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让她只想离乔司宴的脸远一点,她可不想冲动之下,做出什么秦兽不如的事!
“给你标个记号。”乔司宴固定住她的小脸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她颊边轻落下一吻。
由于速度之快,白童惜很难判断他到底亲到她没有,但不管有没有,乔司宴这样的举动都是不恰当的!
“你”
“如果你是想骂我趁人之危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点吧,我这是在帮你。”
乔司宴用中文飞快的说着,性感的唇边还挂着惬意的浅笑,周围的外国人还以为他们是在**。
顿了顿,乔司宴将白童惜那张因为药物,而变得酡红的小脸按到自己颈边,侧过眸,一本正经的对他身侧的那些人说:“各位,这个女人是我拍得的,而我目前,并没有想要共享的打算。”
闻言,那些原本想要偷偷占白童惜便宜的人,无一不尴尬的把手缩了回来。
原来他说的“标个记号”是这个意思!
让外人误会他对她很是喜爱,进而不敢得寸进尺,只是这同时也证明了乔司宴在这群人当中威望极高!
心思流转间,又是阵阵的空虚和痒意涌上心头,白童惜就像犯病的瘾君子般,瑟瑟发抖起来。
“难受就咬住我的衣服。”乔司宴的声音从她头顶落下。
白童惜立刻张嘴咬住了他的衣襟,一双秀气的小手死命的抓着他的衣角,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上害羞了,比起被玷污,更甚至是丢了性命,乔司宴给她的待遇已经是天堂级别的了。
乔司宴一边将她护在自己的天地里,一边面色如常的跟人说着话,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的眼底闪过了一次比一次危险的暗芒。
怀里的白童惜,滚烫的呼吸就拂在他的颈边,偶尔还会哼出一两个甜腻的音节,娇软的身子散发着极为蛊惑人心的味道,不少跟他交易的人,总会下意识的将目光转向她,乔司宴明白,这个女人一旦落入他人之手,绝对会在下一秒被吃干抹尽!
看来,在多余的麻烦冒出来以前,他必须加快速度了。
就在这时,白童惜忽然松口,仰起俏脸,双颊红透了的对他轻语:“乔我好像快不行了,帮帮我”
乔司宴看着白童惜即便深陷欲海,仍能保持纯洁剔透的双瞳,忽然有种自己和周遭的一切,都肮脏到极点的错觉。
不!接下来从她这张红艳小嘴里吐出来的,一定会是不堪入耳的祈求他占有她的声音!
“怎么帮?”他明知故问。
白童惜呜咽道:“用手打我!用刀割我!用打火机烧我!怎么样都行!”
乔司宴闻言一怔,都难受成这样了,还想保持清醒吗?
他猛然忆起曾经有一次,他故意借酒灌醉陆思璇,引诱她跟他发生了关系。
那个时候陆思璇跟孟沛远多相爱啊,他几次三番的暗示都得不到陆思璇的正面回应,可不过是一顿酒,就把她给放倒了,在床上一遍遍的被他诱哄着喊出他乔司宴的名字。
那一次,他完整的得到了陆思璇的第一次。
事后,陆思璇给了他一巴掌,可却再也没有拒绝他的示好,默认了和他的地下情关系。
自此之后,他以为每个女人的意志力都不过如此,直到白童惜今天的表现,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见乔司宴目露探究的看着自己,一动不动,白童惜情急之下,只能用手相互使劲地拧自己的胳膊,她在同一个地方拧了又拧,好让痛觉加倍!
*
“各位,钱货两清,那么我就先行离开了。”
乔司宴冲他们微微一笑后,按下手边的绿色装置,就见一排服务生走上前来,替他打包桌上桌下堆满的金银珠宝。
乔司宴随后解开西装外套,从里侧的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递给为首的服务生:“让你们的主人,替我把它们兑换成美元,存进这张卡里。”
“是。”为首的服务生毕恭毕敬的接过。
乔司宴接着低头看了白童惜一眼,再次抱起她,用英文暧昧的说道:“现在,我要回房间好好享用你了!”
闻言,周围的人都识趣的让开了一条通道。
乔司宴在一名服务生的带领下,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他一离开,站在罗马柱旁的两名英国人不由议论道:
“真想不到,‘乔’也会有这么急色的时候,刚才跟我谈价格的时候,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少说了一个‘0’了!”
“这样难道不好吗?能占到他的便宜,就跟天上掉奶酪一样,足够我们回味一辈子的了。”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施施然的接近他们,并说道:“是很好,听得我这个没占到便宜的,都有些嫉妒了。”
两名英国人“咦”了声,其中一个道:“朋友,你看上去很眼生啊,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呵,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交易,你们没见过我很正常。”
“噢?原来是一位‘新人先生’,我叫大卫,你怎么称呼?”
“我?我姓孟,熟悉我的人,都喊我‘大哥’。”
男人说着,上前拿走了服务生托盘里的红酒,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一条腿是跛的。
大哥?
两名英国人不由向他伸出手,说道:“看来孟先生一定是道上的人,幸会幸会。”
“呵,在各位鼎鼎有名的前辈面前,我不过是一只小雏鸟。”
“孟”姓男人微笑着和他们握完手后,抱歉的说道:“啊,请允许我失陪一下,今天的酒喝得实在是有点多了。”
*
到了卫生间后,“孟”姓男子卸去了脸上的微笑,抬起腕表,屏气凝神的调起腕表里的时针和分针来。
如果他的同事在场的话,一定会理解他正在做些什么。
他是在通过腕表里加装的某项特殊仪器,向外面传递消息。
这就跟摩尔斯码一样,传递出去的每一下“滴答”声,在破译人员听来,都会变成一个完整的意思。
做完这些之后,“孟”姓男子若无其事的垂下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着装,转身进了一间卫生间。
俱乐部的监控室内,忠诚的反应出了这一幕。
一名监控人员按下回播键,之后将画面定格在了“孟”姓男子的腕表上,道:“明明腕表上的时间是准的,他为什么还要突然调它呢?”
他的发现引起了重视。
“快查查!”
一通忙碌之后,另一名监控人员忽地停下“谷歌”的手,抬起头来说道:“噢,我想我明白了,他调的是中国的北京时间,很明显,他是个中国‘商人’。”
于是,这个发现变得无足轻重起来,那个发现问题的监控员甚至被同事们嘲笑无知、没常识。
*
服务生将乔司宴带到了一套总统客房前,随即礼貌的说:“乔先生,这是你房间的房卡和钥匙,请您收好。”
乔司宴用勾着白童惜腿弯的那只手,接过钥匙和房卡,之后用眼神示意服务生可以离开了。
服务生离开之后,乔司宴不急不愠的将房门打开,然后将已经烧得快没理智的白童惜抱到床前,撒开双手丢了下去。
床是软的,白童惜安全着陆。
几乎是一自由,她就将自己蜷缩了起来,红色的高跟鞋歪在了一边,下半身的裙摆也掀开了一半,露出了她那双洁白无暇的小腿
乔司宴头一偏,透过不远处摆放的茶镜,看到自己的衣襟处,被白童惜咬得皱巴巴的,还沾着她色泽艳丽的口红印。
“呜”白童惜已经尽力忍了,可难受劲一次比一次强烈,都快把她折磨死了。
她的出声,重新引来了乔司宴的关注。
定睛一看,她胳膊上的肌肤已经青紫一片,有些地方甚至被她的指甲掐破了。
她很想清醒,就跟无数的瘾君子想要戒毒那样,可最后的结果却往往只能是沉沦。
正当乔司宴在除了陆思璇以外的女人前,破天荒的伸出手,准备抚摸白童惜那张红通通的脸蛋时,却听“pia”的一声,她抽开了他的手!
她的手很烫,就跟在100c的水里滚过一样,这是乔司宴的第一感受。
第二感受则是,这个女人,当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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