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学士果然是文曲星再世,只要看一眼在下就知道在下有心事。”
“丞相过奖,只不过是因为丞相的心事都写在脸上,所以想不知道还是有点难度的。”苏翰笑了笑,觉得丞相拍马屁的技术如此拙略,也是让他有些惊掉了下巴。
“有话便直说吧。”苏翰说道。
“苏学士你不觉得这次将军夫人之死有些怪异吗?”丞相也是直入正题,第一句就说的苏翰很有兴趣再继续听下去。
“此话怎讲,请丞相抒发高见。”苏翰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就是偏偏在第二日就要和亲的节骨眼上突发疾病死了,你不觉得非常蹊跷吗?”
丞相看了一眼苏翰,二人陷入了沉思。
“丞相说的很有道理。”苏翰点点头。
“我猜这事里面恐怕大有文章,要想真正的搬倒战寒钧,这件事可以作为突破口。”丞相说着,似乎是给苏翰指了一条明路。
苏府灯火明灭,俩个人都各怀鬼胎,对于这件事情的猜想说起来确实都很有道理,但是谁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只能胡乱怀疑。
苏翰感到有一些纠结,他纠结在,可以借这件事情一把搬到战寒钧,但苦于找不到证据。
“这样吧,丞相,我们着手,开始调查,将探子派出去,琢磨一下是否确有此事,毕竟一切只是我们的猜想,这样看来空口无凭,实在是对我们不利啊。”苏翰说着,轻轻的在棋盘上落下一枚棋子。
丞相一看棋盘,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被苏翰的落子给包围了,这样下去,必输无疑。
“苏学士,真是棋艺高超啊。”丞相又说了一遍,这一次颇有一语双关之意。
“哦多谢丞相,苏翰回道。”
上官培培在宫里有些闷闷不乐,听闻最近将军夫人离世,她的战哥哥日日在处理一些丧事,完全没空来理她,府中打小人等皆出于极度悲伤状态,众人披麻戴孝,也不与外界建立关系,上官培培自从上次失忆之后,对于这种事虽然感到隐隐的悲伤,却也无法确切的体会之中的难过,她一个人坐在庭院里看着天空中,人们在城外放的纸鸢,陷入了沉思。
这世间万物都像是需要成双成对的,那将军夫人就像是战哥哥的羽翼,如今羽翼被折断了,战哥哥自然觉得难受,这一点她也觉得非常理解。
她不知道她自己未来有一天是否也会有如此爱一个人的时候,是那种恨不得生死相随,遇见任何人就感到彻骨的疼痛,却在生死面前显得无能为力的,突然之间有了软肋的感觉。
上官培培拿出一串手环,她已经不记得这是谁送的了,只知道每当看见这一串手环,她的内心都会产生很特别的感觉,像是一个思念了很多年的人透过时光,正站在她的对面无声无息的望着她,她摇摇头驱散了自己内心,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继续把玩这手中的手串,她想不起来自己是合时得到这手串的了,感觉太为遥远,以至于产生了关于遗忘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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