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霖脸色一滞,表情异常古怪的点了点头:“好!”
“很好,我也信,我的赌运也很好,并且我还是一位知命师。”
“我知道你是织命师。”
“不,你不知道,我说的这个知命师,是知晓的知,是预知的知,而不是织补的织!”
红霖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命运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命运剧本,众生的命运交织一起又汇聚成一个更加恢弘的世界剧本,这便是普通人眼中的‘命运剧本论’。
当然,这些东西对你们神选而言或许太过老套了。
那不妨让我换种说法:
如果【命运】早已在世界剧本的结局写下了你的名字,那便意味着,无论你如何涂改自己的剧本,都不可能缺席祂亲手写下的剧目终章。”
听到这里,红霖猛地瞪大了双眼,她似乎意识到这位“知命师”想要说什么了。
程实看到了她骤缩的瞳孔,继续笑着说道:
“所以,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信命,并笃信自己的好运,那即便是捅破了天直面【诸神】,你都会在祂的庇佑下,活到世界剧本需要你出场的那一刻!
而这,便是【既定】!
天命既定!”
话音刚落,红霖脑中“嗡”的一下,炸了。
...
(今日6000没分章......)
看着满脸震撼的红霖,程实笑着掏出了自己的骰子。
他在指尖拨转着这枚苍白的命运之骰,神神秘秘的说道:
“当剧中有我时,天翻地覆亦能脱险;
当剧中无我时,如履薄冰未必幸免!
我们行走在【命运】的道路上,既是【好运】加身的赌鬼,又是【既定】眷顾的狂徒。
我们或许决定不了命运,但我们可以最大程度的利用命运!”
是的,利用命运!
程实在经历了那次【命运】的试炼之后就发现,既定这个东西太玄了。
玄到可以让一个人对命运的无法改变感到绝望和窒息。
他对命运的观感虽然没有这么绝望,但不代表他不会觉得无力,面对什么都改变不了的结局,他也会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但程实从来不是一个内耗的人,他深知凡事皆有两面性,所以,当一件事可以让你觉得无力的时候,它同样可以让别人觉得无力。
而这种别人的无力,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武器!
所以程实并没有沉浸在命运剧本的无法挣扎中,他思考了很久,想到了一个利用命运并敬献命运的小妙招!
而这个小妙招总结下来就两句话,第一句是:
“你信命吗?”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对谁,他都可以抛出这个问题,而后只需在故事的结局再补一句“此,即为命定!”,就有很大概率把一个并不信命的人忽悠的相信命运,至少也能从不信忽悠成半信或者惊疑。
而今天,在这叹息森林的虚空之上,是他第一次将自己推导出的理论化为实践,实践的对象就是这位本就信命的红霖。
“所以事已至此,只要你相信命运,为何不试着跟我赌一把呢?
秃头,你是唯一一个知晓我真正身份的人,现在,我正式邀请你,加入我们!
让我们一起为祂的剧本写下最精彩也最疯狂的高潮!”
红霖被这种逆果为因的命运论震惊的头皮发麻,她少有的正经起来,对着程实一字一句的郑重问道:
“你们......是谁?”
程实神秘一笑,停止了转动骰子,并将骰子上的1点朝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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