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林玥能不能把正瀚律师楼经营好,邵灿杰暂时还无法作出明确判断。
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深蓝投资跟台积电签署的相关法律文书,邵灿杰直接打包给正瀚律师事务所,让他们进行最后的审定。
如此一来,林玥开始带着李美琪在港岛和鹏城两边跑。
……
燕京,崇阳门外帽儿胡同。
位于胡同中段的这间两进四合院后院西厢书房中,杨长征手里拿着一把银质长命锁,看着锁中间那个繁体杨字,已起老人斑的脸上涌显激动的红潮。
这把长命锁上的这个繁体杨字,是杨长征的父亲专门给刚满月的杨长征去金楼请人打造的。
金楼的匠人在打造的时候,因为手误,将木字旁那一点拉得有点长变成了短捺。
新华夏成立后,这把长命锁传到了杨长征的长子杨新华手里。
在当年的那场大运动中,杨长征被打倒了。杨新华和怀有身孕的媳妇秦慧芳带着三个妹妹东藏西躲。最终还是没有逃过厄运降临。
在秦慧芳把孩子生下来后,他们夫妻俩实在忍受了不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留下遗书,双双悬梁自尽。
杨长征熬过了那段特殊时期,落实政策后,找到了在外面失散多年的三个女儿,同时也看到了儿子儿媳留下的遗书。
得知他还有一个亲孙子流落在外面,杨长征这些年动用了很多关系寻找,但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不好,杨长征对能不能找回老杨家唯一的血脉,已经基本上不做指望了。
哪曾想,今天他大女婿周援朝突然给他带来了希望。
“没错!没错!就是这把长命锁!”
杨长征神情激动地望着女儿女婿,颤声问道:“你们从哪找到的?新华的儿子还活着吗?”
杨新芳、周援朝夫妻俩,生怕父亲过于激动引发心脏病,赶紧将杨长征搀扶着在一旁的高背太师椅坐下来。
“爸,这把长命锁,是我一个专门做古董生意的朋友,从南方一个小贩子手里收回来的。”
周援朝苦笑着说道:“这些年,为了寻找大哥的孩子,我托了很多关系,请他们帮忙打听。在京里倒腾文物古董生意稍微有点起色的人,都在帮我们到处收这种有年头的银质长命锁。
听我那位朋友讲,他收到这把长命锁的时候,特意问过转手的那个商贩。对方明确告诉他,这把锁到他手里的时候也经过好几个人的手。所以,他们都无法确定这把锁最开始是从什么人手里收回来的。”
“顺着这条线索,给我查下去!”
杨长征右手握拳在腿上重重捶了几下,眼神极为坚定地沉声说道:“我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找到那个卖这把锁的人!”
这时候,书桌上的那部电话座机响起铃声。
杨长征的生活秘书秦明,马上走过桌旁拿起话筒。
“喂!您好,请……吴秘书,您好您好。好的好的,我这就让首长接!”
秦明手捂着话筒,望着杨长征轻声说道:“首长,南巡老人要跟您通话。”
杨长征在杨新芳的搀扶下,来到书桌旁边接过话筒。
“我是杨长征。”
“长征啊,我是老南。”
“老政委,我正好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长征啊,我好像记得你这些年一直在寻找流落在外的孙儿,提供的线索好像是半张全国粮票,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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