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精炼钢,但是形状相同的处理外伤的医疗器械,还有简单的消毒工具,都是我所熟知的。
“这么……先进的吗?”我看着面前的这些器皿工具,心里涌上一股怀念的味道,我主攻中医,但是想起那福尔马林泡着的陪伴我每一天的东西,还真的有一点点想收藏这些东西。
“这些都是目前只在楼月有,曾经国主听闻高人指点,派人重金打造了这些东西,只有皇室子弟,才能用到这些东西。”靳优楼不知道我因为什么惊讶,只是觉得我可能惊讶于如此超前的先进器械。话语中都带了一点骄傲。
他并不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好奇这些东西出自谁手。
说是高人指点,这些东西云歌可能都没见识全。
这些东西的出现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难道楼月也有和我或者云歌一样的穿越者?可是不应该啊,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难道我也卡在谁写的小说里了?
谁写的小说。
谁。
“国主什么时候遇见的高人。高人可曾还说过别的东西?”我转头问靳优楼。靳忧楼不明白我为什么对这些这么感兴趣,皱了皱眉。
“本来这些都是机密,不得告诉他国之人,但是你是特钦派来研究冰晶之毒,也算是小白的姐姐,告诉你也是应该的。”靳优楼边带着我们参观这壮观的陨星宫,就像陨星塔一样,神秘且壮观。
“当年我们为了研究冰晶之毒费劲了心思,召集全天下各地的名医,可是唯一不足的就是工具,原来的工具根本不足够用来研究冰晶之毒,义父也因此每天愁眉不展。”
“但是有一天突然出现一个人,国主说的是只有他见到了那个人。那个人对国主说了这些工具,国主起初不相信这种东西能比名医还有用处,那人十分坚定,一定要让国主试一试,可能是那个人又提了一些别的建议,总之百利而无一害,国主命人按照那人的想法铸造这些器皿。”
“神奇的就是,它能把水分蒸出来只剩下我们想要的东西。还能提炼药物像炼丹一样。”
.......这不就是蒸馏萃取?
说的那么高大上来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呸。
“之前不认可的医者现在用起来这些东西倒是比我们顺手。”一路走过来那些老者都对靳忧楼示意,对这个年轻人还有一丝的畏惧。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记得告诉这些人每一次提取之后记得用高浓度的白酒清洗一下或者水煮一会。”
“这是为什么?”
“我怕没洗干净我有洁癖,行了吧。”
其实是这二者万一产生什么剧毒的化学反应。
我真怕我又给自己找到一个作死的方法。
靳忧楼还在不停地向我展示这个相当于化学实验室的地方,这也越加让我肯定我心中的想法,那个神秘的人百分之九十是穿越而来的人,至于剩下那百分之十,可能真的有大脑倾向现代化的人吧,其实每一个时代都有几个这样的人。
如果这个人位高权重,那么这种思想就会传承下去,如果这个人平平无奇,那么这个人,一定会被大众看作疯子。
这就是权力的作用,不管到什么时候,它都有用。
“到了。”正在我有些伤春悲秋的时候,靳优楼的脚步停了下来,原来之前都在前厅,真正的核心秘密竟然在这里。
绕了这么久?!
你是有多怕被偷啊?
我抬头一看,我们又进了一间石室,靳优楼手贴在门上,左左右右旋了一阵之后,门被打开了,石室里边很空荡,除了两个石棺,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石棺上悬挂着一些东西,只要石棺里边有动静,棺材盖就会打开。
靳忧楼把两个棺材盖推开,我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的身体。
通体寂静接近透明但是我还能看得出来这两个人的容貌。
左边的石棺里从侧脸看,是一个五官非常端正的女子,好在冰晶之毒是全身所有的东西接近晶体化,要不然让我直接看见个眼珠子,你八代祖宗来求我我也不干了。
我离那女人越近,我发现周围的空气寒冷的要命,走到床边时温度已经不是常人所能受得了的,看来这东西有点厉害。不过我不是常人。
我近距离看到躺在石棺里的女人,我看过这么多的女人,各种类型的都有,我也说过阮清纱是我认为最美的女子了,但是我错了。
眼前这个女子可以称得上是人间尤物。尽管身体已经晶体化,丝毫不影响我直观的感受这惊为天人的女娲之子。
“这是……?”我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有些疑惑,不是说的楼月大皇子,怎么是个女人?
“这是我的母亲。”靳忧楼抬眼看我,目光深切而悲凉。
我有些沉默,虽然我没怎么见到靳忧楼摘些面具的样子,但是如此令人惊叹的女子竟然是他的母亲,我还是多少有些吃惊。
“你母亲也中了冰晶之毒?”这无疑给我增加了支线任务量。
“当初有贼人觊觎母亲的美貌,母亲已经嫁给了父亲,还是惨遭毒手。那人为了留住母亲的容颜,如此下作的手段,让我母亲十年如一日的在这里,不能见世人。”靳优楼声音轻缓的说出了这有些黑暗的回忆,小白抱着他的胳膊轻轻地摇晃了几下,靳优楼回过神,笑着摸了摸小白的脑袋。
“冰晶之毒有保持容颜千年不衰的功效,就是因为这世上太多人有这种想法,这种蛊毒才被称为禁术。它的确能保住一个人的容貌,但是代价就是失了心。”
“你可知道那贼人是谁?”
“要是知道,我可能现在就不在这了。”靳忧楼一声苦笑,没有再说话。
失了心大概意思应该就是植物人吧,不老的植物人那种。
“不论怎样,都请你尽心尽力,也算帮我这一个忙。我想要再见她睁开眼睛一次。”
“哪怕她下一秒就会死,你还希望她醒过来吗?”
“.......我不知道。”靳忧楼不想再提这件事,走到另一个石棺的旁边,“这个才是楼月大皇子。”
见他不答,我也没有逼问,毕竟这种选择,换谁来都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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