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洛格听了满脸黑线,一扫门口的父亲,大有赶紧带走你女人,不然我就动手了的意味。
宫恪听了小娇妻的抱怨同样哭笑不得,这女人最近是越来越发混了,这样放出去还得了。宫恪揉着头拍了拍真说得起劲的女人,低沉冷傲的声线里满满嬉耍的语气:“哦,混蛋老爹怎么了,多给我说说。”
宫纯伊盟友没拉到,当然不能与大魔王正面为敌,转过脸笑的那叫一个谄媚娇娆:“哥哥~纯伊好想你哦。”
比洛格被一声拉长的哥哥~恶心到,浑身打了个抖,他发誓以后就是单身一辈子都不要娶这么一个祸害。
宫恪满眼笑意,面色不动,手却揽上她的细腰:“想我?我们不是早餐刚分开吗,你不是还骂我滚远点吗。还有想要,来找比洛格干什么,我好像还听到什么意思不是想我的话。”
“……”宫纯伊简直要哭了,你少听两句不行吗。转移不行直接撒娇,宫纯伊使劲摇晃他的胳膊:“我就是想出去走走,我都憋着岛上一个多月了,人憋坏了你那里找这么合心意的小娇妻啊,是不是啊。”
宫恪在宫纯伊面前完全没有办法,点了点她的额头,这篇算是成为历史。比洛格翻了个白眼:为夫无纲,为妻不良。
宫纯伊回了个冷眼:为子不孝。
宫纯伊欢愉地挽着宫恪离开,留下比洛格继续为超越父亲苦逼奋斗。宫恪也知道前段时间发生不少事,猛然被扣在“皇宫”就是再大再有意思,她也难免委屈,所以劲量多陪她。宫纯伊说花田里的花开了,水果园里的水果开始酿制成品了,就要拖着宫恪去。花草什么的宫恪一个大男人实在没什么兴趣,不过品品酒他还是很喜欢的。
于是宫纯伊兴致勃勃地带着几个女佣人祸害花草,宫恪留在酒园看酿制,品酒。“皇宫”酒园的酒是出了名的酒中皇者,每一颗原料都保证是精品,酿制过程更是精细,因为产量有限只贡给“皇宫”客人们,财大气粗的雅里诺森家族从不外销,可想而知这皇宫酒在上流社会中是什么地位。
宫恪坐在室外地休闲椅上,手里摇晃着葡萄酒杯,眼眸冷厉傲然,君王霸气势压令人不敢接近。玩够了的宫纯伊挽着一个装满鲜花的花篮疲倦地窝在宫恪怀中,嘴里还在滔滔不绝:“前年我就自己做了玫瑰酒,雪都说挺好喝的,今年我还要自己做,恩,多做点,雪和世琳妲现在家里都添丁增口了。”
宫恪眼眸在娇软的唠叨声中渐渐温柔,嘴角不自觉地勾勒出一抹极轻柔的弧度。怀中的小女人不干练,欺软怕硬,心肠还不好,唯一的有点就是长得漂亮,还爱勾搭男人,可她却深深烙印在心里,永不磨灭。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没有听到宫恪的回答宫纯伊不乐意了,挫了挫冷硬的脸,泛起委屈来:“你一点都不关心我,我想出去走走你都不让。”
宫恪哭笑不得,他要不关心她为什么放着一堆工作不管来陪你沾花惹草:“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妖精。”话虽这么说,眼底却是满满纵容溺爱。
宫恪将她抱得紧了些,亲了亲嘟起的嘴唇,像哄孩子一样哄她:“乖一点,等过段时间外边安定了我就带你出去玩,去哪都行。”
“可是我不想准备婚礼”宫纯伊委屈着趴进他的怀抱:“你现在对我这么好,我怕一旦正式成为你的妻子,你对我就变了,都说男人只有追求女人时才对她最好。而且被人叫夫人感觉好老,我不想嫁人。”
“小妖精”宫恪放下酒杯,将她抱到腿上四目相对,冷峻地脸上挂上哭笑不得:“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早就被你困住了,对你好都成了习惯喜好,你就是不相信自己也不该不相信我,该罚。”
说着宫恪狠狠咬了她饱满地下唇一下,宫纯伊吃痛敲打他宫恪也没松口,反而接机滑进她嘴里与她纠缠。宫纯伊渐渐沉迷,搂着他的脖子晓意回应着。阳光明媚微风轻拂,鲜花为伴绿色成荫,两人依偎在室外椅上,周围暖意蔓延。不远处有采摘的佣人,还有路过的行人,都知道king爱极娇妻,羡艳地看上两眼后不敢多窥探,对于外人king可没有对娇妻地温柔细雨,惹到他立刻化身吸血暴龙狂风急骤,电闪雷鸣弄死你。
二十年足够宫恪读懂名为《宫纯伊》这本书了,他们相处的够久,经历的够多,宫恪深知宫纯伊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外表的张牙舞爪都只是为掩饰心底的不自信,骄傲的她脆弱的让他疼惜。是他没有在幼年最敏感的时候保护好认定的女人,从天堂瞬间落入地狱又岂是一个养在温室的娇花能抵抗的住的。他用尽毕生温柔重新将这朵经历风雨的娇花浇灌抚养最终却也是他这个不称职的园丁将她再次摧毁在嫉妒里。至此,不自信的又何止与她。于是园丁处处小心,时刻警惕,在退步中失去本心,生怕伤痕累累的娇花再也不肯留在他以心血培育的温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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