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有把握,我的这把刀可不是吃素的,当年,我在你身上可投资不小。”
桌面上,放着一把刀,寒光闪闪,看的人心生寒。
秦淮也要忌惮几分。
听说这把刀,当年顾同舟站稳脚跟,混地位的时候,曾一刀一刀亲手割下敌人的身上的肉。
血流满地,遍地哀嚎,阴森恐怖。
到现在,顾同舟的手下还在传唱着。
“我自然知道。”秦淮走过来,捻起桌上的酒杯,葱白修长的十指顺着酒杯摩挲着,一圈又一圈,安静的空气里发出微妙的声音。
很惑人。
“这三年,在顾郁琛身边不是白待的,时间之久,药效也该起作用了。”
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目光却是冰冷的。
像寒霜,直接浸润身体。
其实这三年,她动摇过的。
毕竟顾郁琛这样的男人,她也曾有过私心,很大的私心。
可这一切,都因为南诺的到来打破了。
“如果顾郁琛没死,你做什么打算?”顾同舟的酒已经喝空了,空酒杯放在桌面上,他眼神冰冷。
他想要的,三年前就表明了。
只是没成,时间迟一点。
“哈哈……”秦淮忽然笑出来,她低身,凑近顾同舟,一字一顿,声音幽怨,“我的药不是白用的,三年了,不死也该残了。”
“到时候我嫁进顾家,是他顾郁琛莫大的殊荣,我是顾郁琛的合法妻子,还怕一点一点不能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吗?”
她笑的得意,眼底都是冰凌。
这是顾郁琛逼她的,逼她这么做的。
顾同舟站起来,高大的身影一下子沐在秦淮面前,“最好如你所想。”
声音阴森,满是威胁。
外面有人进来报,“爷,那边加了砝码,顾氏名下在英国的所有产业。”
顾同舟看也没看那人一眼,挥手,“不同意,再加。”
“是,爷。”那人退下。
又过了两天,天真的热起来,眼看就要进入伏天,院子里被晒的滚烫滚烫的,南诺坐在沙发上,看着顾阳在院子里的凉亭下玩耍。
这两天,蒋非凡每天都来陪着顾阳。
省了她编理由骗她,空气里是滞闷的味道,她从发过烧后,按时吃饭,暗示睡觉,暗示起床,一切都很规律。
就是没有顾郁琛醒来的消息。
这天中午,门口吵闹起来。
隔着老远,南诺坐在沙发上都能听见激烈的争吵声。
陈管家急匆匆到门口,几分钟后又急匆匆回来。脸上,身上都是汗。
“外面怎么回事?”南诺问,看了一眼,距离太远,看不清。
“南小姐,门口来了一个女人,吵着要见你,非说是你的养母。保镖轰也不走,跟泼皮无赖似的。”
南诺怔了一下,心被揪起来,狠狠的。
她脸色不好看,淡然的神情收起来,面上覆上一层冰霜,“我知道了。”
看她要走,陈管家拉住她,“南小姐,你还是别去了,我看她精神不正常,天这么热,待不了一会儿就走了,有保镖看着,她进不来。”
南诺看了一眼时间,从听到吵闹声到现在,已经半个多小时了,现在依旧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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