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机会?"
南爵唇角轻勾,冷笑溢出。
“那今天怎么有机会了?机会是人创造的,只有你不想做,没有你不能做的。”
“好啊,南爵,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是说我不做为是吧?可创造也是需要机会的,如果我有一丝机会,就不会到现在我们才见面,你给我了吗?告诉你,你不要太欺负人了!”
章伦气的暴走,在书房里无限折返。
“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说了,怎么还没完没了的!这么多年的朋友,因为一点事就揪住我的过错不放,这么对我,是不是太无情无义了!”
与他的狂躁情绪正好相反。
"我无情无义?"
南爵慢悠悠的将双腿抬起,架在红木办公桌上,眸无波澜。
“那也是你无情在先的,因为你故意隐瞒,这两年里,我无时无刻都在想要抓住脑海里的那个影子,可是越想抓越抓不住,失眠,抑郁,焦虑……”
"行了!"
被章伦激动打断。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失眠、抑郁,焦虑也总比死了强,我不想再看见你出车祸,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每天都会担忧,会不会被带了绿帽子!”
他太委屈了。
什么?
绿帽子?
南爵顿时眸如冰滞。
“她出轨了?”
“哼!你想知道啊,我还不说了呢。”
章伦生气,转身看着墙上一副价值连城名人字画,不理他了。
……
“二分钱的水萝卜,你还拿一把呢。”
"我说你,你还不服气啊?"
"狂犬吠日,乱汪汪,该说的时候不说了。"
"看你那嘴噘的,能拴一头大叫驴。"
……
可无论南爵说什么,他就是不说话。
最后。
“你过来。”
南爵撤下了大长腿,叫他。
“我不去。”
章伦也不配合。
……
不说话,也不动?
南爵缓缓起身,离开了办公桌,向他走过去……
“你干嘛,有话站那说,不要再靠近了。”
章伦警觉,身体动了,他是在躲。
……
南爵脚下不停,还在继续靠近。
眼看越来越近,他决定要闪了,看这苗头,爵好像要打架,论武力,他打不过,不能等着挨打。
章伦抬脚向房门走去……
谁知。
南爵早料到,身形忽的一闪,房门被他挡住了。
“不把话说清楚,不许走。”
章伦脖子一梗。
“哎,怎么,你还要搞逼供啊?告诉你,我的骨头可硬了,严刑拷打,鞭子抽,铁铬贴,辣椒水,全没用。”
南爵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一双幽深墨眸深邃莫明。
忽一抬手,重重落在他的脖颈,勾唇邪魅一笑。
章伦身子就是一抖。
“你笑什么?”
桃花双眸,眸光微转。
“你不是想要我原谅你吗?这事好说,但是需要你的配合。”
他斜身,眼神防备。
“你别忽悠我啊,刚才就是一个例子,一旦说了你想知道的,立刻卸磨杀驴,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章伦后悔之前没和他讲条件,所以才会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
“那要怎么你才能说?说吧,条件。”
南爵用手臂将他控制住了,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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