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雪,铺天盖地落下,美不胜收,外面一片银装素裹。
言念坐在办公室里面,暖气很足,因此只身穿着一件薄薄的打底也不觉得冷,她瞧着外面纷飞的白雪,白色的雪花映亮了她的眸底。
日。
脑子里忽然蹦出这一天。
拿过日历本,在日这一天打了一个星星符号。
这一天应该是很重要的日子,不然那天江北渊不会问。
说不定是他生日什么的。
言念猜测。
但是他的生日,他从来没告诉过她。
他不是那种会兴高采烈同她说:“喂老婆,我生日,你可要记好了!”的这种人。
既然他不说,那今晚上回去问问他吧。
言念在心里这般想着。
办公室的门忽然响了。
她说了一声进来。
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近,红色的貂皮大衣,映衬出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
言念没想到好端端的裴金玲竟然来了,下意识站起身来,虽然不待见,但是毕竟是江北渊的妈,该有的客套还是得装。
“阿姨,您怎么来了?江北渊不在。”
“呵,你也知道他不在?他不在是因为谁?!”
“自然不是因为我。”
言念一字一句解释。
“我虽然不太懂商场的尔虞我诈,不过我也知道,那些大佬官官相护之时,肯定要拉一个小虾米做垫脚石,很不幸我就是那块垫脚石,被一群资本家污蔑陷害,好在我大江总慧眼识珠,洗清了我的嫌疑,也看透了那群人的真面目。”
“得了,你用不着跟我在这里阴阳怪气的,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在这有板子有眼的!”
裴金玲烦躁地说着,随即在言念面前坐下,翘起了二郎腿,从包里掏出两份不知名的东西,甩在言念面前。
“自己看吧!”
言念:“……”
是两份医院的检查报告。
一份是她的,另一份是江北渊的。
她的那一份明明撕碎了丢垃圾桶里面了,此刻破碎的两瓣粘贴完好放在她的面前。
她下意识看向江北渊的那一份,皱了眉。
“看不懂是不是?我不妨给你讲讲!”
裴金玲指着上面的数据,点了点手指。
“正常男人一次射京量是2至7毫升,我儿子是66,这说明什么,他身体完全没有问题,非常健康,而且是优等的男人!”
“不。”
言念下意识反驳。
“他身体之前是有问题的,我之前看过他的检查报告,他前列腺——”
“那是徐况杰的检查报告!”
裴金玲烦躁一摆手。
“我全部都调查清楚了,之前是徐况杰用北渊的名字去医院做检查,我儿子也是傻,故意把检查报告放在家里让我和安晴看到,我说呢,他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有那种缺陷,说出去让人笑话……”
言念一愣,脑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抡了一棒。
随即就释然开来。
原来如此。
难怪之前许安晴忽然脑子抽了说要放弃江北渊,说什么她是个正常女人,没办法容忍男人的缺陷。
当时她还纳闷,许安晴到底怎么会知道江北渊之前的事情。
为此她还生了一顿闷气,不惜在家里养了条狗,暗自拿着江北渊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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