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努力?还是有人怕疼?”吕锡哲给自己证名声。
“哎哎哎!打住,打住,少儿不宜的话,就先不要说了,人家还未成年呢。”吕策扶额,“真是服了你们这对不正经的爹妈了,我没变成不良少年,纯属侥幸。”
“哎哎哎!儿子,别理他,你快说,妈妈记一下。”
“发你手机上了,自己看,我走了。”吕策抓起一个苹果就下楼了。
沈溪瑶打开手机,自言自语的说着:“寇姝,哎呀,名字真好听,实验小学,五年级二班,爱吃饺子,饺子怎么带?”
“你请她在外面吃一顿不就好了?”
“诶,老公,要不,我把她带回来行不行?在家里吃饺子。再给她买套可爱的睡衣,晚上就留她住在家里,怎么样?”沈溪瑶有点兴奋,“也好过过女儿隐,明天早上,我们再把她送到学校,你说好不好?”
“好!好!好!今天你给阿姨放假了,不就是想让我包饺子吗?”吕锡浙无奈地说。
也真是难为他了,一个南方的男人,硬是学会了包饺子,而且还包的相当的标准精致。
沈溪瑶虽然也是江南人,但她从小在京城长大,自是非常喜欢一些北方的食物。
“哎呀!我就知道,我老公最好了!”沈溪瑶抱着吕锡浙,吧唧亲了一口,“人家给阿姨放假,不就是想着和你待在一起自在一点吗?都十多天没见了!”
“多大的人了,没个正经的样!”吕锡浙笑嗔。
“那我明天当个正正经经的木头人!”
“那还是算了吧,反正爸妈也不在家,儿子出去了,你随意。”
“我看,想不正经的是你吧?”
“是,老婆,我想不正经,晚上我们造个女儿吧?”
“好了,时间来不及了,不跟你说了。”沈溪瑶一把推开吕锡哲,红着脸,三步并作两步去衣帽间换衣服了。
“老夫老妻了,还害个什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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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溦做好了一个她以前学过的盘扣,顾嘉仪老人看着,看着就笑了。
“你这丫头,还不赖吗,手上有点子功夫,纽头和缝制都没有问题。”
寇溦乐呵呵的傻笑。
“我这些盘扣其实也不难学,主要先学会配色,学会拼色边条,牙条的制作,有一些是需要放填充物的,我这里有好多固定的花样,你也可以自己创造发明,今天就教你……”
“这位小姐和先生,先过来喝点茶吧。”老板娘的热情打断了老人家正在说的话,老人不高兴了。
“我这里有茶水,你先出去吧。”顾阿婆生硬地说。
“妈,你看你,我也是好意嘛!”老板娘一跺脚,把托盘放下,扭着腰出去了。
老人家喜欢寇溦,这是个通灵透彻的姑娘。
她也没有保留,不费什么劲,就教会了寇溦几种边条的制作方法,和三种特漂亮的盘扣花样。
寇溦不敢再打扰,老人家也该休息了,她拿出六百元钱给顾阿婆,她说:“阿婆,这是我给您的学费,不成敬意,请您笑纳。”
“丫头,你买了我那么多的布料,我不教会你做盘扣,到时候你做出来的衣服也不出彩呀。”老人家坚决不肯收,她说,“我教你盘扣的技艺,就当是售后服务吧!”
“啊?这样啊?好吧!好吧!”寇溦笑着说,“可是,顾阿婆,我下次就不好意思再来学了啊?”
“再来学啊?真的?假的?”老太太笑呵呵地站了起来,她认真地说:“如果有人把我那些技术全都学走,我老婆子就死而无憾了。”
“真的吗?顾阿婆,啊,不,顾老师。”寇溦赶紧过去,倒了一杯热茶。
她给顾嘉仪老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双手奉茶。
“老师在上,请喝学生寇溦一杯茶。”
顾嘉仪老人接过茶,抿了一口,笑眯眯的看着寇溦,亮亮的眼睛纤尘不染,像月亮河的水,清澈见底地,盛满了对寇溦的信任。
这一瞬间,寇溦感觉坐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老太太,而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小姑娘。
“寇溦,小寇,小溦,溦溦。”顾嘉仪很高兴,她抓着寇溦的手问,”我就叫你溦溦吧?你的拜师茶,我也喝了,那我也要送你一份见面礼,你会绣花吗?”
“老师,就叫我溦溦吧,我会绣花,而且特别喜欢。”
“那就好!那就好!”
顾嘉仪老人送了寇溦一个红漆描金的铜扣箱子,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东西。
打开箱子,里面分成好几层,有各种剪刀,尺子,手针等许多工具。
还有一些少见的布料,和各种绣花线,大量的花样等。
一把小小的,做工精巧的翘头剪刀,让寇溦爱不释手,她说:“老师,我不能收,这也太珍贵了吧?”
“溦溦,叫你收,你就收下,等我一死,这些东西谁知道,那些败家子要给我搞到哪里去?”
“还不如现在,趁我活着,让它们跟着能把它们当宝贝的主人。”
“这几把剪刀都是从我外婆的手里,传给我妈妈,我妈妈又传给我的,这些手针和绣花针,都是从印度买回来的,这把小刹剪和这套钩针是日本友人送的,这些线都是我自己染的。”
“我不想,我死后,让人把它们当垃圾一样的扔掉。”老人说完,还看了一下院子里。
“那好吧,老师,我一定要好好的保管它们。”
“光是保管还不行,你要用它们做出好看的东西。”
“好好好!老师,等我有了获奖作品,一定,第一个拿来给您看。”
“一点都不谦虚!”
“干嘛要谦虚,严师出高徒,谦虚就是心虚!”
“你这个丫头,唉!心里干净,我一看见你,就喜欢。”
寇溦爽朗地笑了起来……
“谢谢老师夸奖,我就喜欢有人夸唉……”
看着寇溦没心没肺的样子,一直像个雕塑一样的寇战也面带笑容,他的女孩儿太容易满足了。
一老一少又聊了一会儿,交流了许多汉服,唐装,和时装的心得,两个人都感觉特别投缘,似乎,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都舍不得分开,无奈,寇溦的肚子有点饿了。
“老师,我该回去了,”寇溦看了看窗外,不舍地说,“真想和您再聊会儿,可是,我的路太远了,我们要赶回润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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