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不言而喻!
阮默很是尴尬,不过想到苍毅的话,她还是如实转达:“我和卓冬今天早上去吃早茶见到的他,他说如果注定和你是个遗憾,那这个便是他最后的私心,希望这条项链可以守在你的身边,目睹你的幸福。”
说完这句话,阮默轻握住欧阳雪的手,“他没有错,你也没有错,错的只是命运这个舵手,不论是向南方也好,还是苍毅也罢,他们对你都是诚挚的,究竟要怎样选择,五嫂自己会主意的。”
卓冬将那条项链也一并塞给了欧阳雪,“你就收着吧,苍毅把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也证明他放下了,而且他都有新的女人了......是你的山寨版。”
阮默暗拉了卓冬一下,她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不可说的!”
欧阳雪淡淡一笑,“我是知道的。”
卓冬给阮默一个‘你看我没说错’的眼神,然后对欧阳雪道:“不聊他们了,太没意思,说下你吧......这样也不回国,也呆着无聊,不如还是回学校继续教书吧,我可以跟校长打个招呼。”
“我还想再休息休息,”欧阳雪拒绝了,“而且我想带我妈妈回国内转一转。”
她也是临时决定的,母亲这情况时好时坏,虽然现在治疗效果不错,明显好转,可是随着她年龄变大,这种情况只会越来越糟,所以她想趁着母亲现在清醒让她回去看看自己的故乡。
阮默看着她这样子便知道她是不会找向南方帮忙的,于是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欧阳雪拒绝了。
“五嫂,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这事我不会告诉五哥的,而且你一个人带着母亲回国内很不方便,还有你之前说过你不能坐飞机这事,要想办法解决,”阮默说了一大堆,其实欧阳雪也在想这个问题。
“坐轮渡吧,虽然会耗时较长,可也借机能欣赏不一样的风景,”阮默提议。
欧阳雪也想过,只是费用特别高,这时阮默又道:“我来给你安排。”
“阮默,谢谢你,”欧阳雪知道阮默这样帮自己也是因为向南方,可她更想完成母亲的心愿。
“那你答应我别告诉他,”欧阳雪嘱咐阮默,不过说完又苦笑了一下,“不过也没有关系,他说了我们俩需要冷静。”
阮默摇了下头,“这个向南方就是死鸭子嘴硬,他天天半夜来你家一呆就是一夜,第二天见过你再走,却还说要冷静,你给他冷静的时间,看看他能冷到什么时候。”
欧阳雪震惊,“阮默,你是说天天来?”
阮默点头,“我也是今天无意听他的手下说的,你就当作不知道吧,你们现在也的确需要冷静,你该玩就玩你的,其他的别管了。”
卓冬点头,“我同意阮默的意见。”
三个人一直聊到傍晚,阮默和卓冬才回去,入夜,欧阳雪拿着那些苍毅送的项链,然后锁进了抽屉,对于她来说他就是属于十八岁的那些岁月,稚嫩却又美好,而现在的她需要的是向南方这样的。
想到阮默说他半夜来她这里的事,她悄悄下楼,然后装作扔垃圾的出了门,果然在家门口对面看到了他的车子。
她的心跳慌了起来,她不知道要不要过去?
不过想到他说的冷静,她最终还是没有过去,其实向南方也看到了她,他也在迟疑要不要去找她,最终他还是想见见她,可是他刚要下车,她却进了家门,他开车门的动作只能一顿。
向南方拍了自己一巴掌,在心里数落自己道:“向南方你活该不被原谅,明明这么近,你为什么不下去?”
可是他虽然骂自己,可还是看着她拉上了窗帘,关上了灯,而他只能如泄气皮球一般的倚坐在车座上,望着她的窗子发呆。
阮默睁开眼的时候,就听到楼下叽叽喳喳的声音,是念念和希儿的声音,她们似乎是在跟聂庭说话。
念念比之前要开朗很多,希儿对阮默也没有之前那样的惊恐和排斥,不过比起跟她在一起,这两个丫头似乎更喜欢跟黏着聂庭。
阮默听着这声音就心情愉悦,她快三十了,老公爱她,有儿有女,有钱有权,人生可谓十分圆满。
她站到窗口,打开窗子,就看到他们正往车上搬东西,阮默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她好奇的下了楼,“聂庭,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义母早,义父说今天没事,带着我们去出海钓鱼!”
聂庭刚说完,希儿便拉着阮默的手,“妈妈,哥哥说要给我钓一条大大的鱼。”
阮默看了眼聂庭的手臂,“哥哥哄你的,哥哥受着伤呢。”
“义母,我这点伤不碍的,”聂庭倒是说的自信。
阮默点了下头,这时司御出来了,看着阮默只裹了个外套还穿着睡衣的样子,“我们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等你了,还不去洗漱。”
“我也去吗?”阮默故意问他。
因为司御并没有提前告诉她,而他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味道,“怎么能少了司太太,他们钓鱼是为了玩,而我是为了让司太太开心。”
哟,哟,哟......
这情话真是让阮默瞬间脸红,而且三个孩子还 在,虽然两个丫头还小,可是聂庭不小了啊。
不过阮默看了眼聂庭,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不知道是真没听到,还是装没听到。
阮默见状,垫起脚尖在司御脸颊亲了一口,“谢谢老公。”
听到这两个字,司御眸光一深,他揽住她的腰,“我陪你上楼洗漱。”
她洗漱需要他陪着?
阮默感觉到了不对,正要拒绝,而他已经霸道的拥着她往里走了。
听到他们走完,聂庭吁了口气,希儿问他:“哥哥吁气做什么?”
聂庭微微一笑,“紧张。”
“紧张什么啊?”希儿又问。
“你现在还不懂,等大了就明白了,”聂庭说着捏了下她的小脸,“话痨!”
“我只对哥哥话痨,”希儿说着垫起脚尖在聂庭脸上亲了一口。
聂庭僵了一下,“希儿......”
“刚才妈妈就这样亲爸爸的,”希儿说完咯咯笑了,聂庭却是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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