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话要跟你说。”迟墨深慢慢凑近白夭夭,他发现白夭夭吃了东西心情就会变好,也没有像刚开始那样防备他了。
白夭夭头往后缩,依然下意识的回避着他的靠近,“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
“不能。”迟墨深伸手,搂住白夭夭往后仰的脖颈,在白夭夭蹙眉之前,又将她松开。
“我现在很饿,我得吃饱了东西,才有力气跟你说这件事情。你不能拒绝我。”
他的一双深眸定定的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要求。
母性泛滥的白夭夭心一软,“那先说话,如果你的话题不令我感兴趣的话,我可是会走人的。”
她现在没有兴趣陪这个人吃饭,不过出去走走,她还是可以的。
迟墨深带着白夭夭,刚出办公室,碰上了迎面走来的丽娜。
她手中拿着一个保温桶,身姿摇曳,笑意温柔。
“总裁,你最近幸苦了,这是我特地让人做的午餐,给你拿过来了。你尝尝看。”
她将保温桶递给迟墨深。
迟墨深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保温桶,正准备拒绝,却被身边的白夭夭接了过去。
“谢谢啊,”白夭夭打开保温桶,闻了一下,胃中突然又是一股翻涌。
迟墨深眉头一皱,将她保温桶接过来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扶住白夭夭,“怎么了?”
白夭夭强忍下心头的那股反胃的感觉,摇摇头,“我没事儿。我只是……呕~”
她跑到旁边的垃圾桶,开始吐。
迟墨深急忙过去给她拍背。
“迟总,”丽娜急忙叫住了他。
“以后这种东西,你不要再送来了。我不需要。”迟墨深冷声拒绝了她。
“白夭夭,你没事儿吧?我现在带你去医院。”迟墨深看她又开始吐,眼神紧张。
白夭夭并没有真的吐出什么来,她只是觉得太过反胃。
“我没事儿,走吧,我们下去透透气就好了。”她捂住自己的胸口,拽住了迟墨深的手,走进了电梯。
“呼——”进电梯的那一刻,白夭夭简直觉得心神畅快。
“那丽娜姑娘到底做了什么东西?居然这么难闻。”她吐槽了一句,扭头看见迟墨深一直定定的盯着她看。
低下头,她发现自己还拽着迟墨深的手。
白夭夭急忙松开了他,心虚的把目光转向一边。
她在自己的衣服上使劲儿搓着自己的手,神情极不自在。
迟墨深嘴角微微翘起,“你如果真的那么抗拒我,刚刚就不会主动的牵我的手了。白夭夭,你这分明就是在欲擒故纵。”
白夭夭不知道迟墨深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抱歉,刚刚在慌乱之中,没有分清猪蹄的区别,不小心抓错了。”
论嘴毒6853e465,她也是可以的。
迟墨深并不生气,微笑着反将了回去,“猪蹄和手都分不清,看来你是真的很蠢。”
白夭夭,“……”
好吧,论嘴毒,她还真是毒不过迟墨深。
两人在电梯里很沉默,白夭夭心里也很不自在,“我突然想起有段时间你经常不爱回家,现在我总算找到原因了。”
办公室有这么漂亮的女秘书,要换她她也不愿意回。
迟墨深默然不许。
他将白夭夭给塞进副驾驶里,白夭夭一个趔瘸,迟墨深扶住车门,直直的看着她,“我当时只是以为,我故意冷落你一阵子,你就会意识到我在你心中的重要性。现在看来,这个重要性是不成立的。”
他将车门一关,上了车。
“所以我现在选择将你栓在我身边,让你随时都跟着我,哪儿都不能去。”
白夭夭生气的看着他这一系列的举动,“迟墨深,你这种做法不觉得太自私了吗?你以为你将我拴在你身边,你……”
白夭夭气的语塞,忍不住抓狂,“你到底想要干嘛?!”
迟墨深的这些话,如果是放在以前,白夭夭会以为他喜欢她。
但是放到现在,白夭夭只觉得是这个人的占有欲在作怪。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就选择了这种将她禁锢在身边的做法。
“我想干你。”迟墨深直言不讳,眸光携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你愿意吗?”
白夭夭,“……”
“你不愿意。”白夭夭从后视镜看她因为生气羞赧渐渐变红的脸,眸中的笑意不达眼底,“所以我说你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亏我对你这么好。”
白夭夭被迟墨深这神逻辑给气惨了,听到她最后那句话彻底爆发。
“你对我好,就威胁我,禁锢我的自由?你对我好,就可以不顾我的想法,随便干预我的一切?”这叫对她好吗,这压根儿就是在饲养宠物好吧?
而且对她好,他就能够不顾她的意愿对她做那种事吗?
白夭夭气愤的道,“迟墨深,我不是你养的宠物!”
“谁说不是?”迟墨深对白夭夭爆发视若无睹,“我这不是正在挑战养吗?”
“养什么?”白夭夭觉得自己脾气真好,气的神志不清还能抽出间隙问个究竟。
“刺猬。”迟墨深拿过水杯喝了一口水,看着后视镜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像一只刺猬。”
白夭夭,“……”
给她一把刀,她想戳死自己。
她被气的要死,迟墨深却很开心,一路上都勾着嘴角,仿佛将她气成这样是一件非常令人愉悦的事情。
“到了。”迟墨深到了吃饭的地方,提醒她下车。
白夭夭靠着车窗,“别理我,我不想跟你说话。”
迟墨深撑着车门,一双冷冷的目光就这样落到白夭夭的脸上。
“这才不到半天,你又要打算开始作了?”他声音淡淡的,白夭夭却从里面听出了冷意。
她立刻识趣儿的下车,跟着迟墨深去吃饭。
允许他说她,还不允许她有点儿小脾气。
他果然是个混蛋!
成功的威胁白夭夭下车,迟墨深带着她进了包间,里面的菜已经点上了。
“说吧,迟总,您到底要跟我说什么?”白夭夭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语气不是很好。
“有人没有教过你,要学会尊重你的丈夫。白夭夭,你就是用这副态度跟我说话的?”迟墨深盛了一碗浓鸡汤,放在白夭夭面前,“喝了。”
他的语气严厉,像一个严厉的父亲教育自己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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