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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美文学 > 玲珑局:妃心难测夏侯琳珑傅翊韬 > 第103章 生气
 
傅翊韬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回来了,夏侯琳珑支着手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满目愁容。

春禾端着脸盆走进来看到自家郡主一脸失神的模样很是心疼。

“王妃,洗把脸吧。”

夏侯琳珑回过神来,等到洗完脸,她缠着声音说:“春禾,本宫心慌得很。”

“王妃你现在千万别胡思乱想,最忌讳的就是亲人在上战场的时候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两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有时候,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夏侯琳珑有些迷茫地看着春禾。她的直觉一向很准,上一次心这么慌乱的时候,韩家就遭了罪。而如今,傅翊韬,傅翊韬……肯定也是发生了什么。

可想到之前傅紫岚事件,她现在也不敢轻易出府。虽然留了几名侍卫在府内,为了减轻他们的负担,她也一直乖乖地待在府内。

就算她再思念他,她也没想过要去找他。因为他肯定因为军队的事情烦恼,她过去了他还要分心照顾她,这样他实在太劳累了一些。

“啊呀,奴婢看了一下,给王爷煎药的药材好像要没了,要不咱们出去再买一些吧。”

夏侯琳珑点了点头,招来几名侍卫,就出了府。

可这些药铺似乎是怪怪的,她走到平常常去的那家店,发现里面的柜子都有些空空的。她有些纳闷,又领着春禾去了另一个比较僻静的药铺。

正在结算的时候,隔壁药店的老板走了进来,嚷着:“老王呀,你们这三七或者艾叶还有没有啊?”

夏侯琳珑竖着耳朵轻轻听着。

“哎呀,你那家店这么大还没有这些吗?”

“当然有啊,刚刚军队又来讨,才发现已经用的差不多了。”

军队二字让她心中拉起警铃,又平白无故要了这么的止血的药草,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她更加仔细地听着二人的对话。

“哎,你是不知道,前几天军队出现了奸细刺伤了王爷。”

“然后呢?!”

夏侯琳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二人,不敢相信地开口询问着面前的男人。她紧张得手都在颤抖,之前傅翊韬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刺伤了?

这个地儿偏,上次教训王霸的时候这些人未能围观到,因此不知道他们面前立着的女人是王妃,以为她只是个来听八卦的小娘子。

“诶,这么惊讶做什么?”那掌柜的拂了拂衣袖,又接着,“好在咱们王爷吉人天相,伤口不深。只是当时事发突然,大家没什么准备,伤口还未来得及上药,王爷就从昏迷中醒来。然后就一直坚持着指挥军队,还别说咱们王爷真是有勇有谋,前几日还在叫嚣的东菱军,往后撤了好多呢!只不过他的伤口时常被拉扯,经常流血,所以军队的才老找我们来讨止血的。”

王掌柜听完一阵感慨,连忙将自己柜子里所有止血的药草都翻了出来。

才将它们打包好,夏侯琳珑一下抢过去抱在怀中急急冲了出去。

看着郡主抱了一堆药神色匆匆地疾步往回走,春禾有些疑惑,也迅速跟了上去。

“王妃,你慢点诶,等着下奴婢!”

春禾跟侍卫跑在后面,她张口喊着王妃,可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夏侯琳珑的眼又渐渐模糊起来,她眼前不断飘着:奸细、行刺、流血,这几个大字。

怪不得她之前眼皮总是乱跳,心脏更是杂乱无章地乱蹦,就是因为傅翊韬出事了。她心痛之余,又忍不住咒骂他,他身体都那么差了,还要这么不知疲倦地过度使用自己的身体。

往日里也就算了,现在受了伤,他仍不知道休息,真是要急死她了!

她冲回府中,白露和恕给她打招呼,她都来不及应,一下就走进了膳房。

她拿出捣药的罐子,将药草放了进去,将它们捣得细碎。

她边哭边捣,边捣边骂着傅翊韬。

等到药草捣好,她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倒入小瓷瓶中。

她又步履匆匆地唤着几名侍卫就要走出去。

春禾见状一下子喊住了她:“王妃,你要去哪啊?”

“本宫去找王爷,府内就交给你了。”

春禾还想说什么,夏侯琳珑却只留给了她了一个背影。

等到来到军队,已近黄昏,夏侯琳珑的腿也已经有些酸软。

来人看到是那个貌若天仙的王妃时,十分爽快地放行。

这些营帐长得一样,看得她有些烟花,她凭着记忆找到了傅翊韬的营帐外。

“之前那细作可是帮了一个大忙,要不是王爷的计谋,东菱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杨将军,现在潜伏在东菱的军队可以进攻了。”

不过一会儿就传来了傅翊韬的声音,听着十分的虚弱。

夏侯琳珑死死咬住了唇,捏紧了手中的瓷瓶。

“王爷,可要保重身体啊。”

……

她站在外面小半个时辰,里面的将领才慢慢走了出来。

她的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他们不要出声,他们心领神会,朝她点点头就迅速离开了。

她狠狠瞪了一眼帘子,手撩开帘子有些生气走了进去。

“还有什……”

傅翊韬抬头看到她愠怒的面庞,话也没说完下意识地就瞟了一眼苍穹。

“不关苍穹的事,是臣妾今日出去买药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的。”

傅翊韬的嘴张了张,正想开口解释,就听得她一声呵斥:“闭嘴!”

“苍穹,把王爷带到床上去。”

傅翊韬瞪了一眼苍穹,好似在说他敢。

可现在苍穹直接倒戈在夏侯琳珑一边,直接无视着王爷的视线,十分听话地将傅翊韬带到了床榻上。

夏侯琳珑走过来,满脸都是怒气,直直地解着他的衣衫。

看着他腰腹间的纱布,她又有些生气地剜了傅翊韬一眼。

白纱布已经逐渐被染红,她轻柔地用剪子将它们剪开。

看到上面的伤口,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汩汩往外落,声音也软了下来,埋怨着傅翊韬:“王爷这样不爱惜自己,叫臣妾怎么能够安心再府中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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