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眼巴巴地看着老孙女朋友,“那怎么样才能做到这样呢?”
老孙女朋友用下巴指了指我,“你看看老白跟老傅,老白是不是把老傅压得死死的?找老白讨经验。”
我一愣,立刻就道:“我哪里把他压得死死的了?我们家他就是老大,他说往东我不敢往西。”
我话音刚落,艾文又按捺不住了,插话道:“不会啊,阿野很绅士的,以前做什么都会过问我的意思。”
场面瞬间冷了下来,一圈的人因为艾文都有些尴尬,偏偏艾文不觉得,自顾自地道:“阿野不是那样霸道的人。”
我扭头看向她反击,“以前是什么时候?上辈子吗?艾小姐看见没有,他怀里的人现在是我,晚上抱着睡觉的人也是我,你不要在我们面前提过去,谁还没点过去不是?艾小姐既然这么喜欢过去当年为什么要投入别人的怀抱呢?不要总是说些打自己脸的话,别人听到只会觉得好笑,还有傅令野现在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拜托你不要整天一副绿茶样!”
其实我原准备只跟她两个人私下撕破脸就好,人多的时候不理睬她就行了,但是艾文真的是太过分了,总是故意而为之,我要是一直退让她还真当我是吃素的,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整天就是逼逼她跟傅令野以前以前怎么样!
艾文又开始委屈兮兮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我看着真想抽她。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抽上去了,直接站起了身。
傅令野拉着我的手问:“去哪?”
“洗手间。”
“你知道路么?”
我:“……”
“蠢死了,我不跟着你能花一个小时找路。”
我瞪他,这人老实掀我老底!
有一次我们出去玩,我去上洗手间,因为路上几乎看不到一个行人,自己除了左右又分不清楚东南西北,怎么绕都没有找到洗手间,最后还是傅令野打电话把我找到了领着我去的洗手间。
拉着他的手去洗手间,走了一半,我说:“我不喜欢你的初恋,不对,我讨厌她!”
“看出来了,怼她怼得挺厉害的。”
我变了音调,“怎么?心疼了?”
“我是怕你太蠢着了她的道。”
我一愣,问:“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少跟她单独接触就行了,就像今天在湖边一样,我要是走了她靠过去你就往一边闪。”
“那她要是跟着我走呢?”
“那你就跑。”
我:“……”
这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看到她就跑?我是贼吗?
吃完烤肉过后我们开始打牌,四个男人打扑克,四个女人打麻将,艾文不会打麻将,她选择了坐在傅令野那边看四个男人打扑克。
我不是很会打麻将,两圈下来输了个精光,朝傅令野哭丧着脸,“快给我钱,我没钱了!”
他老人家斜睨我一眼,“买菜的钱都给你输光了。”
嘴上怼我,手上却老老实实地把钱包递过来。
我们这把正开始,我要打出一个字,他直接骂道:“蠢死了,难怪输成这样,要打这个,这样才能两边来牌。”
他一插手我立刻手忙脚乱,不过他给我指点了两下之后我的思路瞬间就清楚起来。
小曼笑话我们,“打个麻将还夫妻上阵啊。”
傅令野怼她,“你嫉妒?”
小曼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我不嫉妒,但是有人嫉妒呗。”
我偷偷看了一眼另一个桌子的艾文,只见她样眼巴巴地望着这边,眼神丝毫不忌讳的落在傅令野的身上。
男人们那边的牌洗好了,老王叫:“赶紧的来啊,开始了!”
傅令野拍拍我的脸,“记住了怎么打了?”
我点头如捣蒜,“记住了记住了。”
也真是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傅令野指点了我一下,接下来的几局我一直摸牌,小曼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其实是老傅吧?你什么时候趁机易了容?”
老孙女朋友叹了口气,“你摸牌摸到我怀疑人生。”
我笑,“谢谢各位,我们家的菜钱又回来了,明天可以吃肉了。”
打了几圈我开始打哈欠,小曼也跟着打了个哈欠,又看了看时间,“哎,不行,到我睡美容觉的时间了,我非得要午睡半个小时的,不然老得快。”
圆圆一听,立刻问:“真的吗?我经常不睡午觉。”
小曼点着兰花指,“听姐姐的话,女人就要多睡多保养,因为女人老得快,不然等你成了黄脸婆看你的老何还愿不愿意亲你!”
圆圆立刻就站起身,“那我也去睡会儿。”
老孙的女朋友道:“那我们就去睡会儿吧,晚点再活动。”
我走过去把钱包放在傅令野的面前,抱着他的脖子问:“你猜我赢了多少?”
“一个月的工资?”
“我哪里那么厉害!”
男人们打牌个个叼着烟,味道太大了,也不知道艾文是怎么做到在旁边坐着浑然不动的,我掩鼻道:“你少抽点,我上去睡个觉。”
傅令野叼着烟道:“去吧。”
客房在二楼,我上/床玩了会儿手机,困意加深,很快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要翻身的时候感觉自己被人搂在怀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傅令野正躺在我边上。
睡得有些熟了,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不知道。
他揽着我,问:“醒了?”
揉了揉眼睛,回答他:“半醒。”
傅令野的手伸到我衣服里来揉//捏,热乎乎的身体贴着我的背部,我以为他就过一下瘾而已,没想到他开始用下面蹭我,唇也在脖颈上游走,呼吸声渐渐急促起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推着他小声说:“别,这是在外边呢。”
他含含糊糊地回答我:“哪里是外边了?明明是在房间里。”
“我不是这个意思……等我们回家了再……那个……”
傅令野将我翻过来,一只手将我的衣服撩起来,急切的吻就落了下来,我被他撩得七晕八素,也有些忘乎所以。
他问我:“有感觉了?”
我的脸热热的,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他一下子将我的上衣脱掉了,正分开腿跪在我双腰两侧要解我的内/衣时房门突然就被人推开了,一道声音响起,“素然,你晚上想吃什么?”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呆愣间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反倒是傅令野,速度很快的扯过被子盖在了我身上,一声暴怒地喝道:“你妈没教过你进人房间要敲门?”
艾文被傅令野吼愣了,立在门口弱弱地喊他:“阿野……”
“滚!”傅令野下了床,脸色冷得吓人。
可艾文似乎仍旧呆滞,也不知道是因为看到了我和傅令野正准备亲热还是因为被傅令野连吼了两声,白嫩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似乎害怕又似乎尴尬,红着眼圈解释,“我只是想问问素然晚餐想吃什么,没想到你也在房间里,更没想到你们……”
傅令野见她不动,直接将人大力地推了出去,“滚出去!”
“砰”的一声关上门,傅令野扭头骂了一句:“真他妈扫兴!”
我见他关了门,于是坐起来穿衣服。
若是其他人闯进来我可能会觉得很尴尬,可是因为是艾文,一向脸皮薄的我居然十分淡定,甚至心里期待被她看到点什么。
看了看时间原来已经快四点了。
艾文说进来是想问问我晚餐想吃什么,我真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先不说我们之间没有交情,甚至都已经当着大家的面撕破了脸,她还会若无其事的装作要跟我交好,然后特意跑上来问我想吃什么?而且傅令野在哪里她会不清楚?想必是明知道我们在房间有可能会做什么事情所以特意冲进来的吧。
连小曼那样风风火火的人都知道进人房间要敲门,所以说艾文不是故意的说出去真的是没人会相信。
等我拉开门的时候发现艾文还站在门口,她正在哭,不是嚎啕大哭的那种,而是小声的抽泣,又是她经典的梨花带泪。
也许是听到楼上的声音,老王和老孙老何几人都上来了,看到这幅场景时,老王惊讶地来了句:“你们,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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