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莘坐在车上,有些头痛地闭上眼,揉了揉眉心。这个景颂,真是不让他省心!前有郑璟昊、霍铭扬,如今又来了一个Elvis。他担心,再这么下去,就真的有人会捷足先登。
正在这时,一个急刹车,让霍铭莘不得不收回了思绪。
“这是怎么回事?”霍铭莘睁开眼,有些不满地说道。
“少爷,一个女人晕倒在车前面,”余允看着地上的女人,皱了皱眉,说道,“少爷,要我下去吗?”
这个“晕倒”的女人,正是天葵。
闻言,霍铭莘打开车窗,朝外望去,果真看见一个穿着礼服的女人倒在地上,身子还微微起伏,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见状,霍铭莘摇上车窗,对余允说道:“你先下去看看。要是真有什么事,直接拨打急救电话。“
“好的,少爷。”说罢,余允打开车门,下了车。
霍铭莘坐在车里,拿出手机,有些无聊地看着新闻。
……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余允来到天葵的身边,蹲下身来,轻轻地摇着她的身体,担忧地问道。
天葵伏在地上,闭着眼睛,似乎是没有意识。
余允见状,只得将天葵翻过身来,拍打着她的脸。但见天葵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他只得从兜里拿出手机,打算拨打急救电话。正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那躺在地上的女人忽然睁开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见状,余允的心中不由得一惊,他大脑也有些转不过来。
天葵看着余允,冷冷一笑,而后,她飞快地伸出手,朝着余允的脸便挥了过去。
余允没有回过神,一时之间没有防备,被天葵击中,倒在了地上。而天葵则借机从地上爬起身来,一把拽住余允的胳膊锁在身后,将他牢牢地锁在身下。
“你干什么?”余允的脸贴着地面,挣扎不得,有些愤怒地低吼道。
坐在车里的霍铭莘见余允忽然被那个女人困在身下,不由得皱了皱眉。他急忙将手机放下,打开车门,下了车。
宋诗言早已经躲在暗处,脱掉了高跟鞋,见霍铭莘下了车,她急忙朝这里走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赶紧将他放开!”霍铭莘看着那背对着他的女人,有些不悦地出声喊道。
闻言,天葵回过头来,看着霍铭莘,一脸冷意。
见状,霍铭莘当即便认出了天葵。不过须臾之间,他便已经猜到些什么。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地上有一道黑影,离他越来越近。不过,他站在原地,双手环胸,一副悠然的模样,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黑影。
宋诗言已经来到了霍铭莘的身后,她看准时机,迅速地对霍铭莘出招。
只是,须臾之间,霍铭莘便闪到一边。他看着宋诗言,墨镜遮去了他的眼睛,所以,宋诗言根本就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表情。不过,看他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她总觉得,那笑容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
宋诗言一击不成,见自己已经打草惊蛇,心中有些懊恼。
“你究竟是谁?你和林琅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为什么非得派人毁她的清白?”宋诗言看着霍铭莘,一脸愤慨地问道。
“我想做什么事,难道还需要任何理由吗?”霍铭莘看着宋诗言,幽幽地说道。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慵懒,让宋诗言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是很狂妄。宋诗言心中有些不悦,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凌厉。她看着霍铭莘,在心中盘算究竟该如何出招。
当初在皋顺岛上,宋诗言出手将那些欺负他的小流氓赶走之后,霍铭莘就知道,宋诗言的身手不错。所以,这段时间,他也没有闲着,一直跟着保镖学习功夫。前段日子,他还特意聘请了几个泰拳高手学习泰拳。
宋诗言的身手虽然厉害,可是,那些只是遗留在地锦身体里的正常反应罢了。遇到危险的时候,她体内的潜能被激发,所以,她的身手自然是不错。只是,如今,让她先动手,宋诗言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出招。
“景颂,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动手啊!”天葵见宋诗言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手,她不知其中缘由,于是有些焦急地喊道。
闻言,宋诗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起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霍铭莘的小腹狠狠地踢了过去。
谁知,霍铭莘非但没有躲避,反倒迎了上来,迅速地伸出手,精准地抓住了宋诗言的腿。
宋诗言想要收回腿,可谁知,面前这男人的手像是一把坚实的锁,将她的腿锁住,让她根本不能动弹。
“你——”宋诗言有些羞愤,抬起头来,咬牙切齿地喊道。
霍铭莘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他手上微微用力,宋诗言便朝他的怀中扑了过来。而他则顺势将宋诗言牢牢的锁在怀中,力度之大,让宋诗言动弹不得。
“放……手……”宋诗言被禁锢在怀中,满脸通红,恨恨地喊道。
见宋诗言如此“弱不禁风”,天葵也有些怔愣——景颂她的身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正在天葵出神之际,余允趁机从她的手中挣扎开,迅速地站起身来,摆出一副防备的姿势。
见状,天葵正要出手,打算抓住余允——即使抓不到那幕后之人,能抓到这动手的人,也算是不错了。
只是,天葵还没来得及动手,霍铭莘便悠悠地对她说道:“住手,你的朋友在我手里。”
闻言,天葵看了一眼宋诗言,见她被困在那男人的怀中。她不知道这男人究竟有什么打算,所以,她不敢贸然行动,生怕他会伤害宋诗言。天葵看着对面的余允,一脸冷色,却又无可奈何。
“上车!”霍铭莘对余允说道。
闻言,余允也不再犹豫,当即便坐上副驾驶座,系上安全带。
宋诗言还在霍铭莘的怀中挣扎,正在这时,霍铭莘低下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景颂,你最好离那些男人远一点——要是再这么下去,我也不敢保证自己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来。”
闻言,宋诗言的脸“噌”的一声便红了个彻底——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记住我说的话——否则,下一个人,就不知道该轮到谁了。”霍铭莘说罢,将宋诗言朝一旁的天葵身上推去,而他则趁着这个机会,迅速地上了车。
余允发动车子,一踩油门,车子很快便驶出了地下车库。
看着那远去的小车,宋诗言只觉得浑身无力,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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