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紫衣看了白玉玠一眼,道:“你看清是谁了?”
白玉玠一点头,道:“是啊。上次他不是被吓得飞快蹿走了么。看来,大哥,你的朋友还是很给力的。”
说话之间,那个小黑点又奔近了些,这次白紫衣也看得清楚了,正是呼延雪。
但见呼延雪的身影来得很快,电闪急蹿间,转瞬已到近前,他脸上的神情有些惶急,见到他们兄弟俩,似乎松了一口气。
“呼延,怎么了?”白紫衣急忙迎上问道。
呼延雪的目光在白玉玠身上一转,脸上露出很奇异的神情来,但只是一瞬,他随即在嘴角浮上笑意。
“玉玠,功力大进了。可喜可贺啊。”
白紫衣和呼延雪交换了一个目光。
“呼延,你还好吧?”
呼延雪叹了一口气,道:“不是很好。我去找过老叶了。”
“叶寒潭,他怎么了?”白紫衣急问道。这些时日来,自从那天叶寒潭随玄狐一起离去后,他的心里,一直对此事牵挂不下。
呼延雪叹道:“老叶自认为他很幸福,其实他的状况很不好。”
白紫衣道:“既然他认为他很幸福,那么,状况很不好,又是什么意思呢?”
呼延雪看了白紫衣一眼,道:“老白,玄狐,特别是那只年轻漂亮的,她哪里是看中了老叶爱上了他呢,那只玄狐挑中老叶,是有目的的。”
白紫衣还没开言,白玉玠突然说道:“那只玄狐,是来报复的。”
这下,白紫衣和呼延雪都是吃了一惊,一齐看向白玉玠,几乎同声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玉玠转过头看着他们,一字一句道:“那只玄狐,当年不是曾冒过我的外表吗?她出现在我洞里的情景,我还记得。直到现在,我仍然很清晰地记得她当时的模样,特别是她的眼睛,虽然满含着笑意,但笑意背后,是股子刻骨的仇恨。”
白紫衣和呼延雪互相看了一眼。
呼延雪道:“玉玠,你还记得当时的情景?”
白玉玠的脸上浮起笑意。“呼延大哥,你真拿我当傻子了么?虽然这段时日以来,我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但现在,过去的一些事情,我越来越能记起来。回忆,有时就象一个不请自到的客人,一下子就跳到我脑海里了。”
呼延雪语气里充满了欣慰,点头道:“你能这样子,就太好了。我们都挺高兴的。你觉得,玄狐,她当时的眼底真的充满了仇恨吗?”
白玉玠默默地点了点头,道:“而且,这仇恨与狐族的恩怨有关,但不是因为全部的族类的恩怨。她看着我的眼睛,虽然满是仇恨,但那仇恨,是在透过我在深深地痛恨一个与我有着深切关系的人。大哥——”
白玉玠的目光转向他,双目直视着他的眼眸,似乎要望向他的内心深处。
“大哥,你和玄狐之间,有着怎样的过节?你们之间的恩怨到底是怎么样的?”
白紫衣冷冷地看着他。
“玉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玉玠道:“大哥,我感觉到玄狐的恨意,那只年轻的,还有那只年老的。她们,为何那样恨我们?她们此次现身,首先就奔我们这一族而来。实际上,我以前听你提过,在狐族的恩怨中,玄狐一族的灭族之祸,其主要的源头不在于我们这一族,而是蓝狐。应该说,她们最恨的应该是蓝狐啊,为何现在,最恨的却是我们这一族呢?”
“够了!白玉玠。”白紫衣看着他,语调冰冷。“你这话,不该是你问的。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有多高的修为。但是,身份就是身份。我现在,好歹是狐长老。我们这个族群,由我作主,我说话算话。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你以这种语气对我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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