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江,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上次,不是吃麻辣烫出了点意外吗……”想起上次过敏的事情没有让林晨安稳的吃一次麻辣烫他还一直记在心里。
“你还一直记着呢……”
曲江轻轻的点着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看着她。
“我们进去吧。”
……
夜幕逐渐的降临,让原本就有些冷清的病房显得更加的压抑了一些,外面的月光照在病床上的躺着的这个男人的俊美的脸庞上,显得男人的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冰冷的气势,完美如雕刻般的五官。
卷翘如蝶翼般美丽的睫毛,还有那仿佛能装下整个宇宙的眉宇。
他微微的眯起眼睛,看着这无边的黑夜,漆黑如墨的眸子与这黑夜完全的融为一体,他意识低沉的侧目环顾着四周,发现并没有一个人。
司星辰缓缓的坐了起来,目光久久的凝视着窗外,肩膀上的刺痛让他吃痛的闷哼了一声,试着微微的细风吹来,头上的刺痛感也开始强烈起来。
他紧眯着双眸,感觉面前的一切都是这么的陌生,他伸出自己纤细白皙骨节分明的双手在这黑夜中,不停的端详着。
薛霜霜推门而入看着自己的儿子醒了过来,心里激动的有些说不出来话,她颤抖着双脚慢慢的靠近着司星辰。
“儿子,你醒了,感觉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不舒服?头部的刺痛又开始传来,看见司星辰的五官慢慢的紧皱在一起,薛霜霜的心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来,难道那个药物有副作用?不可能啊,她可是请了国外很权威的专家鉴定过的。
“妈,我怎么在这里?”
“儿子,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瞿可乐的女人啊。”
瞿可乐?女人?他司星辰怎么会和女人扯上关系。
“没有啊,您怎么会这么问?难道是……我都说了,请您不要再给我介绍什么小姐了,我没心思。”
听到司星辰的回答,薛霜霜的心里悬起的那块大石头终于安安稳稳的放下了,她长舒了一口气,刚刚脸上的惊恐全然的消失殆尽。
虽然司星辰忘记了所有有关女人的记忆,但是他的商业头脑,还有久经商场的敏锐让他察觉到了薛霜霜的不对劲,她一定有什么轻视瞒着他。
他的眸中的温度倏地骤变,看得薛霜霜不由得心里有些发憷,“妈,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儿子,妈怎么会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呢。”
还好在他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她偷偷的用他的手指在另外准备好的协议上按好了手印,不然的话照现在这样看来,她的计划兴许就不会成功了,可是接下来她还得继续编一个理由让司星辰完全的厌恶瞿可乐。
机场里一个身着黑色风衣,出场自带BGM的女人带着黑色的大墨镜,性感的大波浪如云般散落在她的香肩上,走路的脚步是那么的自信,黑色的风衣搭配黑色的高跟鞋,完全的透露出一股职业女性的气质。
女人摘下了眼镜,拂了拂自己脸颊旁的秀发,高傲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就别故乡的她,回来了。
不远处看见一个男人手里抱着一捧鲜花嘴角浮着一抹温柔的微笑的走了过来,把花送到了司冉的手中,看着她。
“欢迎回来。”
“几年不见,感觉你便的成熟稳重不少啊。”司冉调侃的说着宫华宇,但是这些都是事实,要不是这个男人靠近了,她估计不会发现这个男人是以前的那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宫华宇。
他脸上的沧桑还有身体里透露出的那股稳重的气息,让司冉不由得有心怜悯他,一个人的转变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难道这些年中宫华宇经历了什么让他改变一生的事情?
“你也成熟稳重不少啊,我经常在美国的杂志上看到你,不错嘛,小丫头。”
听到小丫头这三个字,司冉的心里还是颤了一下,以前他和司星辰总是叫她小丫头,她的眼角微微的弯着,脸上的笑容让人心醉。
车在路上缓缓的行驶着,司冉的目光一直落在窗外的风景上,看着这些年来城南的变化,也让她吃惊不少,车内一片寂静。
许久之后,司冉的声音打破了这寂静的气氛。
“我哥,怎么样了?!”
她的眸光还是一直望着窗外,宫华宇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她眸中的微微的变化,淡淡的额开口说着:“应该会很好吧。”
说实话司星辰怎么样他还真是不知道,这几天薛霜霜一直都在司星辰的身边,他想去但是想到那一天薛霜霜的神情他又打消了自己的这个念头。
“应该?”
“你没去看我哥吗?”
他怎么不想,还不是薛霜霜天天在那,但是对着司冉他还是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不是能说的。
“最近我有些事情,就没去,我先把你送回家吧。”
……
瞿可乐回到了水蓝别墅,看着家里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那么的清冷,她又转头看了看挂在客厅里的那副显眼的结婚照,泪水逐渐的模糊了她的视线。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她就是一个生来就不幸的人吗?还是她生来就是会给人带来灾难?
突然的婴儿的啼哭声传入了他的耳朵里,看见保姆抱着暖暖领着忆孟走了过来,她下意识的拭去了自己眼角的泪水。
“太太,您回来了,你看看孩子都想你了。”
“妈妈,抱抱。”看见瞿可乐的忆孟迫不及待的伸开自己的双手,眼睛里慢慢的开始闪着盈盈的泪光。
她缓缓的蹲下,用慈母般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这个可爱的孩子,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的,但是他确实很招她的喜爱,她心里也不由得想去疼爱他,她温柔的抱起忆孟。
他嘟嘟的小嘴瞬间就在瞿可乐的脸上吧唧一下亲了一口,然后自己开始偷偷的笑了起来。
刚刚还是满脸阴霾的瞿可乐,感受到了来自一梦的额温度,她脸上的阴霾倏地烟消云散了,她也应和的在他的肉嘟嘟的小脸颊上亲了一口。
季雨从别墅里出来总是感觉有人在跟着她,但是每当她一回头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当她走到一半的时候,转过头来,就看见眼前一片漆黑,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锁在一间漆黑的屋子里,这间屋子里没有窗户,没有光,阴森森的一片,是不是的还有老鼠的叫声。
她害怕的抱紧自己的身体,蜷缩在墙的的一角,心中的慌张不断的蔓延着,身体也在不断的颤抖着。
忽然间门被推开了,一束光照射进来,在这黑压压的屋子里显得有些刺眼,然后迎着光束而来的是一个女人傲慢的身姿,看着她步态轻盈的徐徐向自己走来,不是的还发出哂哂的笑声,低眼看着面前的个待宰的小羔羊。
“没想到季小姐也有这么一天啊。”女人的声音有些刺耳,穿透着季雨的耳膜,让她心里的恐惧更加多了几分。
记忆中小时候,她就是被一群恶毒的人给绑架,然后关在一间阴冷潮湿没有窗户的屋子里,那个男人的猥琐的面孔到现在她还是记忆犹新,浑身冒冷汗。
而今天被再次关进这样的屋子里,以前的记忆又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她眸光颤抖的看着慢慢想自己的走来的女人,她嘴角带着一抹意犹未尽的笑容。
“你,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想给寒夜一个教训!让他体会到失去一切的滋味。”看着面前的这个接近疯狂的变态女人,季雨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哂笑了一声,不屑的说着:“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寒夜是不可能来的。”
她睨了她一眼,嘴角的笑容更加的得意了,语气越来越高傲的说着“哦?是吗?”
慕欣伸出了自己刚刚做好了美甲的纤细的双手,心满意足的而看着,“正好,我也不希望他来,他要是来了,我还不好下手呢!”
“这样啊,我的愁可就报不了了。”她用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挑起了季雨的下巴,看着面前的这个楚楚可怜的美人儿。
“好一副惹人疼爱的模样啊。”
试着下巴上传来的丝丝凉意,季雨猛然的一张嘴,慕欣的手指就被季雨狠狠的咬在了嘴里,看着她脸上吃痛的模样,她冷哼了一声,现在她在强忍着内心的恐惧。
因为她知道现在的她越是表现出恐惧,面前的这个女人就越会折磨她,她就越得意。
“你敢咬我?!”
啪——一声巨响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看见屋子里的两个女人,一个怒气冲冲的攥着自己的刚刚被咬的吃痛的手,一个无力的倒在了地上,站着的女人恶狠狠地额盯着躺在地上的季雨。
那个狠毒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吃掉季雨似的。
“不识好歹的女人!”
“你就给我待在这里吧!我要让你自生自灭!”说完,她气愤的踩着自己的高跟鞋走了出去,随着她消失的还有屋子里刚刚射进来的那一道光瞬时间屋里又变得想刚刚一样耳朵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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