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我保证不再说话!”
梁木飞说着,还在唇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但他那一脸兴致勃勃,好奇宝宝的模样,还是吸引了那两人的注意。
相视一眼后,顾北清直接翻脸:“滚!否则小爷砸了你这家夜店!”
梁木飞顿时一脸苦相:“别!北哥,人家都半个月没见你了,想得头上都长草了。而且嫂子又是我师妹,这才刚见面就走,不太好吧?”
一句嫂子,叫得唐安宁直瞪眼。
她就说了,当众搂搂抱抱的,别人肯定一眼就能猜出两人的关系,说好的隐婚!这可不能怪她!
顾北清倒是脸色缓和不少,也没再赶梁木飞了,只是搂着唐安宁腰的手,轻轻地摩挲了几下。
手感细腻柔润,很舒服。
见他还不松手,自己又挣不开,唐安宁又附身,在男人耳旁低声道:“顾北清,说好了啊,今晚加班费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但视频一定要撤回来!”
顾北清垂侧眸看她,女人精致的脸庞近在咫尺,小脸白皙,黑眸晶亮。
那倔强而又娇嫩的唇瓣一张一合间,温热香甜的气息,有一下没一下地喷洒在耳垂上,感觉痒痒的,又酥又麻。
这小狐狸,每次接近他,都怀着目的。
而且还都是为了别的男人!
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深幽的眸子直直逼视她的眼睛,声音冷邪:“那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噌!
一抹艳丽的嫣红,刹时染上女人的双颊。
这突然的变化,让顾北清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又明白过来。
小狐狸,一定是把他刚才的话,听成了另外的意思!
光想到,她努力表现的情景,就让人期待不已。
顾北清已经控制不住地,在脑海里想象,唐安宁撩拨他的情景了。
他看着女人羞恼,又嗔怒瞪着自己的模样,心情像是高空中的风筝般,展翅飞翔,连薄唇都忍不住高高扬起,眉眼含笑。
此刻,他多么地希望,旁边的梁木飞能够立即消失!
梁飞木不是傻子,一看顾北清眼睛里那幽幽的贼光,就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能留在这当电灯泡,可是……
他正犹豫,冷不妨一道寒光射来,顾北清冷冷的眸子,已经向他扫来,顿时如芒刺身。
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后,赶紧找个借口溜了出去。
于是,偌大一个厢房,就只剩下了唐安宁和顾北清两个人。
音乐早已换成了舒缓悠扬的轻音乐,旋转的霓虹灯光,不时在两人的脸上扫过。
照亮了她红彤的脸,映射着他灼灼的眸光。
莫名地,唐安宁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她不经意地舔了舔唇,伸手抵在男人的胸口,声音微颤:“顾,顾北清,现在没人了,你,你可以放开我了……”
但是勒在腰间的大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越收越紧,到最后,唐安宁不得不趴在他的身上。
想到刚才男人的话,她更加紧张了,不时看向厢房的门口。
拜托,这里可不是自己家,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的!
她心慌得出了一身汗,几何却仍躁热不已。
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可刚一动,玲珑的身躯摩擦着男人强壮的身躯,那贴切,紧密的触感,如星火燎原,在她的身体里,燃起一把滚滚的烈火。
她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的触碰,甚至他身上的气息,都如此地敏感?
那清冽而又强悍的男性荷尔蒙,宽厚灼热的大手,就连他呼出的气息,都撩拨得她气息浮动。
“顾北清,有什么话我们,我们回家再说,好吗?”
唐安宁难耐地扭了扭腰身,只觉得身体里有股躁动的火热,在蠢蠢欲动。
再这样下去了,不用他做什么,她怕自己都会忍不住……
吃了这个男人!
“别乱动!”
顾北清却低喝一声,大手掐紧了她的细腰,冷毅的俊脸浮现一种隐忍,深幽的眸子里有团火焰在簇簇燃烧。
唐安宁是经过人事的人,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当即不敢乱动了。
终于,似是煎熬了许久,他紧绷的身躯慢慢放松,脸上隐忍的神情渐有缓和,一双深幽的眸子却越发暗沉得可怕。
“小狐狸,回家再收拾你!”
“呃?”
唐安宁还没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小狐狸是谁,就已被男人一把抱起,往门口走去。
她吓坏了,这要是被人看到,说他们没关系,谁信!
说好的隐婚呢!
能不能低调点!
“你快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路!”
她晃着双腿,羞恼地挣扎着。
顾北清挑眉看着她,霍地低头,在她耳旁邪肆说道:“体力这么好,晚上可得好好表现!”
噌!
唐安宁的脸颊,再次像被火烧了般,灼烫不已。
这个臭男人,什么意思?到底什么意思!
她忽然有些犹豫,要不要回去?要不要回去?
顾北清却真的放开她,打开厢房的门。
唐安宁在后面咬着手指,犹豫不决。
回去,有可能会被这个男人吃。
不回去,她就要露宿街头。
怎么办?怎么办?
“咦,北哥,小师妹,怎么这么快就完了?”
见两人出来,一直守在门口的梁木飞立刻跳过来,一双亮晶晶的狐狸眼,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顾北清看着与平时无异,神情高冷,淡漠疏离,就是衣领被解了两颗,微微掀开,多了几分慵懒的气息。
而唐安宁就有趣多了,一张小脸红得都快赶上猴子屁股了,她低着头不敢看人,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有点皱巴巴的。
梁木飞是什么人,每天在花丛里穿梭流淌,只一眼,就猜测出,刚才两人都经历了什么。
他上前,拍了拍顾北清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北哥,别说兄弟不照顾你,嫩草再是好吃,马儿也要注意节制。万一吃撑了,就不好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谁是嫩草?谁是马?
还吃撑!
谁吃谁了!!!
饶是唐安宁,也听出了梁木飞话里的意思,脸羞红得,都能滴出血来!
幻灭啊,幻灭啊!
早知这位学长大人风流多情,却没想到,说话的风格,竟是如此的……地痞,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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