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最开始的遇见,还是她失忆后的再见。
她每一个样子,都是能让他欣喜,想永远抱在怀里疼爱的冲动。
“我是日久生情。”俞轻染勾着他的脖颈,在他唇上吻了一记,“厉苍莚,以前我不相信日久生情的,但现在遇见你,我相信了。
”
厉苍莚深深地看着她……的唇,眸色幽深。
“嗯,我知道。”
俞轻染注意到了:“你看我做什么?”
“染染,我现在很纠结。”
“你纠结什么?”
“是先给你涂药,还是……”他手一推,直接压上她的身体,“先把你办了。”
俞轻染吓了一跳:“老公,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办正事。”
“我觉得现在所想的就是正事。”
“先涂药!我伤口很疼。”
一听到她说疼,男人脸色立马变了,慌慌张张起身,手掌摸向她狰狞的刀疤,“哪里疼?这里?”
说一个谎,就要由无数个谎言圆,所以俞轻染故作难受地随意指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疼。”
厉苍莚看她指的方向,沉默不语。
“染染,你……确定?”
俞轻染仰起头看了一眼,这才知道自己指的居然是自己的心口。
指错了,而且刀疤也没蔓延到刀疤。
俞轻染朝他眨眨眼,无辜地解释:“我这里,确实很疼。”
俞轻染那点演技,自然瞒不过火眼金睛,几乎是她肚子里蛔虫的厉苍莚。
不过男人也没说什么,只是抿唇笑了笑,让她躺下,继续给她涂药。
俞轻染乖乖地躺着,厉苍莚一边涂一边按摩,很是舒服。
俞轻染就这么全身心放松地躺着,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涂好药,厉苍莚把衣服给她穿好,拉过被子给她盖上,担心吵醒她,男人下床的力道都尤其的轻。
厉苍莚去浴室洗完澡,习惯性浴巾都没穿,就这么**地走出来。
去衣橱找出睡衣,刚套上,转身就看到床上的女人,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老公,你累了吗?”
厉苍莚不明所以:“不累,你累的话就继续睡吧。”
“我……我已经睡够了。”
厉苍莚还没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继续睡,明天还得早起去上班呢,你不是说明天就要去上班吗?”
“班,可以晚一点再上也不迟。”俞轻染的手从被子里慢慢爬出来,随即抬起,朝他勾勾手:“我现在睡不着,厉苍莚,你陪我。
”
厉苍莚眉梢一挑,看她的眼神充满侵略:“染染,你可别后悔。”
俞轻染气极了:“你要不要?不要我睡了!”
说着就岸边被子掀起,蒙住了脸。
可下一秒,床突然震动了一下,下身的床铺凹陷了几分,很快,一股熟悉的气息随之靠近,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染染,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俞轻染掀开被子瞪他:“这么明显,还看不懂吗?”
厉苍莚失笑:“染染,盛情难却啊。”
话毕,厉苍莚一手掀开被子,两手撑在俞轻染身体两侧,开始细细地吻她。
俞轻染也大方地回应他的吻,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室内的温度,逐渐增高。
夜,还很长,情,依然缠绵不休。
*
半年后,俞轻染正带俞夏工作室的伙伴去太华城放松放松,大家玩得很开心。
而俞轻染径自去找了厉苍莚。
厉苍莚正在侧楼513号房间,俞轻染偷偷打开门进去,就看到男人接完电话,正转身拿起外套离开。
看到是俞轻染,厉苍莚愣了一下:“染染,你怎么在这?”
“我来看看你呀。”
厉苍莚嘴角染着温柔的笑,穿好外套,牵起她的手:“走吧,送你回家。”
厉苍莚刚上车,电话又来了,厉苍莚接听后,脸色很难看:“霆没事吧?”
“他现在情绪有些不稳定,在医院里,谁都不敢接近他。”
“行,我现在过去看看他吧。”
挂断电话,俞轻染问:“怎么了?”
“霆受伤了在医院,这两天情绪一直不稳定,我想过去看看他。”
医院里。
祁风霆正坐在轮椅上,背对着门这边的方向,正看着窗外出神。
“霆。”厉苍莚唤他一声,祁风霆听到动静,轮椅转过来。
俞轻染惊愣在原地。
她其实对这个叫祁风霆的男子了解不多,但通过厉苍莚,也隐约感觉到,祁风霆这样的男人,跟厉苍莚是一类人。
阴冷危险,冷漠无情。
但在这之前,他虽然冷漠,但不会像现在这样,眼里有着浓烈的恨意。
他变化了好多,脸色很差,许是双腿受伤,目前无法站立的原因,他此时给人一种更加难以靠近的森冷的气息。
他眼中,为什么会有这么浓烈的恨?
厉苍莚陪了祁风霆一下午才离开医院。
坐上车,俞轻染忍不住问:“老公,祁少怎么了?他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刚才在医院里,俞轻染听到医生讨论他的病情。
说他目前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主要是双腿,很严重,后期需要至少两年的复健,双腿才能再次站起来。
可一旦复健工作做不到位,有可能一辈子都能在轮椅上过了。
“他一个星期之前就受伤了,最严重的是他的双腿。”
“是被人陷害了?”
祁风霆也是混黑市的人,现在厉苍莚已经慢慢退出了,但他依然还在黑市发展。
混黑市的人,自然少不了敌对的人的报复。
“确实是,不过不是跟他利益冲突的敌人。”
“那是谁?”
像祁风霆这样的人,实力不比厉苍莚低,而且他比厉苍莚更谨慎,到底是谁能伤害到他?
“一个女人。”
俞轻染震惊:“女人?”
“对,而且还是霆喜欢的一个女人。”
“你是说……他被自己喜欢的女人陷害了?”
“算是吧,所以霆现在一直派人去找那个女人,可目前还没找到。”
关于祁风霆的事,或许又是另一个轰轰烈烈的故事了。
厉苍莚启动车子:“好啦,霆的事,他自有分寸,我们外人也插手不了多少。”
“而且,混黑市的。”厉苍莚看着前方,“这种事,并不觉得稀奇。”
“对,黑市,确实很危险。”
好在厉苍莚现在慢慢退出了,不再过问黑市的事。
现在对于他来说,妻儿是他一辈子的唯一。
他只想好好牵着那个叫俞轻染的女人的手,走完这余下的半生。
到生命尽头,永远都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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