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怡情给强女干这事儿,在楚扬看来,绝对是他一辈子的奇耻大辱。
再来这么两三次的话,楚某人肯定和那个上山打猎、却被狗熊怀疑是来卖x淫的猎人差不多。
所以呢,他平时几乎根本不想这个陈怡情。
但此时看到陈怡情好像真怀孕后,楚扬却又高兴起来了:嘛的,就算你是神算,还不是坏了老子的娃儿?嗯,看来我以后得多关心关心她才行。
“我能怀上你的孩子,这只是命中注定的而已。”
陈怡情双手握着茶杯,淡淡的笑了笑说:“你不用有种自豪感,虽说你是这孩子的父亲,但这个孩子的出生对于你来说,好像不怎么让你舒服,毕竟当初你根本啥事也不知道。”
“我有什么值得自豪的?别看我是个男人,但我也不喜欢被人在不知不觉中强女干。”
楚扬无声的冷笑一声:“不过,我倒是不介意在今天晚上,我可以真正的自豪一次。”
陈怡情说楚扬会自豪,意思很明显:我这么一个厉害的女人,却为你怀孕了,你特嘛的能不自豪吗?
可楚扬却表示:当初老子是在糊里糊涂中被你给强女干的,这没啥自豪的,倒不如今天晚上我清醒着上了你,那样我特嘛的才会有真正的自豪感。
对楚扬的威胁,陈怡情丝毫不介意,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有抬起:“假如你不怕让我流产的话,你可以随意折腾,我倒是无所谓。”
虽说陈怡情肚子里的孩子,是在楚扬不情不愿情况下孕育的,但毕竟是他的种子,他肯定不会用那种无知的动作伤害他的。
更何况,楚扬刚才那样说,也只得因为看不惯陈怡情罢了,就算是让他真的上……他现在哪儿有这个心情啊?
所以呢,他只好苦笑着说:“算了,我还是老实点好,反正我对你也没什么特殊的感情,要不是因为有事来求你,我根本不会见你的。”
楚扬说出的这些话,对怀着他孩子的陈怡情来说,的确有些无情。
但事实上呢,却的确是这样的,一向诚实的楚某人,是绝不会因为有求于她,就昧着良心说瞎话的。
对此,陈怡情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随即就舒展开来,因为人家楚扬好像说的没错,他们俩人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她之所以能够怀上这个孩子,也都是她‘一手炮制’的,或者说只是因为她所说的命中注定而已。
看到陈怡情的皱眉表情后,楚扬心中就有些后悔了:我这次来找她,可不是和她斗嘴逞强的,而是有求于人家。虽说她不一定能帮我解决事情,但总能给我一些合理化建议吧?唉,我这个人啊,怎么老是这样诚实呢,就不知道玩点小心眼吗?
幸好,陈怡情并没有因为楚扬‘诚实’就责怪他,也仅仅是皱了一下眉头而已,紧接着就站了起来:“吃过晚饭后,最好是出去走走,这对身心来说都是很健康的。”
这算什么晚饭啊,太阳还这么高!散什么心啊,老子哪儿有这个心情!
看了一眼还没有落山的太阳,为了尽快赶到陈家祠、连续奔波了近二十个小时的楚扬,刚想拒绝时,陈怡情却已经向院门口走了过去。
要不是看在我有求于你的份上,休想让我跟着你的节奏走……在心里嘟囔了一句,楚扬在无奈之下,只好也跟着出了院子。
在跟着陈怡情出去散步时,楚扬几次想说明来意,但都被陈怡情提前堵住了:“散步时,最好要保持绝对良好的心态,只有这样才能充分吸收天地交x合(下雨、傍晚、黎明时,都算是天地交x合)时的精华,这对身心有着极大的益处。”
“我倒是觉得这种情况,远远不如抱着个娘们交x合好。”楚某人很下流的回了一句,跟着陈怡情走上了陈家祠后面的小山。
陈家祠村后的这座小山,海拔并不是太高,顶多也就是几百米的样子,山上的植被也多以灌木丛、杨树居多,但空气却真的不错,甚至还有一条小溪从上面流下,这儿也听不到任何的机器、汽车声响,要是真静下心来,的确让人会感到心旷神怡。
心不在焉的跟着陈怡情走到山顶后,楚扬抬头向四下里望去:“嗯,你们这儿的环境保护的还不错,离着大城市远,而且附近也没有污染企业,老百姓能够有这样一个休闲放松的好去处,当地政府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不容易了。”
“呵呵。”陈怡情撩了一下刘海笑道:“这座小山能够保持的这么好,这和当地政府可没有干系。多年前我从明珠回来的时候,这座山脚下就有几家制药、制革厂,都属于超级污染环境的单位,只是后来他们都搬走了,再加上村民的一些努力,这儿才能在短短几年内,恢复了原样。”
楚扬心中一动:“那几家污染企业之所以搬走,恐怕这里面有你在装神弄鬼的功劳吧?”
陈怡情并没有直接承认,而是淡淡的说:“这儿是陈老祖出生的地方,相传他小时候经常在这儿放牛,到处都有他留下的足迹,村里的任何人,都不希望这地方被污染的。”
“嗯,这样说还有点道理。”
抬头望了一眼开始从东方升起的月亮,楚扬说:“还有两天就是中秋节了,这月亮也开始变圆了。”
陈怡情并没有回答什么,而是坐在了一块很光滑的石头上,闭着眼的开始打坐。
别说是此时心中有事了,就算是闲的蛋x疼,楚扬也不想在这儿看一个神棍打坐。
不过,楚扬几次想开口说话,但却又怕打搅了陈怡情,惹她不满,所以只好在心里嘟囔着一些不好听的话,走到小山的源头边,坐在那儿吸烟,发呆。
小山的源头,是个泉子。
看样子这个泉子存在已经很多年了,冲的附近的山石都很光滑,形象的诠释了‘山有多高、水就有多高’这句话。
楚扬叼着烟,望着不疾不徐从泉眼中淌出的泉水,感受着月亮在水面跳动的影子,一颗烦躁的心,随着小虫的叫声,竟然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楚扬就坐在泉眼边,什么也不想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后,这才扭头看去,就看到陈怡情走了过来。
站在楚扬身后,在月光下更加有着出尘气质的陈怡情,望着水面上的月色淡淡问道:“盯着泉水看了这么久,你都悟出了一些什么?”
楚扬站起身,一脸严肃的回答:“从这眼泉水中,我领悟到了人生中最大的一个真谛,那就是泉水可以解渴!”
陈怡情之所以硬把楚扬带来小山上,就是希望他能受这种环境的影响,能够彻底的领悟到一些什么东西,籍此来陶冶他的情操,让他能够学会修身养性。
在楚扬盯着泉水看的时候,陈怡情还以为起到了作用,本该在半小时前就该下山时,她刻意的又多逗留了一会儿,这才过来问他领悟到了什么,可没想到这厮却一本正经的说出了这句话,这让猛地一楞:“什么,你在这儿呆了这么久,就想到了这一点?”
看到陈怡情发愣后,楚扬得意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你终于也有猜不出我心中想什么的时候啦!不错,我刚才盯着泉水发呆时,就是觉得它能解渴,而且我们要是在里面洗个鸳鸯浴的话,那场景肯定会让人向往的……哎,哎,你别走啊,就算你再厉害,也不能每次都能猜到我在想什么吧?哈,哈哈,你终于被我给气的露出凡人气质来了!陈怡情,你知道不,我最讨厌的就是你总是故作高深的样子!”
在楚扬的大呼小叫下,陈怡情脚步极快的下山,不论那个家伙说什么,都是一言不发,很快就回到了家中,直接进了卧室,电灯也没开,鞋子也不脱的就钻进了蚊帐里面。
“看来我伤你自尊了啊。”
楚扬这时候也看出陈怡情真不开心了,心中也有些后悔了,赶紧的站在床边赔不是:“我说陈、陈大师啊,我刚才在泉水边时,的确就是想到了那一些,根本没有领悟到你想看到的东西,我可没有撒谎……”
不论楚扬说什么,陈怡情都是背对着他一声不吭。
楚扬很想掀开蚊帐爬上床,搂住那个女人以她怀着自己孩子为由,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她能够平息雷霆之怒,解开他心中的某些疑惑,但每次有这样的想法,不等他做出响应的动作,却总是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第三次有了这种感觉后,楚扬终于忍不住的借着月色,找到电灯开关打开了灯。
陈怡情卧室中的灯光并不是很亮,但仍然能够让楚扬看清四周、以及墙壁上的一些东西:最多有十几平民的卧室中,除了一张老式大床外,就只有床头旁的那个小柜子了,除了这两样东西,就根本没有任何的家居了,倒是墙上贴了几张画。
完全是下意识的,楚扬扭头向脖子后面的墙壁上看去,只看了一眼,他就像是被电击了那样,浑身猛地一哆嗦的,愣在了当场。
楚扬身后的墙壁上,贴着两张看起来很有些年头的画。
别看楚扬平时对古玩字画啥的,并不怎么感兴趣,但他在看到这两幅画时,还是一眼就看出这两幅画应该存在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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