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林氏哭倒在地上,不停的求着老相爷。
“相爷,朝儿他还小不懂事,所以才会做出这等错事来!还请相爷念在他是贺家嫡子嫡孙的份上,救他一命吧!”林氏跪哭,让老相爷更加的不耐烦起来。
“救他?我贺家满门都要毁在他的手里了,你还想让我救他,做梦!”说着,老相爷拂袖准备离开。林氏赶紧爬过在抱住了相爷的腿。
“相爷,求求您救救朝儿,哪怕是可怜可怜我,我就朝儿这么一个儿子啊!”林氏的哭诉,让老相爷停住了脚步。
“大嫂,这事可不是我爹去求情就能管用的事情!那贺今朝这般不知死活的惹怒了三皇子,杀了他也是罪有应得,你让爹去求情,岂不是要触三皇子的霉头吗?”说话的是贺今朝的二叔,早就看贺今朝不顺眼了,天天占着丞相府大公子的位置,事事都压了自己不说,就连丞相府后院,他都没资格住进去,这让二叔贺穆栾就更加的不忿了。
如今终于有了可有搬到贺今朝的机会,他又岂会放过。
“相爷,我知道朝儿这次闯下了大祸,作为母亲我教子无方,自愿去祠堂请罪,请求列祖列宗的宽恕!还请相爷看在这么多年儿媳伺候您的份上,救救朝儿!”说完就是咚咚咚的三声,林氏给贺古年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被丫鬟搀扶着去了祠堂。
老相爷贺古年看着林氏离开,眼神里没有半点的怜惜之色,他认为贺今朝如此的下场,全是他咎由自取。
“爹,你不会真的要救贺今朝吧?他可是得罪了三皇子,听说那三皇子喜怒无常,得罪了他可没什么好果子吃,您要是为他求情,咱们整个丞相府都得遭殃!我看不如就让他自生自灭,死在三皇子的手里,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啪的一声,贺穆栾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贺古年的一记耳光。
“这么多年,你的饭都白吃了?贺今朝就算是不着调,他至少还敢去闯一闯皇子府,要论胆识,你恐怕连他的边都跟不上!老二,你记好了,我相府从不缺继承家业的子嗣,但绝不要胆小无能的蠢材!”
以往只觉得贺今朝是个胆小如鼠的废物,现在看来,倒是他看走眼了。
可惜了。
入夜之后,皇子府中异常的安静,除了躲藏在暗处的暗卫,这个时候下人们谁也不敢走出房间半步。
今日是月圆之夜,也是府中宵禁的日子,传闻一到月圆之夜,三皇子府中就会戒备森严,下人们都被明令禁止不许外出,更不准去后院瑞园,否则违令者斩!至此瑞园就成了皇子府中的尽地,就算是白天也没人敢靠近那里。
可此刻的后院柴房里,却传来一对男女的声音。
“云管事,我家小姐说了事成之后还有重谢,这事就拜托你了!”说完,一个钱袋就放在了云管事的手里。
云管事看着手里的钱袋,掂量了掂量笑着说道:“莲儿姑娘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说完云管事就离开了柴房,丫鬟莲儿则在云管事离开之后才回到了姚忆水住的院子。
她走到卧房的外面,轻轻的敲了敲窗棂。
“小姐,事办妥了!”
窗棂后面许久才有声音响起:“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莲儿应了一声离开,姚忆水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姚忆水抬头看着窗外,那里有高高的围墙挡着,哪怕是姚忆水在皇子府里住了这么多年,也未曾踏入过一步的地方,瑞园。
她看着瑞园的方向冷笑道:“贺今朝,你不是很有本事吗?我倒要看看,进了瑞园你还怎么出来!”
半夜三更,皇子府的大牢里,一道牢门突然被人打开。
躺在床上的安瑾有些诧异的起身,难不成这是要放他出去了?可下一刻就看见四个陌生的男人站在牢房门口,他心里的念头就被打破了。
四个壮汉一字排开,全都堵在了牢房的门口,就好像深怕安瑾逃跑似的,若是放她出去自然用不了这么大的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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