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驻课老师,是按照课时来算时薪的,一半都是教一教不太懂花艺,想来学一学,陶冶情操的学员,我们这种小店,也不会弄什么进阶的课程来忽悠人,不过我在国内外倒是认识几个插花大家,以后也可以介绍给你认识。”
插花大家么……宋瓷对此的确很感兴趣,看老板娘兴致勃勃,她赶紧点点头,接过老板娘手中的名片,“好啊,如果我以后有时间,就再过来几次,我们好好聊一聊,现在我要赶紧走了,中午病人说不定会休息。”
“嗯,祝病人早日康复哦。”
这时候两个人都站了起来,宋瓷才注意到,这位老板娘身穿一条做工细致的碎花洋裙,看上去别有一番静美,她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看样子是整天在花店里,流连在花丛中,整个人也沾染了花香气。
没来由地,宋瓷对这个人好感更甚了,抓着名片看看,这位老板娘叫做黄泳涟,倒是个有点酷的名字。
她如此想,两个人最后到了别,宋瓷才匆匆地启程赶往医院。
翟邱临不在家,她也不太喜欢开车,出门都是用公交和地铁,这时候抱着一个大花篮,怕它在地铁上挤坏了,于是只好选择打车。
一路上,宋瓷的心中愈来愈加紧张,之前做决定的时候那点豪气也是荡然无存了,现在甚至打起了退堂鼓,心道翟邱临让自己在家休息几天,那不如再多休息一阵子,去了翟父面前,也好更有底气……
当然,这念头都不过是想想而已,她低头看到自己腿上的花篮,似乎是盛开着的粉色康乃馨给了她勇气。
“师傅,是不是快到了?”她开口问道。
“是啊,大桥这里总是很堵车……”司机师傅显然有严重的路怒症,他对塞车的现象表示十分不耐。
宋瓷微笑起来,“那我就下车走去医院好了,这是给您的补偿费。”
俗话说,夜长梦多,在焦虑地等待堵车的时候,说不定就会异变突生,一下子让自己改变了主意,还不如下车走去医院,坚决不去想写有的没的,也省得节外生枝。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怎么能让它就这么意外地破灭呢?
走在去往医院的柏油路上,宋瓷不由得加快脚步,心道一会儿见了翟父,自己一定要秉持着四个字,那就是不卑不亢,无论他说了什么,自己不能低三下四,也不能不顾及长幼尊卑,要有礼貌,但是不能没有下限。
“哟,这不是宋小姐吗?”走着走着,迎面碰到一个个头不高,但是体态却很丰腴的女人,她先开口,把神游天外的宋瓷给揪了回来。
这人的声音有点儿耳熟,她想着,扭头一看,却道这不是秦悦还能是谁,心下泛起一阵恶心,根本就不打算理她,只管扭头就走。
这样恶心如同苍蝇的人,又为什么要理会她,平白脏了自己的眼睛!
“你是去看翟伯父的吧?”秦悦阴魂不散,跟在她身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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