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战好不容易将陆笙月安抚好,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回去,打开门,却发现那该死的女人,居然不见了!
房间中,一片漆黑。
灯刚一打开,便看到放在桌上的几张纸。薄景战拿起一眼扫过,呵!离婚协议!
娟秀的字体签写着那女人的名字,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自己放了她?!她以为、这样就足以为她做过的那些事赎罪?!
做梦!
猛地将那几张纸揉碎,扔在地上。
白色的地板上,几滴暗红色的血迹突兀地印入眼中。薄景战忽地想起离开时,童笑笑额头磕在桌上的场景,身子一僵。
“童笑笑!”冷戾的声音空空荡荡。
薄景战快步上楼。
卧室、客房、书房、地下室……一间间,甚至衣橱薄景战都打开了,到处都是空空荡荡的。
那女人似乎消失了。
“童笑笑!”
“童笑笑,你给我滚出来!”向来矜持冷静的男人,此时却显得有些暴躁,他一脚踢翻旁边的装饰瓶架。
“哗啦”一声。
除了瓶架倒地的声音,别墅中,再无其他的响动。
该死的!
薄景战脑海中忽地想起何芳说过的话,童笑笑找人去别墅送过东西、威胁笙月!怪不得之前他要走,她怎么也要拦着,怕他知道了真相回来找她算账?!
呵!
她以为这样躲出去就够了?她最好这一辈子都藏好、别让他逮到!否则,他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薄景战将滚到脚边的一个瓶子踢开,瓶子滚在地毯上咕噜噜的声音在空旷的别墅中显得分外刺耳。
他想了想,冷笑着,掏出手机。
……
霍琮身为薄景战的贴身助理兼死党兄弟,今天难得的睡了个早觉,结果还没睡下半小时,又被薄景战的电话给吵了起来。
“什么?不可能!”霍琮听着手机那端薄景战的话,揉了揉还没彻底清醒过来的头脑。
“谁不知道童笑笑那女人有多爱你!她主动离开你?薄哥,你别搞笑了,今天又不是愚人节。”
童笑笑那女人对薄哥什么样,他这个旁观者看了这么多年可是清楚的很!她连命都可以为了薄哥不要……离开薄哥?
嗤,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闭嘴!”薄景战声音冰寒。
“那女人去找了笙月的麻烦,怕我算账现在躲出去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找到她!”
听着电话那端“嘟嘟”的忙音,霍琮重新栽进被子里。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找人?明天再说。
再说……说不准也用不到明天,今天晚上,童笑笑就自己回去了……
薄哥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童笑笑那么爱他的女人哪里找……
躺在床上,没有童笑笑那女人在身边,薄景战只觉得连呼吸都畅快了许多。
一夜好眠,直到阳光从窗外刺进来薄景战才猛地睁开眼。
“该死!”薄景战看了一眼时间,童笑笑那该死的女人怎么没有叫他!
蓦地,突然想起昨晚。
呵,对了,他差点忘记了,那女人昨晚为了躲他已经跑出去了!有本事,她就一辈子都藏起来!
薄景战利落地洗漱好,临出门时,突然想到什么。给秦嫂发了短信让她不用过来,而后,直接将别墅全部的密码都换掉。
既然她想躲出去,那就永远别回来!
开车到了公司,虽然已经比正常上班时间晚了几个小时,但他是薄氏集团的创立者,即使不来上班,也没人敢说什么。
薄氏虽才创办五年,但势头猛进、投资精准,短短几年不仅在京都站稳了脚跟,甚至还有独领风骚的势头。两年前,更是将京都本土的老牌企业童氏吞并其中。
虽说这其中有些渊源……但薄景战的手段,却无人敢小看。
薄景战在众人的问候声中进入顶楼的总裁办公室,刚坐下,总裁办公室的门便被人叩响。
“进来。”
薄景战话落,满脸带笑的霍琮便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薄景战,他打了个响指:“哟,难得啊,今天工作狂的薄先生怎么来晚了?昨晚童笑笑不在,哪位美女伺候得这么到位惹得薄先生君王不早朝?”
薄景战淡漠地扫了他一眼:“不会说话,我不介意让你不用说话。”
“唉唉别介,有正事。”霍琮连忙将手中的两份文件放到薄景战的面前。
到底是在薄景战身边的人,谈起正事也收起了几分吊儿郎当的态度。
霍琮指着第一份:“最重要的,你之前要为陆笙月请的那位国际顶级专家,最近他要到国内来,不过我面子不够,能不能请到他还得你自己来。”
“另外,”他看向薄景战:“你昨晚上说童笑笑逃走了?这事是真的?”
薄景战不置可否。
“咳咳,好吧,反正用不了几天就回来了。她那么在乎你怎么可能离开……”在薄景战的目光之下,霍琮声音越来越小。
咳了咳,连忙指着第二份文件,“童笑笑今天没来,晚上她原本要和侯董签约的合同,估计得薄哥你去了,我一个人肯定分量不够。”
童笑笑是薄氏集团市场部的总负责人。
薄景战虽厌恶童笑笑,却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工作能力。
更何况,既然让童笑笑赎罪,那怎么用她都不为过。
目光淡淡扫了扫,薄景战微微点头。
“好,晚上你跟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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