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灼唯被聂终南扔在了驾驶座位上,又顺手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楚灼唯一脸懵,“你干什么?”
男人一手撑着车门,半倚着车边,理所当然,“我喝酒了,没法开车。你送我回家。”
楚灼唯把安全带解开就要出去,但被聂终南拦住了去路。
“你要回家让宴柒送。”楚灼唯今天对于聂终南还有最后一点耐心。
“宴柒也喝酒了。”
楚灼唯可不信这狗男人的胡话,“那你们刚才是怎么过来的?”
“他酒驾。要是再让他开,我怕真的会车毁人亡。”
聂终南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一步一个陷阱地引诱着小姑娘跟他回家。
“那你刚才还让他开过来,你有病吧。”楚灼唯怼了一句。
他身上的酒气不假,这夜色也很深,其实她也可以开车开到茵城的跨江大桥,然后把这狗男人直接扔在跨江大桥上头。
“我想见你。”这一刻,聂终南看她的眼神又有些无辜,还有些炽热,热的她不敢和他对视。
“我把你送回家,然后我自己再开回来。车子让宴柒明天到我家来拿。”
楚灼唯做最后一步退让。
“好。”
好在狗男人也没有得寸进尺,但是楚灼唯隐隐觉得聂终南似乎还有什么别的打算。
但直觉只是直觉,不真切。楚灼唯还是认命地坐回了驾驶座上,启动了车子。
半个小时的车程,聂终南一直都在后座斜靠着车门闭着眼睛假寐着。
他看着这小兔子乖乖地进了他的套,心里便有了大灰狼的得意。
他忽然就想起来晚上酒局上邱致说的话,他说哄骗这个词就是为了女人创造的,因为女人就是得哄,就是得骗,不然的话,轻易到不了手。
邱致是风月中人,男女之间的事情,他比他懂得多。他也是头一次触碰这事。
为了少走弯路,他就请教了在这方面算是他的前辈的邱致。
收获了理论的同时,他也想用实践来检验真理。
“到了。”
楚灼唯将车子停在了聂终南的别墅门口,回头看,男人闭着眼睛,像是已经睡着了。
正巧手边有一张纸,楚灼唯拿起来揉成一个团就这么扔了过去。
那纸团不偏不倚,正巧砸中聂终南的脸。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回答楚灼唯的是一阵沉默。
“真睡着了?”楚灼唯小声嘀咕了一句。
说着,她就从驾驶座下来,拉开了后座的车门,爬进去,拍了拍聂终南的脸。
“喂,醒醒,到家了。”
这手刚碰到狗男人的脸,男人就瞬间睁开眼睛,手这么一捞,她就被他拖进了怀里。
“你打我。”
“我没有。”楚灼唯不承认。
“楚灼唯,你不乖啊。”男人凑在她的耳边,那嗓子像是灌醉了酒般,沉沉浮浮,楚灼唯听得心惊。
“松开。”
扣在她腰上的手纹丝不动,楚灼唯也不犹豫,悄悄地把手摸向了藏匕首的内衣里头。
不过手还没有碰到匕首,聂终南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抢先一步把匕首抽了出来。
由于动作幅度有些大,在抽出匕首的时候,不小心划开了楚灼唯贴身的内衣。
空气钻进来,楚灼唯感觉不到束缚,恍然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她,小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聂终南,你今天是不是又吃错药了。”
“对,我吃错药了。我今天吃的是春-药。”他附耳说完,把楚灼唯的匕首扔向了窗外,单手开了车门,再把怀里的女人单手扛在了肩上。
“你混蛋!”
楚灼唯回家之后换了舒适的家居服,里面真空了,她便不敢动作。
生怕一不小心,就走.光了。
“我混蛋,你第一天知道?”聂终南抬手拍了一下肩上不安分的小女人的屁-股。
楚灼唯瞬间涨红了脸,“聂终南,我要杀了你!”
“有胆你就试试。”
别墅里的佣人听到这一句杀人的话,都下了一跳,又看到聂终南扛着一个女人进了家门,均愣在了原地。
聂终南也不管别的,就这么自顾自地把楚灼唯扛上了楼,又扛进了自己的房间里。一把扔在了自己的床上,再欺身而上。
“你最好叫的大声一点,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在做什么。”
今天的狗男人话特别多,说的每一句话,楚灼唯都忍不住想要掐死他。
“聂终南,你如果想和我上-床,就直说。拐弯抹角地把我骗到这里,麻不麻烦。”
这时楚灼唯已经了然这个狗男人的真正意图,她也不气了。
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是人的狗男人动肝火。
“抱歉,我以为这样会让你觉得,有情调一些。”
聂终南压在她身上,单手支着身子,一只手玩弄着她铺散开来的发丝。
“快点。”认命的楚灼唯不耐烦地催促,这也的确惹怒了他。
男人的吻从她的侧脸到脖子,而后坦诚相见。这过程中,楚灼唯也找回了那天晚上零零碎碎的回忆。
她觉得自己可能喝醉了,直到他进来的时候,疼痛让她的脑子有了片刻的清明。
她吃痛,伸手砸聂终南的脸,挣扎间,她撕下了他脸上的“疤”。
盯着那近乎完美的脸,她有一刻失神。片刻的失神,身上的男人加重了力道,引得她从唇齿里挤出一声喘来。
就因为这声喘,她险些丢了命。
直到后来,淋浴间里的水流声淅淅沥沥地钻进楚灼唯的耳朵里,楚灼唯才拉回了一点神思。
她和聂终南真的滚床单了,而且,是在她头脑清楚的情况下。
可能因为他长得帅,可能因为他技术好。反正,这件事,除了开始难受些,后面,她也享受了。
楚灼唯就这么迅速地摆平了心态,从床上坐起来,捡起地上四散的衣物穿上。
却发现这几块布料根本就不算是衣服。
没有办法,楚灼唯去敲响了浴室的玻璃门。
“聂终南。”
浴室门开,男人湿着头发,带着一室的氤氲之气,还有脸上餍足的神情。
“我没有衣服可以穿。你让佣人给我准备衣服。”
男人似乎没有听进去,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连,而且眼睛里又染上了欲色。
“好。”他笑起来。
这笑,让楚灼唯觉得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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